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的质疑更甚。
时羁对着霍渊深深地鞠了一躬:“真的抱歉,这件事我无能为力,霍总只要不遇上我师兄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这是我当年的承诺。”
当年学医的时候,他和师兄就约定好,不碰各自的病人。
霍渊双拳紧握,一时间也没有说话,直到时羁离开病房。
白贝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些什么,对着霍渊摆摆手:“什么情况?”
霍渊听到声音,凌厉的目光扫射她的脸上:“苏承一家很快活蹦乱跳,你高兴吗?”
“卧槽,他们这是要咸鱼翻身吗?姐姐我还真一点都不高兴,你去忙吧,我继续在这里守着。”白贝扬起招牌白眼。
霍渊闻言,不着痕迹的冷笑一声,几乎所有人都不希望苏承一家人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
偏偏事实就是这般戏剧化。
当霍渊再次出现在苏承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苏承恭喜你,获得了重生的机会。”霍渊在苏承面前落座,长腿优雅的交叠。
明明是恭喜的话,说出来却沾染了另外一种味道。
苏承嘴角抽搐了一番,刚刚燕无祈接到消息,又给他来了一番酷刑。
他硬生生承受了下来,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他倒是装作一脸疑惑:“霍少,您在说什么,苏某人听不懂。”
燕无祈拿着手中的软鞭,在旁边的桌子上抽了几下,邪肆的勾起嘴角:“听不懂?苏总,要不要我帮帮你?”
听到苏总二字,苏承的心中就像扎了根刺,他露出凄凉一笑:“燕少严重了,苏某人只是有些受宠若惊而已。”
“打的一手好算盘,就是不知道最后这盘棋谁输谁赢。”燕无祈一鞭子下去,硬生生将桌子抽成了两半,说话怒气冲天。
默默不语的霍渊突然站起来,理了理自己一丝不苟的衣襟,声音淡淡的响起:“我明天带锦笙回苏家拜访,希望今天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说着,他对着燕无祈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匆匆离去。
刚刚躺在地上还犹如惊弓之鸟的苏承,此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瘫痪在地上。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很快外面汽笛声响起。
燕无祈动了动脖子:“哥,我们的人已经暗中盯着苏承,但我猜测他应该不会那么快跟那人接触。”
“不一定,咱们守株待兔便可。”霍渊双手靠在坐垫上,薄唇轻掀,眼中深渊里面荡起一圈一圈涟漪。
关于时羁说的师兄,霍渊势必要与其拜访一二。
苏承居然和这号人物有密切来往,还真是低估了他。
苏承看着无尽的黑夜,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从地上爬起来,接着月光,他看见一处泛白,磕磕碰碰走过去。
那是自己的手机。
握着手机,他朝着外面走去。
四处张望一眼,他走到车路面前,站了十几分钟,他拿着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一辆黑色的货车出现在黑夜中,将苏承接走。
就在他们刚刚离去,安静的草丛中走出两个人,盯着车子离去的方向。
“要不要跟过去瞧瞧?”
“不用了,燕少交代过,看着他离开就好,后面不用咱们操心。”
两人说着便离开了。
一处海边别墅,苏承下车后,直接走了进去。
不久后,他似乎换了一身衣裳,去了附近一家医院。
苏承身上的伤,只是做了冷处理,包扎好,他便回去了。
霍渊回到家中,已经是半夜,他洗漱之后,轻手轻脚钻进了被窝。
从后面搂住了自己心爱的人儿。
一直失眠的他,此刻只觉得睡意袭来,不多一会儿,他便沉沉睡去。
次日。
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朝着身边探索而去,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
他猛地坐了起来,门是虚掩的,他赤脚走了出去。
在屋中环视一周,都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心不由得一慌:“苏锦笙?你跑到哪里去了?”
霍渊失神叫了一声,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却发现桌上有早餐,走过去,上面压了一个字条。
“霍渊,今天小宝去新学校,我有点不放心,去看看。”
看到是苏锦笙的字迹,霍渊提起来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洗漱之后,他安静的坐在桌前吃早餐。
手机铃声响起,手下的人汇报了苏承一晚上的行踪,可谓是折腾了一夜。
霍渊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说今天带着笙笙一起回苏家拜访来着。
他喝了一口牛奶:“继续盯着,有情况随时汇报。”
说着,他便将电话挂断。
桌上差不多是两个人的分量,被霍渊全部解决掉了。
吃饱喝足,他换上一身休闲装,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他颇为满意的勾唇。
他已经手动忽视自己头上的伤。
平时在苏锦笙面前,都打扮的一丝不苟,十分严谨,他想这样死板,可能都没有吸引力了。
最近,他策划者展示自己不一样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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