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居家旅行,风餐露宿之人常备之物啊。
“这才是‘我’的表现,也是我在面对一个发乎于情止于礼应该会有的‘无知’。虽然拈花公子的眼神泄露了他对我的感情,可是他在与我同行的时候,没有表现出来任何超出正常逾越的行为。所以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这应该只是我并不知道的一场单相思,看起来问题不大。毕竟为我而神魂颠倒的是拈花公子,他如何对于我来说不会有任何影响,更何况,在同行的时候他自我控制的还不错----”
“但是,在遇到那种催/情的植物更往前,现在想起来,在分开之后我独自一人去降服那只厉鬼,它的似乎有放大人心欲/望和阴暗的能力。”
说道这儿,特利悉那也大致明白了,她问道:
“所以,只要你们同行至此,就避免不了发生……关系?”
虽然是疑问,但是特利悉那的声音却是无比的确定。
“对。”
安乐也同意了特利悉那的结论,她继续解说到:
“女子与男子的身体构造不同,虽然在欲念上的确比男子更能克制一些,但是倘若我那时失去了意识,或者哪怕没有失去意识……以我的武力,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无法反抗对方。”
“当然,如此这就来了另一个问题,‘我’,自然是不愿意破戒,更何况是对于佛修,女性佛修更为重要的色戒,这一旦被破,还是强迫性质的,特利悉那,你觉着我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特利悉那根本不用思考就会回答:
“自然是心境出问题呗----”
“对啊,我的心境定然会出问题。”
安乐的脚步踏在地上,先是运转功体,支撑出来‘水幕’,来让自己与这些植物的花粉分开,即便是这样,安乐依旧觉着不保险,她又封闭了自己的五窍,防止有漏网之鱼。
“对于佛修,一旦心境出了问题,这对于我来说,定然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后果不是终生难得寸进,就是心生魔念而入魔。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我在这件事情上,怨恨上了拈花公子。”
“恨是一种毁灭人理智的东西,哪怕‘我’清楚这件事情的问题不在于拈花公子,我依旧会恨他,毕竟他是这件事情的实施者,而在恨冲击理智之时,我有极大的可能是忽视掉其它的疑点,以及把事情的重点转移到拈花公子上----你说,以我表现出来的心性,杀掉对方的肯定性有多大?”
特利悉那思索了一下,参考了了自己清醒时刻对于安乐做事情的了解,回答道:
“我觉着,可能性不小,毕竟色戒你都破了破罐子破摔再破了杀戒可能也没什么,不过参考你以前做事情的行为,我怎么这么觉着你有可能阉了对方呢………”
这个回答让安乐不由得一顿,额……好像……的确……有可能……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竟然忘了这个。”
这个能让无数男性同胞觉得下身一凉的解决手法,参考一下安乐表现出来的人设,大概真的是她能做出来的行为。安乐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以这个可能推算了下去,然后说道:
“特利悉那,你不觉着,如果我真的在愤怒中干出来这样的事情,后果也是死结吗?”
特利悉那幽幽的补充道:
“考虑拈花公子背后的势力,和男人在这方面的情绪……你的确是死情缘和等追杀的节奏。”
“咳。”
大概是因为特利悉那的声音太过于……独特,安乐的背后都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轻轻抖了两下让自己那种糟糕的感觉褪去,然后继续说道:
“先忽视这个可能,假如,假如我没有造下杀戒,也没有心境出问题一生难以寸进,甚至!在发生这种事情之后,我极为正常的处理了和拈花公子的关系,嗯还保证了自己不会一次中标怀孕----哪怕我如此完美的处理了这次的事件。但,特利悉那我依旧是失败了。”
这次,特利悉那又不理解了,她问道:
“为什么?”
“因为我提到过的色戒之于世俗。”
一边前进着,安乐一边继续解释道:
“佛门这些年受世俗影响虽然不深,但并非没有,常见的一点就是女性佛修少于男性佛修,甚至出名的更是少之又少,别说是以武力,就是以佛禅深厚都几乎没有。儒释道三教中,道教七玄中有三位女子,儒门天下有教母和值守,这些虽然相对于男性还是有些不均衡,但是相对于佛门来说还是比较持平。与此相比,佛门中的女修似乎实在是少了些----”
特利悉那不解的问道: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一方面是佛修清苦,清规戒律也比较高。二来提倡入世在红尘中历练修行,虽然历练着历练着人就没了。咳,三来就是女子较于男子,更为感性也更为难过情关。”
因为水幕隔开的关系,安乐再行走在这种植物之中就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发生什么变化,她一边走向深处。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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