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功夫她好好跟清颜聊聊,就司炀这样的二世祖,她横竖都看不顺眼,还没谭越好呢,谭越fēng_liú归fēng_liú,但人家不下流是吧?今天和这个女人暧昧,明天和那个女人暧昧,却从不动真格,也就逢场作作戏,刘爱云那话,谁要能怀上她家孙孙,不管对方干啥的,哪怕混过夜场,也保证娶回家。
很可惜,这话放出去两年了,也没哪个女人挺着肚子来攀亲过,更没谁跑来吵吵着要他负责。
司炀不一样,通常绯闻一出,他已经把人给办了,没过几天,身边已然换人,甭管女方怎么闹,都视若无睹,冷酷无情。
这种男人,白给她还嫌脏呢,保不齐哪天就被传染上不干不净的病了。
司炀知道乐舒和夏文娟对他有意见,始终保持无视态度,眼里只有一个柳清颜,想着早上聊过后,刚才买菜时,学姐还给他买了一个甜糕就笑不拢嘴,咳,好吧,是他死皮赖脸强求来的,就像多年前一样,但凡学姐不乐意的事,只要他坚持耍赖,她都会妥协。
学姐还是很在乎他的呢。
“呵呵!”
突来笑声让乐舒和夏文娟面面相觑,后纷纷把视线定格司炀脸上,没事吧他?乐舒打趣柳清颜:“你俩遇到什么好事了?”
“没什么!”司炀收起笑,先一步解答。
柳清颜则干笑两声:“我也不知道,吃饭吧,食不言!”末了抬脚偷偷踢了司炀一脚,以示警告,不就是块甜糕吗?丢不丢人啊?
青年暗暗痛呼,却也挡不住满腔愉悦,只要她肯理他,踢死都乐意,邪笑着帮柳清颜夹了块最大的香菇,若是口味依旧的话,那她应该会喜欢,当年学姐最钟爱菌类食材,什么金针菇香菇平菇,但凡是蘑菇,准没错。
“……”
柳清颜呼吸一滞,倒不是因为司炀还记得她的口味,而是……迥异抬眸,果然,对面俩姐妹都一副活见鬼的看着他俩,心想早上不该和他说话的,这小子就爱顺杆爬,给点颜色开染坊,不知道还以为他俩多恩爱呢。
“吃饭吃饭!”乐舒干咳一声,无表情催促大伙。
夏文娟撇嘴,心中哀嚎,清颜这是真的原谅司炀了,算求,她觉得幸福就好,若哪天掰了,大不了权当如今是找了个牛郎,就司炀这张脸,清颜不吃亏,且还是免费的!
要不怎么说人比人气死人呢?要柳清颜有她这种觉悟,至于痛苦这么些年么?
“哇塞!乐舒,你穿这身警服简直帅呆了。”夏文娟站卧室门口用手机疯狂抓拍。
乐舒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却也没阻止,毕竟谁不喜欢被赞美?仰头将纽扣全数扣好,衣摆塞进裤腰,拍拍简章和臂膀上的‘警察’标志,戴上警帽,取过背包往肩上一挎,端的是英姿飒爽,正气凌然,扬眉:“走吧!”
“其实夹个公文包更符合你的气质,背包显得……!”有点土,三个字没好意思吐露,不是一般的土,款式太影响形象了。
某女无所谓地偏偏脑袋,恰好撞到夏文娟侧脑上,很是自豪:“我这包千金不换,意义非凡!”去年过生日时,唐宝跟小月儿共同集资给她买的,听说花光了他们两年存下的零花钱,哪舍得埋没是吧?
“这就叫千金难买心头好!”
“与君共勉!”
“……”
毋庸置疑,今天不光司炀心情澎湃,乐舒也春风和煦,因为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她要领取结婚证了,心里再无惆怅,想那么多干嘛?优柔寡断不是她的性格。
三个女人再次一同出门,夏文娟有自己个车,乐舒负责捎带柳清颜,倒是和乐融融的画面,司炀也没闲着,神神秘秘交代完几个好兄弟晚上在清吧相聚,又自行李箱取出电脑观察股市行情,老爷子早断了他的财路,不过有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几张卡里哪个没七位数积蓄?
满打满算两千多万,炒炒股,哪怕在家啥也不干,都能钱滚钱,但这钱不能动,若老爷子不点头,这便是他和清颜未来唯一的家当,天生学姐头脑聪颖,助她考个会计证,先买套房,后一起做买卖,以他学到的知识与在耀禾的阅历,他觉得可以闯出一番天地。
至于做什么生意,到时候听学姐的,她说做什么,就做什么,建材也好,通过乐舒这个途径跟庞煜搞房地产也行,以后的钱都归学姐管理,这一点他充分信任她,绝非那种挥金如土的败家女人,还能借此消除她的防心,瞧瞧,他多有诚意啊,那些女人居然还觉得他不够真诚。
咱走着瞧。
烈日炎炎下,一阵清风拂面而过,吹得人无比舒爽,特别是期间还夹杂着莫名花香,乐舒闭目仰头细细感受着,很快就要进入四季中最炎热阶段了吧?若一直都如这初夏般该多好?
‘叭叭!’
眯眼看去,不由叹息,领个证而已,怎么感觉像做贼一样?他出门不都是有司机跟着吗?搔搔头,大步上前,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边扣安全带边目视前方,脸颊已经开始发烫,好生别扭。
庞煜也只斜睨了她一眼,后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发动引擎,这次他没告诉任何人,哪怕是谭越。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默气氛,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于是开始没话找话:“我觉得咋俩进展太快了。”手没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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