对于其他人,话剧就只能想象罢了!
然而想象总是艰难的,有偏差的。这就好比现代社会新出来一款超级炫的高科技产品,产品的酷炫只要见过就能明白,也能有很具体的使用感受。但是换成是没有见过的,只听别人描述,这会有什么结果?
大概就是说的人说自己的,而听的人可能完全跑偏了吧。
连翘这边是真的挺难的,话剧这种东西,出来了之后显得很简单,但其实非常高难度!就算不提这是一个新事物,让玉梨班的人接受之后弄起来很难这一点,光光只说话剧本身的难度,这就为难死人了。
话剧本身的难度也很好理解...放在现代,让一个圈外人,组织演员,组织其他幕后,然后弄一个话剧出来(ps.这些演员和幕后也不算是专业人士),这会有什么后果?
设身处地的想想,简直到处都是雷点啊!别说弄出一个优秀的作品了,就算弄出一个完整的作品,保持话剧有开头有中间有结尾,中间没有出现演出事故,这都是烧高香了!
好在这个时代、这个国家的人没有看过话剧,所以弄出一个差不多的也就足够了,水平要求比较低......
然而尽管如此,连翘也不可能将水平无限放低,如果真的弄成那样,她又何必为了玉梨班,为了话剧这样费心?她是因为想要做出一些成绩才弄这些的,又不是为了弄这些而弄这些!
就在连翘费心指导的时候,玉梨班状态的另外一面很好的体现了出来,那就是积极奋进。
一开始是茫然,是不适应。我们原本是唱戏的,戏曲搞的好好的,忽然让我们弄什么‘话剧’,这是个什么鬼!
但好在此时的玉梨班骨干成员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这些人中并没有为了戏曲艺术而不愿意妥协的人,大多数只要保证他们吃饭的问题,他们也能将事情做下去——所以说,抱着梦想做一个事业,始终不动摇,这还是非常罕见的。在后世是这样,在这个时代更是这样。
而度过了这段‘不适应期’之后,新的苗头才开始出现。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非常看不起话剧,主要是话剧看起来门槛很低,虽然也需要训练台词之类的,但这在这些戏曲人眼中,根本约等于没有门槛。
事情开始改变,那是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早就习惯了戏曲训练强度的他们这才发现话剧远远比他们想的要复杂!
想要声音充满感情而又显得贴近生活,类似日常中人与人之间使用,这种完全相悖的要求已经够为难人的了。更不要说其他琐碎的要求,譬如声音必须饱满,不能大小不一,高低错落——才知道人在平常说话的时候有那么多毛病!
连翘在这种事上也不是很懂,但是大概的道理是能够讲清楚的。
“我们平常说话时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含糊不清,表达不明,但是因为听习惯了,又或者能够结合前后、察言观色等等,基本上不会搞错意思。但是演话剧不能这样,观众老爷离舞台是有些远的,要弄懂发生了什么,很多时候就靠听这些话。”
台词已经这样难了,动作表达也同样不简单!
话剧表演常常是这样的,需要像日常生活的举止,但是绝不能真的是日常生活的举止。实际上那些动作往往需要比日常夸张一些、情感更加外放一些。
这也是由话剧艺术表现形式所决定的,舞台只有那么大,观众离的那么远,又不能像电视电影一样拉近景镜头。很多表达电影、电视都要求细微,应为太明显了后就会显得夸张、过火!而在话剧中就不一样了,就要求夸张一些、放大一些。
有一个话剧演员的要求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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