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放学后,重点班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挪桌椅的声音,似乎在筹办着什么,有部分同学先回去了,则有部分同学留了下来,拿出些蛋糕跟饮料,将几张桌子拼在教室中央,一群人围圈而坐。
围坐在一起的同学共有十来个人,他们相聚而坐,很快,静悄悄的班里传来了朗诵古诗的声音。
竟是在做古诗竞答比赛。
慕南席,严童跟陆展也参与在其中,静静听傅经伦说了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凝眸沉思起来。
比赛嘛,那自然是轮流对答的,下面刚好轮到严童,他用力挠着头,正苦思冥想地回忆着以前背诵过的诗句,有哪些是关于描写景色的呢?苦思好半天,才艰难的挤出一句,“劝君更尽一杯酒,更尽一杯酒……”
下半段好像记不起来了,重复了大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
“西出阳关无故人。”
随着声音落地,苏意出现在重点班门口,双手环胸,略有点不快的样子。
此时寒冬稍褪春意正浓,苏意立在斜斜的夕阳下,修长的脖颈卷了条纯白色围巾,更衬得她肤色如雪,宛如是天际最亮的云彩,远远站着,反射出一种鲜亮刺眼的耀眼光芒。
众人看得微微有些失神。
陆展忍不住感慨道:“好美啊。”
顷刻,苏意就到了跟前,停在傅经伦眼皮底下,居高临下地喊了他一声,“傅经伦。”
傅经伦抬头,视线紧紧盯在她脸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黑眸很深很沉。
所有同学的目光都跟着聚焦而来。
只有兰浮初一个人没一丁点动静,手里拿着只黑色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表情全神贯注。
苏意看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对傅经伦道:“我有事找你,跟我出来一下。”
傅经伦正要起身,冷不防旁边的郑蓉蓉对司娅洁说:“这无聊人可真多,我们正在比赛呢,又要来搞这些破坏心里才舒服?”
苏意扭回头。
司娅洁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不定真的有什么急事呢,先让他们解决吧。”
郑蓉蓉冷笑,故意看了苏意一眼,口气轻慢,“在她眼里还能有什么急事?不就是追男人那些把戏咯?当真自己是什么天仙在世了吧?但凡是个好点的男人,她都不会放过的,能多抓住一个是一个啊。”
言罢,转眸去看兰浮初,见他端端正在地坐着,神态漠然疏远,仿若一副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心中有些自讨没趣,又去看傅经伦,后者倒是眯着眼睛看她,然那眼神不太和善,沁墨的眸底,燃着两簇冷凝的火焰。
郑蓉蓉心里咯噔一声。怎么回事?傅经伦生气干嘛?她说这些话,可都是为了他们好,免得被苏意耍得团团转。
苏意看了郑蓉蓉一眼,在心里冷笑,吖,一段时间不见,口才变好啦。
司娅洁没吱声。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赵星辰霍地一声站了起来,眼神怨毒之中带着浓浓的恨意,“这位同学,我们班正在举办古诗竞答比赛呢,是正规的,所以请不要打扰我们,更不要中途煽动同学离开,毕竟我们下个月又要参加竞赛了,可不像你们2班的那么清闲。”
她把2班两个字咬得很重,还透着一丝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苏意扬起眉毛,表情平静,还没开口,赵星辰又去拉傅经伦的袖子,“经伦,现在还在比赛呢,你别跟她走,成天吊儿郎当的,你跟着她,会学坏的。”
原来说了这么久,是堆在一起来攻击她了。
苏意微微垂了下眼眸,再抬起时,眼底映出冷冷的流光,“他若真是颗明珠,怎么也不会蒙尘的。”
这话大有讽刺傅经伦的味道在。
傅经伦微怔,锐利的眼神瞬间射了过来,想问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人在讽刺她,他刚想给她打抱不平,可……她怎么就忽然来攻击自己了?他哪里惹到她?
郑蓉蓉跟赵星辰同仇敌忾,苏意这边也不弱,有她老铁。
只见慕南席也站了起来,186的身高站在课桌前颇有压迫感,他也不管赵星辰是不是女生,直接上去就怼,“我说赵星辰,我老铁没惹你吧?她就算吊儿郎当也她的事情,不耽误学习就行了,你瞎操什么心?”
赵星辰脸色微变,瞪了慕南席一眼,“平时她怎么玩是她的事情,跟我无关,但是她教坏经伦就是不行!”
“我怎么教坏他了?”苏意冷笑,双手环胸,一点也不急躁,反倒有些想笑,“我来这找他谈点事情,就是教坏他了?赵星辰,你的臆想症是不是太重了?呵,也就几个月不见吧?你丫的脑子烧得更坏了吧?”
赵星辰气得满脸通红。
苏意眼珠黑白分明,又笑着补充了一句,“麻烦有病就出门前吃药,别等到出了门再跟狂犬病发作似的见人就咬,要知道,这社会可没那么多像我这样的好心人,每次被你咬后都能宽宏大量,你在这么发展下去,就要轮到社会的人来教育你了。”
伦骂人,她可能不是最犀利的,但至少治得了赵星辰。
果然,赵星辰被气得脸色发白,柳眉竖起,声音阴沉沉的,“我看你是有眼红病!我们在排练比赛,你无缘无故就冲撞进来,你自己荒唐就算了,还要在我们班搞破坏,是见不得我们几个人一起去参加竞赛吧?呵呵,我差点就忘了呢。”语气一顿,道:“你上次在全国赛输给了我,想必之后很长一段时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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