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心想,好嘛,还想让我请白冰过来,紫萱你可是不知道,白冰她以前可是跟我老丈人吕舟行腻歪过一阵子,哪怕两人没有任何暧昧关系,但要是在婚礼现场,被老丈人发现自己请了她过来,也少不得要尴尬,进而多想,那可就不妙之极了。
高紫萱连连点头,显得漫不经心,道:“爱请不请,反正这事你做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刚才说的话我可都记住了,你说你跟她是纯粹的干兄妹,可要是今后让我知道,你跟她还有别的关系,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突然出手,在他下边猛地抓了一把。李睿万料不到她会突然动手,淬不及防被她抓了个正着,疼得哎哟一声叫出来,往后退了几步,怒道:“你怎么那么变太啊,每回都冲这下手,早晚得让你废了。”高紫萱大喇喇的说:“不说废话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今晚上还要陪你大老婆通宵不睡呢。”李睿道:“我送你下去。”
二人来到楼下,高紫萱刚要钻进车里,忽然又转过身来,道:“人说好汉还要三个帮,你这连伴郎都没有也不像话啊。这样,我自作主张了,给鲁星打电话,让他明早上过来给你当伴郎。”李睿对鲁星印象一直挺不错,觉得很对自己脾气,是个可交的朋友,点头道:“行,那你就给他打个电话吧,帮我道声谢。”高紫萱自言自语的说:“你们家那边一个亲戚都没来,实在是寒碜点儿,比倒插门的女婿还寒碜。你小心吕家的亲戚们看不起你。”
目送高紫萱驾车离去后,李睿内心还真是生出了几分忐忑。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高紫萱或者只是随意那么一说,他心中却有些触动,想起了那次陪青曼去医院看望她大姑妈的情景。那一次,在病房里,他可是没少受大姑母女三人的冷嘲热讽,还就是大姑父的态度好一些,否则就会直接否定她们一家子了。而可以预见的是,类似大姑这样瞧不起自己这个“乡下人”的吕家亲戚肯定还会有,如果明天婚礼上有那么一两位突然发难的话,自己这个吕家新姑爷可就要难堪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然晚了,而且想了也没用,与其有那个心情胡思乱想,还不如早点回去睡觉呢。这也十二点多了,明早上五点左右就得起来准备,也就是还能睡四个小时左右,要珍惜时间啊。
他快步回了楼上房子里,简单洗漱一番后就睡下了。
比起吕青曼来,他还算是幸福的,毕竟今晚上还能睡几个钟头。吕青曼可就惨了,既穿着婚纱,又要保持发型,哪里能睡?充其量是靠着被垛打几个盹儿。好在有人陪她通宵,倒也不用寂寞。今晚陪着她通宵不睡的可不是只有高紫萱一个,还有她小姨、几个姑妈、五六个表姐姨妹。这么多的女人全部聚在她卧室里,可想而知会有多么的喧嚣热闹。
大姑家的两个表姐也都来了。吕青曼本来不想理她们的,就是因为上次带李睿去看望大姑的时候,被她们娘儿仨给羞辱了。可谁知道,这次两位表姐却转了性子,没口子的说李睿的好话,比如给其他几个没见过李睿的表姐妹描述他的时候,就说他“高大帅气、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又说他“沉稳大气,孝顺懂事,是个好男人”,还说他“前途不可限量”,引得那些表姐妹对李睿充满了好奇,都巴不得能尽快看到他。
吕青曼尽管很纳闷她俩为何突然变了口风,但好话谁不爱听啊,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很快就跟她俩谈笑风生起来。
众女聊了一阵子闲话之后,说起了正事。其实也不算什么正事,是明天新郎过来接亲的时候所必经的两道关卡,第一道是敲开新娘家重重叠叠的房门。有婚礼经历的朋友都知道,接亲时候新娘家的房门可不是那么好敲开的,想敲开每道门都要消耗不尽的唾沫、钱财、糖果以及其它好处。尤其是最后一道房门,就是新娘卧室那道房门,是最最难开的,有时候新娘一方的亲朋好友会给出特别苛刻的题目,新郎答不出来的话,就别想敲开门,也就别想抱得新娘归了;第二道关卡更变态,是找鞋。新娘一方会把新娘的鞋子随机藏到房间里某个地方,新郎要先找到鞋子给新娘穿上,这才能抱起她走人。要是找不到鞋子,那就同样不能带走新娘。很多新郎在这一关都会急得吐血。
众人商量的就是在这两道关卡上给新郎李睿设置难题。
按吕青曼最初的意思,这次婚礼简单操办一下就得了,走个仪式,让亲戚们都知道从此以后李睿就是自己老公了,也就得了,其它一些细节程序不走也罢,就譬如眼前她们商量的这两道关卡,完全可以不设,设了只是耽误时间,既耽误李睿的时间,也耽误自己的时间,从而也就耽误了整个婚礼也就是大家的时间。可是这些人偏偏对此乐而不疲,自己也不好拦阻,后来一想,算了,任她们搞吧,既然是个喜庆日子,那就怎么开心怎么热闹怎么来,只是老公要被她们虐待了。
众人先讨论的是最后一道房门的开门题目,有说让新郎唱一首完整的歌曲的,有说让新郎光着膀子展现胸肌的,还有说让新郎在地上做足一百个俯卧撑的……越讨论越是兴奋,很多人一直哈哈大笑,那副卖力费心的样子,就好像自己结婚似的。
最终确定下来两个损招:第一个,把吕青曼与表姐妹们的唇印印在白纸上,然后交给新郎,让他从中辨认出吕青曼的来,辨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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