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花灯在船边飘过,照亮了屋子,海兰惊讶地发现,淮王身边的那女人,竟是大闹宴会的丑丫头!她说:“站住,平民,冒犯了本公主,你以为你还跑得了吗?”
锦月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像猫一样趴在淮王身上。
“海兰公主听不懂人说的话吗?她是本王的女人。”淮王的眼睛毒毒地扫着她,警告意味分明。
海兰吓得后退一步,她愤愤不平,咬住了嘴唇。
走出屋子,一对对小情人腻在一起,放着花灯,这一切对锦月来说,都是巨大的讽刺!
她环住胸口,蹲下来,眼睛里凝着泪水,静静地待着。
淮王叹气,他将外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站在她的旁边,默默地陪着。
屋内,海兰用指甲在桌上刻出深深的痕迹,脑中构思着报复的计划。苏达尔双手抱头,撑在桌上,他满心的纠结,刚刚的一幕,宛如刀子一样挖着他的心,他到底是对还是错?
月亮照射着船,将船上人的心思揽住,失望摇头。可惜,它只是月亮,解决不了凡人的苦恼。
28、我会让你道歉的 ...
锦月像失了魂的人儿,被淮王牵着手,一步一步地走回王府。
淮王很贴心,他扶着她坐下,亲自倒水,用毛巾擦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直至她的脸上泛起红色。最后,他放着她躺下,轻轻替她拉上被子。
不知名的风儿吹醒了她,她望着站在旁边的淮王,又看着身上的被子,讽刺道:“谢谢你的好心,可我不需要假殷勤。”
淮王坐在床边,他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里纠起来,可是想到她是为另一个人伤心,倔着说道:“我若不这样做,你怎么能知道苏达尔的真面目。”
像被刺痛了伤口,她伸手指着门外,费力地喊着:“你走,这里不需要你!”
淮王气得喘气,他瞥了她一眼,骂道:“固执的女人。”
锦月闷着头,就是不看他。
她回忆着苏达尔说的话,一字一字逼得她无法呼吸。真是可笑,她这些日子竟活在谎言里。
“管家。”
“月丫头,怎么了?”发现她的不对后,管家派人在门口盯着,稍有事就向他汇报。
锦月摸着那上好的玉佩,想起苏达尔的丞相身份和酒楼的东家,她眼底出现了疑惑。
“管家,将当今丞相苏达尔的事情说与我吧!”
管家大惊,不过想到淮王的吩咐,他认真地解释道:“苏达尔,16岁被皇上封为状元,辞去官位,游历民间。22岁还朝,被皇上封相。”
“他和海兰公主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苏达尔曾经是太子的伴读,出生官家,与海兰公主自小是玩伴。”
“哦!”锦月眯起了眼,这是从小打好的算盘呢!
“可还有更多的资料了?”她想,这些可远远不够呢!
管家一脸为难,他垂着头,说:“月丫头啊,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资料都被王爷锁着呢!”
锦月楞了下,她嘴角现出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合作吧!
想她本是这世上的一缕魂魄,寄在这副身体里,原本贪念着民间的乐趣,一心想出宫。谁知遇人不淑,蒙受欺骗。锦月啊,忍让,懦弱真是你的本性吗?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忍让,苏达尔,我活着一日,必要你向我道歉。
“带我去见淮王。”她起身,眼里是报复的决绝。
书房内。
“你来干什么?”淮王臭着脸,侧着身子,气哄哄地问道。
“怎么,我就来不了了?”她上前,低头,磨墨,说:“在你赶我出去前,我还是这里的丫头。”
淮王想,我可是王爷,怎么被这丫鬟吓唬了?他挺起胸膛,粗着嗓子,说:“我可是这里的主人。”
锦月摇着脑袋,叹道:“哎,你是这里的主人你最大。”
淮王扬起嘴角,享受着夸赞,对着锦月脉脉笑着。他说:“行了,原谅你刚才的过错了。”
锦月脸黑,不过她分得清轻重,为了报复,她跪下来,在地上磕了深深的头,郑重道:“锦月有事相求。”
淮王凝着眉毛,他的眼底是深深的震惊。锦月这丫头,平时顽皮,很少有事缠住她,现在她跪地相求,定是为了白天的事。
对此,他心里莫名的烦躁,他不愿这样,也不想这样。呵,苏达尔,你在锦月心里的分量不低呢。
“起来说话。”
锦月□□裸地看着他,严肃地问道:“苏达尔与王爷您可是对手?”
“是。”他讶异地抬头,他不介意朝中之事被她知道,怕就怕她会完全倾倒于苏达尔。
“那王爷可会信任我?”锦月双手拨动,急促的呼吸显出她此时的慌张。但这只是片刻,她亮着眼睛,坚定地说:“我能助王爷打败苏达尔。”
“是吗?”他更加诧异,但是尽力装得平静。
她像战场上的将军,抬头说:“只是,这有风险,甚至会涉及旁人,就是不知王爷可否信我?”
他忽地站起来,眼中满满的惊讶,他围着她转圈,边走边思索,忽然停下脚步,说:“我不能拿将士的性命打赌。这样,你若替我办成一件事,我就姑且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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