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越搂着喻笙,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些天不动声色的冷静,在见到封喻笙的这一刻,全都瓦解崩塌。
因为他拉扯的动作,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男人感觉到之后,立马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
见她的手正从腹部放下,伸出手去,却被喻笙按住。
“我看看。”湛越握住封喻笙的手,然后缓缓地掀起她的衣服,露出她的肚子。
那触目惊心的伤,看得湛越的手情不自禁地颤抖,又将那衣服往上撩起,露出肋骨处的青紫。
“是她吗?”湛越转过身,看向封吟,问她。
喻笙看了一眼封吟,觉得有些悲哀,别过脸,“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好。你的事。”湛越点了点头,“你转过身去,我先办我的事。我的事办完之后,再轮到你,成吗?”
“你要做什么?”望着男人浑身阴沉的气势,喻笙心下一咯噔。
“转过身去,你别管。”湛越扣着她的肩,让她面朝墙壁,背对着封吟。
他转过头,吩咐了一声,“保护好封小姐。”
所谓保护,是指不要让她转过身来。
湛越松开封喻笙的肩,转过身,满身的肃杀,疾步上前,便一脚踢在了封吟的腹部。
“啊……唔”封吟吃痛,却没有能够叫出来。
被火兮捂直接脱掉外套,卷着一个袖子塞进她的嘴里,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她交给你了。”火兮把封吟扔给湛越,脱手后,便追进了房子。
湛越的每一脚都毫不留情,但是却没有一处往致命伤踢的。
一直痛到封吟昏厥过去,他才收住了脚。
转过身,将封吟交给秦觉的手下,“烦请好生看守,如想逃跑,一枪崩了她,我负责。”
他走到喻笙旁边,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朝外头走去。
封喻笙挣了挣,“你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你去帮他们就行。”
“我现在的的任务就是保证你完好无损地回到澎城。”湛越抱着她,没有松手。
见封喻笙关心那边,他低声地说:“我们安排好了,现在,保护你,是我的部分。放心,他们会没事的。”
其实,也不是湛越不去帮忙。
只是秦浅担心,要是救了一个之后,要去帮忙,把刚救出来的这个人又浓眉了,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为了避免救出封喻笙,但是由于湛越去帮他们,让喻笙又落单被抓这样的情况出现,秦浅在到之前就说过了。
要是救出了喻笙,就由湛越全程保护封喻笙,一直到她回到封家。
救出了秦初,就由火兮保护小家伙,一直到澎城,回到池家。
……
房子内。
秦浅他们进房子的时候,刚好看到秦初被一个男人挟持着,站在一楼的客厅中央。
他勒着秦初,面朝着楼梯口处。
秦浅望了过去,看见的是刚刚一拳将一个男人从楼梯处揍了下来的薄栾舟。
许是薄栾舟惊人的战斗力,震惊了那个男人,只见男人挟持着秦初,望着薄栾舟不仅一脸警惕,甚至零下的温度,脑门还冒出了汗。
“哟,都来了?”
奥兰多、池启河和薄清樊三人各自坐在一个沙发独椅上,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扑克,坐在一起斗着地主。
“还挺整齐的。”
奥兰多环视了一眼,从秦浅的位置顺着楼梯口,再到从正门走进来的秦觉,丢出了手中的一队王炸。
“看来安德烈那个没用的已经是没了吧。”
“想要什么,你直接开口吧。”秦浅冷声。
“我想要什么?想要你和弗拉基米尔的命,给吗?”奥兰多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扔在了桌上,抬头眸色冷凝地扫了他们一眼。
“我们一家人的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秦浅横了奥兰多一眼。
奥兰多没有料到秦浅会这么一说,一下子被噎住了。
薄清樊冷哼一声,“池家主倒是很会攀亲带故的。”
“难道不是吗?你和翟钧霖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我是你兄弟的前妻,虽然是个前妻,那也是撇不开关系的,何况我们打算复婚呢?所以你们薄家的事,我们池家的事,可不就是家事么?”
“我就不明白了,我们一家子的事儿,你不仅要跑到外国来讲,还要拉一个非亲非故的旁观,可真是有意思了。”秦浅低笑。
经过秦浅这么一说,奥兰多仿佛是理清了一些关系。
转过头看向两人,“你们没说,你们和她是这关系啊!”
这还得了。现在他们是敌人,万一一言不合,他们和好了,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反过来,一起整他,那他不是就栽倒没边儿了吗?!
奥兰多看向薄清樊和池启河的眼神都变了。
“你不要听她一个小丫头挑拨离间的。”池启河将手中的废牌也扔回了桌上。
“所以,就是她说的是真的了。”奥兰多脸色不断的下沉。
薄清樊也把牌扔了出去,“好了,为了一个丫头,变脸,不久正中他下怀?都是来来回回见过不少世面的,就不用为了一个黄毛丫头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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