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敢过河拆桥,那我们就把他和杨彩蝶拆了。”
“噗!”瞧着他眉眼间流露出来的狡猾,古依儿忍不住失笑,“你就不怕他说你心黑?”
“只要你不嫌弃为夫,为夫何惧他人之言?”他低下头蹭着她额头。
“我夫君这么优秀,我为什么要嫌弃?”她俏皮的眨着眼。
就在他的吻刚覆上她唇瓣时,车夫突然勒马。
如此美好的情景被人打断,姬百洌眸子一抬,冷声问道,“何事?”
“启禀王爷,有马车拦在路口,好像是沈府的马车。”车夫在外回道。
“嗯?”古依儿从姬百洌怀里坐起身,撩起帘子看了看。
前方马车里的人也没出来,只是开始慢吞吞的往前行驶。
看马车前行的方向,应该是往他们芙蓉居去的。
夫妻俩对了一下眼神,姬百洌这才朝车夫吩咐,“跟上。”
古依儿放下帘子,小声嘀咕,“干什么搞这么神秘?”
也不知道是沈少源还是沈衍。
“先别管。”姬百洌重新将她搂回怀中,让她舒舒服服的靠着自己,“忙了一日也该累了,稍稍睡一会儿,到了为夫再叫你。”
“嗯。”古依儿抱着他腰身,闻着他迷人又温暖的气息,舒舒服服的闭上了眼。
……
回到芙蓉居,听沈少源黑着脸把去昭陵王府的事说完,连古依儿脸色都难堪得要死,更别说座上的姬百洌了。
沈少源说完后拍着桌横道,“这事我没法再帮你们做,你们另外找人去吧!”
古依儿偷偷看着身旁男人的脸色,那锦袍下全是砭人肌骨的寒气,整张俊脸就跟霜冻似的,都快冻裂了。
太皇太妃那点事,其实从她第一次去昭陵王府就已经有了猜测,那一篮子的驴鞭鹿茸她现在都记得,一个守寡的中年妇女,身边除了丫鬟婆子就是太监,正常男人都没有一个,那种补肾壮阳的东西给谁吃?
只不过碍于她是姬百洌的母妃,她也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再后来他们去懿祥院寻找遗书,小丁从那里搜出自慰的东西,据说还有很多。那次她假装在昭陵王府失踪,姬百洌故意让人彻查懿祥院把那些东西找出来,是因为对太皇太妃忍无可忍。
谁让她跑去拉拢司空雪的?
为了破坏他们夫妻感情,她真是不余遗力的给他们添堵,陶玉娴没做成她儿媳妇,她连司空雪都要给拉进来,试问,这样的母妃让他们如何尊重得起来?
让她丢个大脸,也是想警告她让她安分,别整天搞这些龌龊的名堂。
眼下,又生出这种事,沈少源去接近她都让她给调戏……
她还能再要点脸不?
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
这要是传出去,整个大燕国的脸面都得被她丢尽!
“那个……沈公子,你能不能消消火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家男人,只能先做沈少源的工作。
“我消消火气?我都差点失身了,还让我消火气?你们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沈少源恶声声的骂道。
“那你想怎么解决嘛?难道要我们给你精神损失费以弥补你受惊的心灵?”
“别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只要你们另外找人去,反正我是不会再去了!”
“你不这不是过河拆桥么?”古依儿忍不住起身,之前他们夫妻还在开玩笑说防着他过河拆桥呢,没想到转眼功夫就成真了。
“什么过河拆桥?我这是为了大家好!今日是我幸运,改日她再那样你让我如何做?”沈少源突然把眸光投向姬百洌,“拒绝她我无法取得她信任,可我要真答应她了,那我成什么人了?你确定你受得了?”
姬百洌猛地起身。
瞧他那身吓人的气息和神色,古依儿惊得赶紧过去把他手腕挽住,然后朝沈少源道,“你就少说两句成不?这事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
沈少源看了看姬百洌,这才卸下了不少火气,“我并非故意激怒你们,我只是来向你们道明事实,就太皇太妃如此下去,早晚都要出事。”
“晋山!”姬百洌突然朝门外冷喝。
“王爷?”晋山小跑着进厅堂,望着他青白交错的神色,很是不解。
“收拾一切,从明日起,本王与王妃搬回王府!”
“王爷,怎么突然要搬回去了?”晋山又惊讶又好奇。
“按本王说得去做!”
“是。”
被他冷冽的眸光一瞪,晋山也不敢问了,赶紧应声退了下去。
古依儿紧抿着唇,她是真找不到话来安慰他。
她现在还在思考要怎么劝说沈少源去接近太皇太妃呢。
总不能因为这事就放弃了吧?
不过她也赞同回府去。
虽然不愿意跟这个‘婆婆’同住一个高墙之内,但他们回府之后,多少能有点震慑力。太皇太妃再yín_dàng不堪,也总得避讳他们夫妻一点吧?
她拉了拉姬百洌的手。
姬百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渐渐的将怒火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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