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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听自己女儿带着哭泣又嘶哑的嗓音在唤自己,近乎要把叶斓的心肝给喊碎了。
见意谷欠下床的女儿,踉踉跄跄的向自己跑来,叶斓赶忙走上前去。
“妈!”
梁沐欣向叶斓扑过来,叶斓一把抱住哭着喊着的女儿,看到她原本扎着针管的手背上,冒着滚滚血珠,整个人心惊肉跳。
这是自己打她出生就当宝贝一样养的女儿啊,看她这个样子自然是心疼的不行。
梁沐欣埋首在叶斓的怀里,手攥着自己母亲的衣襟,嚎啕大哭。
她不信杜媛虹和简淼两个人一唱一和说的每一个字,什么自己母亲是人尽可夫的女表子,现在还和其他男人揪扯在一起。
她的妈妈只爱她的爸爸,其他人,谁也不喜欢!那些不靠谱的言论,那些合成过的照片,全部都是对自己母亲的诋毁,对她和爸爸之间爱情的亵渎。
叶斓手护着自己的女儿,用手放在她后背上不断安抚她说“别说了。”的同时,怒瞪杜媛虹这一对兴风作浪的母女。
瞧着杜媛虹的样子,她真的有撕烂她这副丑陋嘴脸的冲动。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还嫌现在把事情搞得不够乱吗?”
叶斓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杜媛虹母女质问出声。
自己和梁平延相安无事的完好婚姻,就这么被杜媛虹这个心术不正的女人搅得一团乱。
她不否认自己当年做了她和简建威之间的第三者有多无耻,但是她当年已经受到教训了,而且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们之间可以说是再无交集的两个人,她杜媛虹有必要再把当年的旧账翻出来吗?
用揭自己伤疤这样的事情,来满足她变态谷欠望,以达到让她得到报复的快感,这样做,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不仅仅如此,她破坏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维持的婚姻不说,现在,连自己刚刚醒过来不久的女儿也要来招惹。
除了丧心病狂,她找不到其他的词汇来形容杜媛虹这个心术不正的女人。
叶斓不敢说自己现在恨不得杀了杜媛虹,但是至少,她恨毒了她。
她带给她的羞辱,对她的讽刺,还要把她的过去挖出来的这些事儿,都是在进行对她底限的考验。
听叶斓字正腔圆,用尖锐的口吻控诉自己,那样子像极了不服输的战士,杜媛虹嘴角讽刺的笑,更加张开尖酸起来。
“我来这里当然是有事情要做了!”
杜媛虹抬起自己的手,漫不经心的屈指,看了看自己刚做的宝石蓝色的美甲。
“你叶斓又不是认识我一天两天了,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而且,事情闹得越大,我看的越欢!”
说完这话,她眸色渐变犀利,再去看叶斓怒气横生的脸,笑得猖狂。
“尤其是,看到破坏别人家庭的贝戋人活得痛不欲生,我就开心的恨不得开香槟庆祝了!”
对于杜媛虹来讲,她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叶斓的痛苦之上,她越是活得痛不欲生,她越是开心快活。
上梁不正下梁歪,简淼和杜媛虹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看叶斓气得腮帮紧绷,她同样笑得森冷瘆人。
对于叶斓和自己母亲的恩恩怨怨,说到底,她还真就不是很在乎。
不过,介于叶斓是简溪母亲的身份,她还真就是有说不出的兴趣。
倘若当年,她叶斓把肚子里怀着的孩子给流掉,而不是把她生下来,现在,哪里至于会出现勾——引自己男人的简溪。
说到底,她叶斓,真就是罪不可恕!
她的一生不让自己母亲过得安生,她生的女儿,和她是如出一辙的贝戋人,同样让自己活得痛不欲生。
有霍霆琛给她简溪撑腰,她简淼动不了她简溪,但是她叶斓不同,现在的她,里里外外不是人,连丧家犬都不如,正是践踏她,把她赶尽杀绝的最好时机。
“杜媛虹!”
叶斓黑着脸,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唤她的名字。
杜媛虹的话在指什么,她清楚的很。
她知道她看不上自己,因为自己当年和简建威走在一起的事情对自己怀恨在心,但这件事儿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彼此的孩子都已经长这么大了,他们上辈子人的恩恩怨怨已经过去十二几年了,为什么还要让身为孩子的这代人也一并跟着承受?
“杜媛虹,你有什么不满,有什么怨气就冲我来,别找我孩子的麻烦!她才做完手术不久,不能受刺激!”
听叶斓的话,杜媛虹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
“刚做完手术就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叶斓,别拿什么不能受刺激做引子,你特么就是怕你的事情被爆出来,连你自己的女儿也瞧不起你!”
说杜媛虹这个人心狠手辣,她心狠就心狠在能把你置于一个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位置,让你的亲人,周遭的朋友,都知道你昭然若揭的丑陋过往和不堪的过去。
“杜媛虹,你别再过分了!”
“过分?呵呵,我什么事儿做的过分了?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怎么,戳你痛处了?伤你自尊了?”
杜媛虹玩味儿的说着这话。
“叶斓,这做人啊,你得厚道些,你这欺骗你丈夫不说,连你女儿都欺骗?你对人就不能真诚些吗?”
叶斓:“……”
“你年轻时乱搞的事情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还有了孩子!这事儿,你瞒得了一时,能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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