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可是练家子,这一脚下去,只怕是将她的内脏都给踢坏了。
庞纷儿咳嗽了几声之后,吐出一口血来。
“我说地不对吗?你对穆远宜掏心掏肺地好,可是人家压根儿就不愿意多看你一眼?她喜欢的男人,从来就只有霍良城。”
不知道是不是霍瑶光的错觉,总觉得这个庞纷儿每次提到了霍良城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都有些古怪。
“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庞纷儿低笑,“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亏了。我杀了穆远宜,你们谁也别想好过。老爷,你自诩对穆远宜深情,可是你看看你,这么多年,一个美人儿接一个美人儿地往府里带,可是霍良城呢?这么多年,哪怕是有了一个梁氏进门,可是他仍然为了穆远宜而守身,你根本就没法儿和他比!”
安国公气得脸都红了。
或许,是被她揭穿了老底,一时羞愤难当。
元朗拦住了发怒的父亲,厉声道,“庞氏,事已至此,你还是老实地说当年你还干了什么?”
“呵呵,我做的事情多了。和梁氏联手,故意刺激了穆远宜,让她以为霍良城另结新欢了,所以,才会导致了她早产,而那碗药,又恰到好处地出现了。”
霍瑶光的眼神微凛,她当然知道,当年那个时候,梁氏是以老夫人侄女的身分,住在侯府的。
她一直想不明白,什么人能鬼魅一般地出入侯府而无人知晓。
敢情,这个人是与梁氏相勾结,里应外合呀!
“你这个贱人,作恶多端,当真是最毒妇人心!”
庞纷儿似乎是没听到安国公对她的指责,眼神一时有些恍惚了起来。
“这么说来,当年母亲之所以会对霍夫人出手,你也是功不可没了?”元朗的声音渐冷,当年这个庞氏,可不是什么姨娘。
“没错。世子爷果然聪慧。的确是我从中挑拨,夫人才会动手的。”
楚阳的眸光微暗,到了这个时候,元朗还不忘了替他的母亲洗白,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当年的事情元夫人是不是出自真心,都不重要了。
霍瑶光将会是他的妻子,谁也改变不了。
庞氏又咳了一声,再次喷出一大口血来,看样子,应该是极其痛苦。
安国公那一脚,果然是极重。
霍瑶光不甘心就让她这样死了,可是又实在是不愿意看着她被人治好。
“瑶光,没想到当年还有这样的事,这个罪魁祸首就在这里了,你打算怎么办吧?”
意思就是可以任她处置了。
霍瑶光定了定心神,“自然是要让她在我母亲的面前认罪了!”
安国公只以为是霍瑶光要将她带到穆远宜的墓前,幽幽一叹,“都是我不好,竟然是我间接害死了她!瑶光,我对不起你呀!”
说着,已是老泪纵横。
楚阳的眸光微闪,“那我们还是先走吧。”
霍瑶光点点头,楚阳吩咐了一声,楚辽进来,直接将庞纷儿拎了起来,那动作,就像是老鹰捉小鸡一样。
只是,刚走了几步,庞纷便浑身抽搐了起来。
霍瑶光顿住身形,赶忙折回来看。
元朗和安国公听到动静,也都从屋里出来了。
“死了!”楚辽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声,“应该是刚刚趁人不备,服了毒。”
霍瑶光看了一眼掉落到一旁的小瓶子,再看到已经断了气的庞纷儿,一咬牙道,“死了也要带走!”
虽然霍瑶光做不出那种人死了还扒皮抽骨的事情,可是总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
对此,安国公和元朗倒是都没有意见。
只是,元夫人听闻此事之后,大为吃惊。
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会闹出这么一场。
元夫人再联想到了之前元朗指责自己绑了霍瑶光一事,立马就明白了。
“这庞氏当初可是学过唱戏的,这拿腔拿调的事情,难不倒她,当初想要对霍瑶光用强,只怕也是她做的。”
元朗此时才心中一凛,想到自己差点儿被一个女人所摆布,心里就有些不好受。
安国公经此一事之后,自然是大为恼火。
心中痛恨庞氏,可是如今人已经死了,还能如何?
更可气的是,那庞氏当初跟在夫人身边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介孤女。
这会儿就算是想要拿她的家人出气,都找不着。
最终,庞纷儿的尸体,也只是被霍瑶光命人扔到了母亲的坟前。
虽然明知道这是一座空坟,可是霍瑶光仍然不想便宜了庞纷儿。
最终,还是让人点了一把火,把庞纷儿的尸首给烧了。
楚阳看着她慢慢地平静下来,轻轻地拥着她,“现在心里头可舒服一些了?”
霍瑶光的声音闷闷的,“我只是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这么狠!”
说实话,楚阳也没想到。
“楚阳!”霍瑶光抬起头来,然后与他四目相对,“你看,女人之间的争斗,是不是很残忍?”
楚阳定定地望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湿润,抬手轻抚上她的眼角。
“放心,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你我的身上。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来离间我们的。”
霍瑶光却是紧紧地抿了唇,好一会儿才道,“日子还长着呢,谁能说地准?若是你将来看中了别的女人,又岂会还在乎我?”
“你这是在介意?”楚阳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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