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阿泰尔说。
阿巴斯的眼泪断断续续地停了,他圆圆的脸颊靠着阿泰尔的肩膀。“你爱我吗?”就好像这种事情很重要一样。就好像这个世界上会有人怀疑阿巴斯会说出这种事。他们是被他们的兄弟排挤的两只无法分离的小怪物。阿巴斯有着满口的脏话,而阿泰尔有着坚实的拳头。但是阿巴斯环着他的胸口晃他。“阿泰尔,”他再次说,“你爱我吗?”
“别烦我,”阿泰尔说。
阿巴斯叹了口气。“我爱你。我会为你做任何事。你是我的兄弟。”然后他们陷入沉默中,他的眼泪在阿泰尔的皮肤上慢慢干涸。直到快到清晨阿巴斯的呼吸才变得缓慢悠长,就好像他快要睡着了。
阿泰尔说:“我爱你,”然后阿巴斯在他脖子后面笑了,亲切地收紧了他胸口上环着的手。这在他父亲的去世后并不算什么,但是这稍微地缓解了他腹中流动着的讨厌的感觉。
——
守卫攻击了亚伦(他们当然会这么干),不然的话阿泰尔也不会费事留下来对付他们。他们被这阵混乱弄得一头雾水、很是生气。他们只是被训练去有效地对付一个常见的罪犯。杀死他们比起是杂活更像是不幸的必做之事。等他们都死后,阿泰尔对亚伦说:“回到其他人身边!”然后找到地上的血迹追踪起来。
亚伦没有听,而是尝试跟着他。一开始时他的速度还很跟得上,但是很快的他就被丢在了身后,直到再也听不见他的脚步声。阿泰尔跟着阿巴斯爬上房顶,走过几堆木材,从屋顶上再次跳下来走进一个被人遗弃的屋子里。男人站在那,流血的腿上绑着绷带,龇着暗黄的牙齿等着他。
没有多余的话就直入主题。阿巴斯在他的脚刚着地时就出手攻击。他被冒犯的自尊比履行他被授予的命令的决心更占上风。他全力以赴地挥舞着剑攻击,一次快速精准的报复。
经过他们一生中的无数个清晨和晚午,他们之间的剑舞已经无懈可击。阿泰尔对每一步都了如指掌。当他发现自己被逼到了角落处时他一点也不吃惊,就和阿巴斯被阿泰尔一脚踢中受伤的腿时他也丝毫不惊讶一样。
阿巴斯再次因为疼痛而咆哮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在阿泰尔脸上啐了一口,把阿泰尔的剑打到一旁,然后把自己的剑也扔到地上。他肥胖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服。他把阿泰尔甩到墙上,狠狠地把他摁在上头。“婊子!”他再次冲他喊道。
阿泰尔尝试踢向他的跨步,然而他只是勉强地在阿巴斯瞄准他暴露的腹部的拳头落下前躲开。他往下钻,同时拽着阿巴斯往下,因此他们两人都摔下来,身子叠着身子。阿巴斯的拳头在他耳边落下,拳头呼啸而过,震得他脑袋发晕。
阿巴斯身体的重量将他压在地上,趁着阿泰尔一时的恍惚抓住他的下巴和头发往后扯,露出他的喉咙。他将膝盖摁进阿泰尔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肉里,同时向前倾身。“是什么让你这么他妈的特别?”阿巴斯朝他嘶吼道,“是什么让你比别人更好?你什么都不是,生来如此,长大了也如此。你比什么都不是更糟。”
阿泰尔用手推搡阿巴斯的胸膛想将他甩下去,但是抓着他头发的手收紧了,突然刺出来的袖剑离他的喉咙只差毫米。阿巴斯朝他停滞不动的动作笑了起来。
“现在好了,”哦他是那么甜蜜地说道,“你的丈夫是不是也这样抱你,阿泰尔?当他c.ao你的时候他是不是也看着你的脸?”他张开的嘴巴勾勒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嘲笑,“马利克,”他说这话的时候像在吐掉口中令他恶心的味道,“我们小时候曾经嘲笑过他。你还记得吗?那个固执的小混蛋,永远都不愿屈服。你打断了他的鼻子,阿泰尔。”
阿泰尔本可以杀了他。阿巴斯不知道他也有袖剑。他不知道保护他胸口脆弱的部位。即使男人身体的重量会让刀刃擦过他的喉咙,在现在这个角度下那也不会成为一个致命伤。然而,当他听着的时候,他的双手无用地推搡着阿巴斯的胸膛。
“你应该对能摆脱掉他累赘的孩子感到感激。你应该感谢我,感谢我被派来干的事——从他的身边解放你。”他的脸太近了,油腻的头发和满是油污的皮肤散发着令人无法忍受的臭味,温热s-hi润的嘴巴游走在阿泰尔的脸颊上。
直觉而不是理智让阿泰尔奋力甩掉了阿巴斯。他从他身边翻身滚开,跪着向前挪动,尝试拿回他的剑,但是还没碰到剑柄,阿巴斯就压在了他的背上。他的一只手臂环过阿泰尔的胸口,另一只手臂(再次)抓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阿巴斯灼热的嘴巴用力地咬住他本来就酸痛的耳朵,但是是他说的话(他该死的话)像是这样说道:
“我看着你,阿泰尔。我在那个地下室里看着你。那本可以是我和你在里面的。”
——
十三岁时,阿泰尔知道了他自己是什么。血淋淋地意识到了他的恐惧只不过是给他莫大的必然x_ing增添了一个小脚注。他的第一次发情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的第二次也没引起什么注意。但是他的第三次——在大导师允许他留下来之后的第一次发情——带着他根本无法理解的事情卷席了他的身体,口干舌燥的感觉和渴求被碰触的yù_wàng夺走了他尝试建立起的任何安宁感。
被掠夺了安全感,在被毫不留情地侵蚀他身体的热潮中,他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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