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的俊脸比她的还烫,看着这种东西她还能心平气和的提问,这算不算厉害?
正欲把‘秘笈’夺走,只见她又翻到了另一页,然后还是指着画里的某一处,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浓眉不由得蹙起。
“夫君,你说画这本秘笈的人是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子?”
“何以见得?”他额头隐隐掉黑线。
“这画里的东西这么小,跟你的完全不一样!呵呵……”杜青缘一边评论,一边转头朝他身体看去。
沈衍何止脸红,连呼吸都为之紧促起来,忍无可忍的把秘笈夺走,再忍无可忍的扔出床外。
见状,杜青缘立马恼了起来,“呀,你扔了做何,我还没看完呢!”
她还想下床去捡,只是刚一动就被身旁的男人推倒。她还想抱怨,但他高大的身躯快速压住她,势如猛虎般堵上了她的唇。
“唔唔……”
……
从天明到天黑,杜青缘总算了明白了那本‘秘笈’的作用,也明白了什么叫云雨之欢……
可惜她明白得有些晚,等到她恍然大悟时,早已让身边的男人‘欺负’得无力,根本没时间去思考那些曾经让她迷惑又无知的问题。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置身在一片温暖中,她掀了掀眼皮,面前是一张美如冠玉的脸,脸上带着邪肆又餍足的笑,再往下,是他白皙如雪的肌肤,在氤氲的热气熏染下,那身肌肤变得水润剔透,美得让人炫目。
她惺忪的靠着他健硕的胸膛,本想闭着眼继续睡觉,可他大手却一点都不规矩,让她不得不打起几分精神,抓着他手腕哀求道,“夫君,又疼又累,不要再练了好不好?”
他说什么第一次练功会疼,让她忍着。
她忍了。
可是第二次、第三次一样的,根本没减缓多少。
她现在才知道,他也是会骗人的,还把她骗得这么惨。
沈衍笑着将她的小手反捉住,拉到她身后。一边替她清洗着身子,一边俯首抵着她香肩,她身上早就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烙印,全都是他的杰作,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丝心虚,但也抵挡不了他心底的小邪恶,烙印算什么,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一口口吞下腹……
“我什么也不做,你睡你的。”不想她拒绝,他还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然而,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水花晃动的声响……
……
儿媳两天没来请安了,沈夫人很是奇怪,把水云轩的丫鬟叫来一问才得知乖巧懂事的儿媳生病了。
她惊讶外还忍不住朝那丫鬟训道,“你们是如何做事的?少夫人生病为何不早说?”
不等丫鬟解释,她带着人匆匆赶去水云轩。
大白天的儿子房门关着,得知她到来,沈衍只着一件里衣把房门打开。
沈夫人都没注意看他,盯着房里急声问道,“青缘呢?她可是病得厉害?”
自从杜青缘成了她儿媳后,晨昏定省从未缺过,眼下两天都不见她人影,直觉告诉她儿媳一定病得很严重。
“娘,她没病。”
看着儿子眼中的笑意,沈夫人眉头皱了又皱,“没病?丫鬟不是说她病了吗?她若没病,为何这两日都不见她?”
沈衍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咳……她是累了。”
沈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是这几个月照顾你累坏了?这丫头,我不是早就跟她说过吗,有什么事让其他人去做,别什么事都揽到自己身上,府里下人这么多,她一个做主子的都做完了,那下人岂不都成了摆设?她就是不听,非要说你喜欢这样,你也是的,非得把她累坏才甘心?现在好了,累坏了吧?我看以后谁给你做事!”
她训斥的话犹如竹筒里的米豆,噼里啪啦个不停。沈衍眼角抽动着,脸上的笑既僵硬又尴尬,“娘,此累非彼累,您能否别过问了?”
沈夫人怔住,这才认真打量起他来。
瞧他穿着单薄,也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还有这气色,红光满面的……
她目光转动,这才明白了过来。
但明白过来后,她又板着脸继续训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节制?不知道自己身子刚好么?就两三月而已你都忍不住?不是娘说你,你也是太不懂事了!”
沈衍额上掉着黑线,脸上的笑都像要崩裂似的,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她娘发脾气,就算偶尔对他不满也是絮叨几句就完事,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凶悍的训他……
“娘,我知道分寸。”他抬手扶着额,倍感无奈。
“你知道分寸?你知道分寸还能这样?我看你啊就是欠管教!”难得抓到机会能训训他,沈夫人越说越激动。
“娘,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别的事,那儿子就回去睡了,你要我们去请安,也得让我们睡饱才是。”沈衍一边说话一边准备关门。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沈夫人上前一步,很是不满的瞪着他。
“娘还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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