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大吼,直吼的刘赟口干舌燥,他猛咳了几声,面色顿时涨红,见赵禹仍然把风不动,刘赟气急了,猛地站起来便拍桌子怒道,“你们到底要问到什么——”
“时候”二字未出,刘赟的面色忽然一变,他一把捂着心口后退两步,继而很快跌倒在了地上,而不过片刻,刘赟面上便生出了满头大汗,赵禹一见这般,顿时有些慌神,“来人!传御医!快传御医——”
一声大吼,帐外的侍卫也惊了,西梁大将军付德胜一听这话,顿时冲了进去,一进门,便看到刘赟倒在地上,付德胜大喊了一声“殿下”,上前便将刘赟抱了起来,一转身,付德胜狠狠的瞪了一眼赵禹,然后抱着刘赟出了大帐。
燕迟闻讯而来之时,刘赟已经躺在了自己大帐的床榻之上,一旁御医正在给他诊脉,赵禹守在外面,见燕迟来了忙迎上来,“世子——”
“怎么样了?怎么会忽然病倒?”
赵禹面色沉凝道,“末将也不知道,问了这么久,三皇子一直都十分恼怒气愤,不知是不是因为如此,后来他吼着吼着,忽然就倒下了。”
燕迟点点头,走到帐门入口,西梁的侍卫把守着入口,看到燕迟来了,犹豫一瞬不敢阻拦,燕迟直接掀帘走了进去,一进门,付德胜立刻转过身来,看到燕迟来了,不情不愿的拱手抱拳,“世子殿下——”
燕迟看了一眼床榻之上,皱眉道,“三皇子怎么了?”
付德胜冷笑一下,“世子殿下要查案,我们极力配合,可是殿下这案子也查的动静太大了吧!直接害的我们殿下发了病!”
燕迟挑眉,“三皇子有何病?”
话音落下,那把脉的御医直起身来,转身对燕迟行了一礼,然后才道,“世子殿下,三皇子殿下脉象虚浮无力,下官看上去,三皇子殿下似乎有心痛之病,且此病已在三皇子身上沉积多年,所以三皇子殿下面白力弱,而如此,三皇子殿下其实不应该上山围猎。”
燕迟一听这话,顿时看向付德胜,付德胜冷哼一声,抿唇不语。
燕迟方问,“三皇子殿下竟然有病在身?”
说着燕迟看了一眼刘赟的方向,从第一次看到刘赟,他便觉得刘赟面色格外的惨白了两分,然而表面上刘赟却是看不出来,因此他不曾想过刘赟竟然有病。
那御医也道,“适才三皇子似乎是急怒攻心之下气血上涌引发了心痛,继而晕厥,下官这就给三皇子殿下施针,想来天黑之前,三皇子殿下会醒来。”
付德胜冷冷看着燕迟,“你们逼的三皇子殿下病发,可你们根本不知道,三皇子殿下有病在身,骑马上山已经是极限,根本不可能射箭杀人!你们为何一定觉得三皇子殿下杀了拓拔太子?!三皇子殿下的确生过设计拓拔太子的想法,可那也要在五公主心意表明之后,案发之时不过才是大猎第三日,三皇子殿下根本不着急!”
燕迟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为何不早说?!”
付德胜面色青白一瞬,嘴硬道,“因为没有说的必要!”
燕迟看了付德胜两眼,心中自然明白过来,刘赟有疾在身,一旦皇后和皇上知道,自然不会将五公主许给他,所以一直以来,刘赟没有向大家说明此事,刘赟更是佯装无恙的跟着众人一起上山围猎,然而没有人知道,他连搭弓射箭都是问题。
真没想到问了半天没有问出什么来,这一病,倒是病出了真相!
燕迟蹙眉,“有病情而不言,眼看着你们的皇子殿下受审,付将军可真是忠臣良将,你们不曾说明在先,出了状况,交给御医便是。”
这话便是说你不说,那我们可不觉任何歉意,燕迟说完转身便走,付德胜在后一双眸子瞪的铜铃一般,却是不敢咆哮出声!
燕迟出了大帐,脚步一转朝着另一处议事帐走去,进了大帐,燕迟找来先前的图纸,颇为无奈的将刘赟的名字画了个叉,所有人都觉得刘赟害了拓跋弘,可谁能想到,他竟然有重疾在身?!
燕迟沉思一瞬,吩咐道,“去请九姑娘来——”
侍卫应声而去,等秦莞来的时候,便看到燕迟正在看那份地图,她进的门来行了一礼,等那侍卫退出去便走近了几步,“发生了何事?”
燕迟伸手将她拉到身边来,先问道,“心痛之症会如何?”
秦莞眉头微皱,“心痛之症?得看是因何而痛,若是顽疾,或是生而便有,那便十分危险,病人平日需要心境平和,要按时喝药,饮食要清淡,要适量的活动,却也不可太过,病发之时,会心慌气短,胸口疼痛,脸色灰白,乏力,口唇发绀……”
秦莞说完,燕迟的眉头越皱越紧,秦莞忙问,“怎么了?”
燕迟道,“适才审问刘赟之时,他被赵禹激怒之后晕倒了,御医诊断,说他有心痛病,且是陈年旧疾了,我去看了,人的确晕厥过去了,面色也十分不好看,眼下御医正在施针救治,必定不是假的。”
秦莞顿时蹙眉,“如此说来,他岂非不是害拓跋太子的人……”
燕迟点头,“付德胜说他力弱根本无法拉弓射箭,此番的弓箭虽然并非重弓,可一般人拉弓倒是可以,射出去的箭却必定没有力道准头也会差,你说拓拔太子身上中的那一箭位置不偏不倚,角度亦十分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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