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温声道:“先吃面,否则一会儿被烧饼撑到,再吃面就没味道了。”
说完,把热腾腾的鸡丝浇面推到她跟前。
赫连双拿起筷子挑起面吹了吹,轻轻尝了一口,然后满是享受地闭上眼睛,“果然还是外面的东西好吃,皇宫里的吃了十多年,都腻味了。”
吴勇道:“外面的,双儿也吃了半年多了。”
“可是外面花样多啊!”赫连双道:“我尤其喜欢出来逛街的时候不经意撞到从没尝过的小吃,那种感觉,特别开心。”
“双儿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常来。”
“嗯。”
一个烧饼,一碗鸡丝浇面下肚,赫连双的确撑着了,两人又在玉液湖边转悠一圈消消食才回家。
赫连双洗浴过后,吴勇依旧像往常一样,帮她绞干头发就准备回房休息。
“吴二哥。”赫连双叫住他。
“双儿,怎么了?”他转过头,身影被灯光拉得越发高大魁梧。
“咱们,圆房吧!”赫连双轻轻咬唇,面上浮现轻微的娇绯色。
虽然谈不上喜欢,但这么长时间得他悉心照顾,那种温暖,让她眷恋,甚至想要更多。
吴勇怔了怔。
“双儿,考虑好了吗?”
“嗯。”她红着脸点头。
不仅考虑好,也准备好了,准备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仰起头,对上吴勇灼热的视线,她笑,“吴二哥,咱们做真正的夫妻,可好?”
吴勇呼吸一紧过后,拦腰一抱,将她抱到床上坐着。
赫连双双手攀在他后脖子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啊眨,撩拨得吴勇心痒难耐。
刮了刮她的鼻尖,他带着克制的声音有些低哑,“小东西,很痛的。”
以前在杏花村时没见识,来了京城以后,接触的人和事多了,也就渐渐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不曾亲自试过,但他听人说过。而且在大婚之前,礼部也曾给了他不少画册观摩,以便大婚后实战。
原本那个时候,礼部还给他安排了试婚的宫女。
“试婚”的意思就是在公主正式出嫁之前,安排清白的宫女与准驸马圆房,活儿好不好,尺寸够不够满意,事后,丫鬟都会一一报备给礼部。
若是不行,驸马就得重选。
但当时吴勇拒绝了,他觉得那么做是对公主的一种亵渎和不忠。
由于婚期赶,礼部也不敢太过强求,所以这事儿就搁下了。
赫连双出嫁前,骆皇后也曾私底下跟她说过这方面的事,所以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再度仰起小脸,满面坚定,“我不怕。”
攀着他脖子的手收紧,她主动凑上自己小巧水润的唇瓣贴上他的。
吴勇浑身的血液都起来,呼吸逐渐紊乱粗重,张开嘴巴,生涩地回应她。
两个根本没经验的人越吻越深,从开初的生涩啃咬到后面的缠绵深吻,前后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而已。
捧着她的小脸,他仔细而又小心地端详着她,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
他的手掌宽厚而粗粝,摩挲在她细瓷般的小脸上,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酥痒。
手掌往下,指尖挑开她身上单薄的夏衫。
退去以往的软萌娇俏,她沾染了烟霞色的小脸以及水雾迷蒙的双眼,带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妖惑。
天时,地利,人和。
良辰美景,韶光莫负。
在此之前,他们都没想过与自己相守一生的人竟会是对方,更没想过世上竟还有如此完美的契合,能让人将和灵魂紧紧连在一起。
“吴二哥”
见她因痛而蹙紧秀眉,眼角落泪,他到底控制住情动,低头吻她。
“双儿,一会就好了。”
赫连双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哭,她只是在为自己十多年的少女时光做告别。
告别懵懂任性,告别少女怀春,告别那个人。
从今往后,她是他真正的妻,此生唯一。
素来待她体贴温柔的男人,在这事上竟有着疯狂的执念,好似入侵者发现了新领域,一遍又一遍地掠夺,不知疲倦。
这一场巫山,疯狂而激烈,羞了满室锦绣花烛。
——
许菡撑着眼皮在赫连缙的床榻前守了一夜,直到天亮林太医赶来。
听到推门声,她睡意退去大半,马上站起来,迫切地道:“大夫,快给二殿下瞧瞧,可曾有好转了?”
林太医点点头,坐到诊脉位置,手指搭上赫连缙的脉搏。
片刻后,收手。
“二殿下已经渡过了最危险的时期,往后便可入药等痊愈恢复了。”
许菡大喘一口气,嘴里低声道:“万幸。”
万幸她不辱使命,昨天晚上又是裹棉被又是敷冷毛巾地照顾,总算拉回他一条小命了。
赫连缙昨夜反复高热,虽然被许菡照顾得退下去不少,但至今还是昏迷的。
“那个”许菡见他这样子,应该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就对着林太医道:“大夫,我有点事想出去一下,大概要一个时辰的样子,如果二殿下醒过来,你就告诉他,说我回府给我哥哥和祖母一个交代,很快回来。”
林太医是赫连缙的人,跟了主子这么多年,哪里不明白这位是主子的心尖尖,当下听到她要走,他面露为难。
主子的脾气阴晴不定,谁知道醒来见不到人会不会拿他们撒气。
“许姑娘,贵府那边,老夫想办法让人帮你通知,你就在这里等着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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