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阿泰尔笑了起来:“我是一个oa。我和任何被交给我的人发生关系。我可是要对这个荣幸感到感激的。”然后他脱下了他的靴子,蹲坐在他用来睡觉的毯子上。他低头看着马利克(现在明显脸颊通红)。“现在你感受到了吗?我能从你那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
“你不能,”马利克反驳道,“从我们还是孩童时我就已经渴求你了,阿泰尔。如今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但是的,我确实感受到了。这就是为什么我锁上了联络处。”
“你之前也这么说过,”阿泰尔说。
“这是真的。”
“你恨我。”
马利克歪了歪头。“我的确在意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我非常渴求你的身体。要是你是一个更好的人,我会仅仅为了那个权力而尝试娶了你。因为你不是,所以我设法避免这个命运,直到现在。”
“哈,”阿泰尔柔声地说,“毫无疑问,这就是为什么大导师认为那是一个恰如其分的惩罚了,不是吗?他相信我会服从你,而你会憎恨我,但是我们两人中从来没有人会怀疑他。”之后他站起身跳了下来。他离开去往他汗涔涔的头发上泼些水,然后大口大口地喝水,直到缓解他喉咙中的干渴。
——
直到晚午,阿泰尔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大步流星地穿过房间,一把揪住马利克的衣服前襟把他从凳子上拽下来,把他扯进了他们的私人房间里。比起等马利克自己动手,他来脱马利克的衣服更加容易。马利克抚摸着阿泰尔,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他的手指拂过他r-u头上敏感的皮肤,然后掐了掐他的腰部,顺势向后滑去,手指扭动着钻进了他的裤子里,开始揉捏起他的臀瓣。阿泰尔发出一阵嘶声,但实际想要呻吟出声。马利克的手指没入了那片s-hi滑之中,他自己发出的呻吟声是如此低沉而颤抖,以至于阿泰尔几乎无法思考。
“不要标记我,”阿泰尔对他说。
马利克点了点头,随后阿泰尔猛地把他摁倒在床上。他褪下了他自己的裤子,俯身跨跪在马利克的大腿上。他的y-in茎已经硬了(或许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硬挺),然后顺着黏滑深深地进入了他。阿泰尔呻吟了一声,再也无法忍受多一秒的压抑,他贪婪地享受着这快感。
马利克再次抚摸着他,抚摸着他的大腿和腹部。他起身揉弄起他胸前的r-u珠,把阿泰尔的身体当做支柱来将自己拉起来坐直。随后他舔舐啃咬起阿泰尔的脖颈和锁骨。阿泰尔摆弄着腰身起身坐下,而马利克的手就搭在他的大腿上。他s-hi透了,顺滑地吞吐着马利克的y-in茎,弄出来的羞耻的噗嗤水声响得几乎要打破这想要索求更多更多的盲目yù_wàng。
而他对自己被束缚住而感到生气,对马利克靠他这么近而感到生气,对他不得不扮演动身c.ao弄的那个而感到生气。他把马利克推倒,给他丈夫对他发出的不满的噪音回了个嘲笑。他们的身体毫无章法地撞在一起,两个人都朝唯一的目标奋力着:让马利克的y-in茎持续地埋在他身体里尽可能深的地方。阿泰尔闭上眼睛,向后仰头,当马利克的身体向上挺起撞上他的身体时,他放声呻吟起来。一直搭在他大腿上的手移开了,开始套弄起他的y-in茎,汹涌而来的快感太他妈强烈,简直无法忍受。他抓住马利克的手腕想要拽开他的手,但是马利克已经在一边c.ao弄他的身体一边l.u 动着他无用的y-in茎,那种混合的快感随着一大股黏滑s-hi软喷薄而出。
“喔,”马利克在他身下喘着气说。阿泰尔几乎听不见那声音,随着他的身体向前倒去他感到浑身充盈着未知的感觉。他(稍微)意识到了他的手正紧紧地抓着马利克的手腕,而他的手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但是相比之下这并不重要。
“你干了什么?”阿泰尔质问道。他想要起身,但是马利克抓住他的大腿把他拽回了原位。“难道你还没有做完吗?”
“我做完了,”马利克气喘吁吁地回答,“你太紧了,呆一会儿。”
阿泰尔呆在那,因为马利克仍然在他里面硬着,而且这在当下是一个分外愉悦的感觉。做完之后他的身体感觉很不稳定。“你做了什么?”他再次问道。
“我——”马利克张了张嘴。他显然既不明白他做了什么,也不明白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总是这样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难怪当男人们有机会达成高潮时,他们什么都做不成了。阿泰尔挪动了一下他的膝盖,而马利克c-h-a在他里面的y-in茎也挪动了一下。下一刻他重新动身骑弄着他依旧灼热硬挺的y-in茎,而马利克再次抓住他的大腿,像是世界上唯一的扶手。“别再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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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知道他的身体能获取到怎样的欢愉更糟,和马利克——这个名字和身体他都如此熟悉的人在一起更糟。其它的男人是身份不明、抽象模糊的东西,即使当他们把他面朝下地推倒在地、肆意地使用他时,他也能轻易地憎恨他们。阿泰尔一直都知道他不会再见到那些男人,并且不需要担心他们对他是怎么想的。
和马利克在一起,更糟。
——
“让我去,”马利克在第四(或五)次之后说。阿泰尔背朝下躺着,而马利克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y-in茎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他的手随着他的运动搓揉着阿泰尔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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