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没门!
到时候,捆也要把她捆在身边。
——
许菡走的时候,天上又下起了雪,云初微找来油纸伞递给她,并亲自送她出门坐上马车。
许菡坐上以后,挑开帘子和云初微说话。
“夫人,外面天冷,你早些进去吧,我这就走了。”
云初微道:“不妨事,你走后我再进去吧!”
许菡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袖子里把赫连缙硬塞来的锦帕掏出来,脸色沉郁,“这个”
云初微忙打断她,“既然是二殿下相赠,菡姐姐就留着吧,也没别的意思,二殿下洁癖很严重,素来看不得人在他面前失态,他送你锦帕,许是因为你之前咳嗽影响到他喝酒的兴致了,让你捂着嘴巴。对方是皇子,且性子喜怒无常,你若是把这帕子扔了,将来让他知道的话,一定会引来不少麻烦的。”
许菡想想也对,索性不再僵持,又把绣帕揣了回去。
与云初微道别以后,马车一路朝着东阳侯府行去。
路过岔口的时候,左道上一辆疾驰的马车没能及时刹住,一下子撞到许菡的马车上,车厢摇摇晃晃,许菡被颠得胃里翻江倒海。
好不容易稳当下来,她挑开帘,才发现自己这辆马车被撞坏了,轮子脱了出来,车厢撞瘪,板壁断开了不少裂痕。
这是国公府的马车,就连车夫也是国公府的。
见到这副样子,许菡慌了神,急急忙忙提着裙摆走下来,看向肇事者。
对方的马车比自己这辆更华丽,上面的标识被撞歪了,她看得不是很分明,但有一点能肯定,马车内的人非富即贵,若是自己就这么冲上去理论,不一定能讨得了好。
可如果不出面理论,这辆马车又是国公府的,如今撞坏了,她拿什么赔?
咬了咬下唇,许菡终于出声,“敢问,你们是哪个府上的?”
这话虽是对着对面脸色煞白的车夫说,眼风却是瞟向车帘处。
他们的马车并没损到什么地方,只是马儿和车夫都受了惊。
许菡说完话,一双灵动的杏眼盯着车厢,等着里面的人给个回应。
无奈车帘一直紧闭,人家不出来,她总不能直接上去捉吧?
许菡面露焦急,她一会儿还有事呢!
“阁下撞坏了我的马车,不打算给个说法吗?”鼓起勇气,许菡挺直腰杆。
这是国公府的马车,依着宣国公的地位,哪怕对方的身份再高贵,总不能直接无视的吧?
马车内的人这时才似刚听到她的声音,一只手慢慢挑开帘。
紧跟着,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容来。
许菡眼眸一缩,马上屈膝,“民女见过三殿下。”
怎么都没想到,里面的人会是三皇子赫连钰。
“原来是许姑娘。”赫连钰打量她一眼,又看向她身后被撞坏的马车,温声问:“刚才有没有伤到你?”
“我人没事。”许菡道:“就是马车”
说着,往后指了指。
赫连钰看到了,这是宣国公府的马车。
他略一沉吟,道:“一会儿本皇子会让人上国公府的门解释清楚。”
温顺恭谦,彬彬有礼,言谈之间充斥着一股让人舒心的柔意。
许菡从来没有单独与赫连钰处过,所以今天算是头一回认识他。
比起二殿下那个蛮横不讲理的混世魔王来,三殿下的确当得起“温润如玉,翩翩君子”之说。
“那就有劳三殿下了。”许菡福了福身子。
原本她该跟着赫连钰去一趟国公府把事情说清楚的,奈何天色已晚,她要是再不回去,一会儿哥哥就该担心了。
赫连钰一抬眸,就见到许菡秀美的小脸上,眉头蹙紧。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生出一种想亲自送她回府的心思,而且觉得当下发生的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经历过一般。
“这里距离东阳侯府甚远。”赫连钰道:“许姑娘若是不介意,请上马车来,我送你回去。”
“这不太好吧!”许菡的确赶时间,可就这么随随便便上了皇子的马车,以后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她还沉浸在思绪里,赫连钰白皙的手就伸了出来。
许菡哪敢让他牵着上去,巧妙错开身,致谢,“民女谢过三殿下。”
说完,踩着车夫递来的脚踏上了马车。
自知身份卑微,许菡没敢坐座椅,找了个锦杌坐下。
今日之前,赫连钰对许菡的印象仅停留在城郊宴会的那一次上。
他觉得这个姑娘有些花痴,见到赫连缙就走不动道,还能失了神打翻茶壶刻意弄湿赫连缙的衣袍以博取对方的关注。
但今日再见她,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尽管她沉默不语,只安静地坐在角落,骨子里那种内敛沉稳和睿智的气质,却是骗不了人的。
赫连钰再一次对这个身份不高却气韵不俗的姑娘产生了兴趣。
鬼使神差地,他问了一句,“许姑娘给我二哥洗的衣服,还回去了?”
许菡没想到赫连钰会这么问,只好硬着头皮答:“嗯,还回去了。”
还记得那天混世魔王对她说了很奇怪的话,先是问她有没有意中人,然后又问她介不介意有。
“我二哥怎么说?”赫连钰很好奇。
自从赫连缙性情大变以后,赫连钰还是头一回看到他宽恕惹到自己的人。
以往那些肖想赫连缙妖孽长相的小宫女们,一个比一个死得惨,全是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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