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一个村长大的,凭什么云初微这贱人能一朝得势飞上枝头成了一品国公夫人?凭什么她就得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伺候人?
她不甘心!
再不看沈桃,云初微对着赫连缙道:“既然是二殿下身边的人,那么臣妇定会不遗余力地帮你调教出来,保证让你满意。”
沈桃大脑一阵眩晕,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生不如死的悲惨场景。
赫连缙吩咐白述,“一会儿放把火,把这辆马车烧了。”
白述点头,主子素来有洁癖,能忍着把沈桃载回来已经是极限,这辆马车沾染了污秽,留着无疑是碍了主子的眼。
沈桃这一刻才从赫连缙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嫌恶,顿时脸色一白,心中所有的窃喜,庆幸和得意全都崩塌成废墟。
云初微吩咐梅子,“从今日起,让她来我跟前伺候。”
“是。”梅子心中大喜,忙点头应下。
沈桃这小贱人,当初往云家作坊里投毒,害得云老爷蒙冤入狱受了皮肉之苦。
这件事,她早就怀恨在心了,恨不能找到沈桃将她千刀万剐,没想到最终还是姑娘有手段,使了个计就让沈桃上钩,乖乖送上门来。
往后这宣国公府的日子,可不会再无聊了。
想到这里,梅子得意地笑了笑,走过去揪起沈桃的后衣领。
梅子力气大,一只手就把沈桃拖到了燕归阁。
沈桃浑身是鞭伤,没力气爬起来,只能软软地趴在地上,眼中噙着一抹不甘,抬头死死盯着云初微。
“你我都是吃同一村的水长大的人,何必要赶尽杀绝?”
云初微挑眉,“在你眼里,何为赶尽杀绝?”
沈桃满心不服,含恨控诉,“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设局害我!”
“无冤无仇?”云初微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在云家作坊投毒的时候,算不算我冤?你害得我爹蒙冤入狱的时候,算不算我们之间的仇?”
沈桃骇了一跳,云初微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她当初收了郑家二爷的钱,投完毒以后带着全家跑路去了隔壁县城,就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后来听说云正被无罪释放,沈桃极为不甘心,这才铁了心来京城,多方打听准了云初微是东阳侯府突然多出来的女儿,且与云静姝不对付,所以毫不犹豫投到了云静姝麾下,打算借着那个人的势一举击败云初微,哪曾想云静姝这么快就败落了,害得她东奔西走最后只能暂住尼姑庵。
而这些,沈桃自认为云初微毫不知情,没想到她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说了出来。
“怎么,敢做不敢认?”云初微居高临下,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怒意,反而很平静,平静到让人心中害怕。
沈桃不明白,当初在杏花村被云正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娇娇,为何一转眼就好像换了个人,云初微的眼神,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沈桃慢慢直起身子来,“你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证据呢?”
云初微笑了,那笑声里是天大的讽刺,“沈桃,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会发现你得罪了这辈子最不能得罪的人,那个人,就是我。在这里,本夫人是主,你只是个贱奴,本夫人的话,就是王法,就是规矩。本夫人说是你做的,那就是你做的,我想弄死你,需要理由吗?”
听完这席话,沈桃脸色一沉,“你想做什么?”
云初微没说话,只是递了个眼色给梅子。
梅子会意,马上拿出铁钳,自火盆里夹起一块烧红的炭。
云初微笑意盈盈地问:“你当初是用哪只手投的毒?”
沈桃的视线定在梅子手中的红炭上,吓得浑身一抖,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白檀和茯苓两个马上将她架起来跪到云初微跟前。
云初微俯身,葱白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唇角笑得越发欢愉,声音柔婉,仿若情人间的呢喃,“告诉我,是哪只?”
沈桃的瞳孔逐渐睁大,里面映出云初微带笑的面容,“不是我,我是受人指使的!”
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沈桃拼命摇头,拼命解释,“就算要找,你们也该去找郑家二爷,所有的主意都是他出的,与我无关,我只是拿了银子替人办事。”
云初微不想跟这种人废话,后背懒懒靠回去,吩咐梅子,“好好伺候。”
梅子应了声“是”,然后示意白檀摁住沈桃,茯苓则是取来长凳,把沈桃的右手固定在上面。
梅子手中的铁钳缓缓往下落,烧红的炭准确无误烫烙在沈桃的大拇指上。
“啊——啊啊啊——”
刹那间,整个燕归阁都是沈桃撕心裂肺的惨呼声,眼泪不要命地往下落。
云初微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
之前她还没离开杏花村的时候,沈桃就在村里搞小动作坏她名声,那个时候,云初微想着暂时不与沈桃计较,就当是这个小姑娘因为亲哥哥双腿被废的事发泄一下好了,没想到沈桃的怨念越积越深,到最后竟然敢谋财害命,得亏云正命大,还能活着从监狱里出来,否则要真被酷刑折磨死了,沈桃再有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被火炭烫过的大拇指已经焦了,几乎能见到白骨,沈桃还在惨叫,隐约中听得她说:“夫人…夫人饶命!”
“我之前给你机会了。”云初微收了情绪道:“我问你是用哪只手投的毒,你不回答,那我只好两只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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