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正在疑心穆远宜之际,总管进来禀报道,“启禀皇上,武宁侯在殿外求见。”
皇上略有不悦,刚刚才怀疑到了穆远宜身上,他就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回皇上,武宁侯说,他有急事禀奏,而且与安乐郡主有关。”
晋王的脸色微变,“皇上?”
皇上的神色淡下来,“宣他进来吧。”
“是,皇上。”
霍良城一进来,先是狠狠地瞪了晋王一眼之后,再直挺挺地跪下了。
“还请皇上为微臣做主!”
皇上有点儿懵,这是什么操作?
怎么他还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晋王就更糊涂了,刚刚他瞪自己的那一眼,自己可到现在都没明白过来呢。
没招他呀!
怎么还就瞪上自己了呢?
“皇上,这是严老自微臣妻子及儿媳的屋中发现的薰香。被查出,里面有一种药可令人致瘾,若是长期使用,可将人变成傀儡。”
话落,晋王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子,这不是跟自己用的宁神香一样吗?
皇上一听,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爱卿,这是什么意思?你先别急,起来说话。”
霍良城的眼圈儿红红的,站起来,将匣子给了一旁的内侍。
“皇上,微臣已经问过了,这薰香是微臣的儿媳叶兰笙回娘家时,叶夫人给她的,还说她最近睡不好,正好可以用用这个宁神香。之后,微臣继续顺着查,发现是叶夫人自京城的一家香料馆中所购,而就在今天早上,微臣问出来才得知,那宁神香乃是他们代为出售。”
皇上和晋王对视一眼,“什么意思?”
“据他们所说,那薰香是有人特意拿到了他们铺子销售的,而且时间已经不短了。并且指认,送到那家香料馆的人,正是安乐郡主身边的大丫环。”
晋王似乎是明白了。
皇上也觉得这个信息量有点儿大。
这个安乐,不仅谋害晋王,还想着借别人的手,来谋害穆远宜?
还是说,只是为了利用这些药来控制她们,然后好为她所用?
若是果真如此,那这个姑娘的心可真够狠的了。
“皇上,微臣曾向您禀报过十几年前的事情。当初远宜被人谋害,所以才会导致了难产。时隔多年,微臣总算是查出了一些猫腻。”
“说!”皇上的脸色,此时看上去格外地严肃。
霍良城此时却卖起了关子,不说话了。
晋王看着都有些急,“武宁侯,你倒是说呀!”
霍良城抬头看看皇上,再思量了一番,又摇了摇头,“微臣不敢说。”
皇上心里咯噔一下子,只怕此事,牵涉极广!
“你说,朕恕你无罪。”
于是,霍良城这才将当初有人故意找人来冒充所谓的大师,然后让老夫人从心底里恨上了穆远宜的经过说了一遍。
之后,便是老夫人想要借着梁氏的手,将穆远宜除去,也算是为霍家除了害。
“皇上,微臣问过家母了,她说,当年的药,是从宫中流出来的。是宫里头的一位主子派人送去的。只是时隔多年,母亲已经记不清楚那人的样貌了。只知道她是宫中一位贵人身边的女官。”
听到这儿,皇上总算是明白他为什么说不敢说了。
当年谋害穆远宜的人,竟然是后宫之人?
“还有呢?”皇上的语气,不自觉地就冷了下来。
更多的,是气自己的不戒备。
“回皇上,当初微臣也以为远宜死了,所以格外伤心,正逢边关之乱,所以便领命去了边关。之后,才发现远宜大难不死,只是整个人却变得痴傻起来,微臣无奈,只好将其带在身边。再后来,微臣带着妻子回京,才被瑶光给解了毒。”
这一段,之前也说过。
霍良城抿了抿唇,声音微低,“后来,微臣从母亲口中得知,此事与后宫还有牵扯之后,微臣便下定了决心,再不领兵了。”
这话的信息量就更大了!
皇上的脸色都变了。
所以说,当初霍良城那么痛快地交了兵权,而且还直接推掉了身上所有的官职,就只是因为担心穆远宜?
说白了,霍良城就是以为这是皇上的授意,所以,才会以为是自己功高震主了,干脆,什么官儿也不当了,只为图个清静。
皇上只觉得有口难言。
他的确是想让霍良城安分一些,低调一些。
可是,下令谋害穆远宜的人,真的不是他呀!
这口锅背的,还真是有些冤。
半晌,皇上才站了起来,下了台阶,站在了霍良城的跟前,“霍卿当初听闻有宫里头的人插了一脚,可是恨上了朕?”
“微臣不敢!”
皇上只觉得格外憋屈,到底是什么人对穆远宜下了手?
这下子好了,自己这里反倒是摘不干净了!
皇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件事情,你且放心,朕既然知道了,就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不管那个幕后黑手是谁,朕都一定要将其揪出来。”
“多谢皇上。”
晋王这会儿把前所因果也都联系了起来。
所以说,霍良城之所以会瞪他,那是因为安乐。
而十几年前的旧事,更能证明了,对方就是想要穆远宜的命。
显然,并不像是皇上所说,是为了某样东西。
所以,穆远宜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惹了什么人的厌恶。
“皇上,以微臣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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