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主大人,我们的帐应该算算了。”
“你滚开!”
她伸手想要推开妖娆,但谁会让她碰,别说推了,就是一片衣角都不会让她蹭到,欢欢沐宸已经已挡在了妖娆身前。
“谁许你对宗主无礼的。”
不仅是她们,还有夜辰,他本就站在妖娆身旁,她一动,他就将妖娆拉到了身后。
颛顼见到此景,人就有些疯了,双目已充出了血,嘶声吼道:“你竟然还护着她!她把你害得那么惨,害得你早逝,害得你郁郁寡欢了一生,为什么你还要护着她!”
“你认错人了。”夜辰不想这个疯女人离妖娆太近,拉着妖娆又退后了几步,然后眼神瞥向望月。
望月明白他的意思,招了两个人来,趁颛顼凝神看着夜辰时,用链子将她捆住。
颛顼也不挣扎,大约是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反抗也无用了,但是见不得夜辰离自己那么远。
“枫臣,你别走。你看看我啊……我现在不是和她长得一样了吗……你看看我啊。”
天可怜见的,也就她觉得这张脸没什么问题,可在场的人都觉得她就是伪装得再像,和正主儿一比,再好看,再美艳,也寡淡了。
有句话叫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说的就是她这种,无非就是东施效颦,根本没得比。何况这女人心思那么歹毒,气质也大打折扣。
不过颛顼不会这么觉得,对自己的这张脸很满意,眼里心里全是夜辰。
“我做了那么多全是为了你啊,你不是喜欢她吗,你不是找了她很久吗。那我变成她,和她一模一样不就行了,还有夜家,你死前还记挂着要找到夜家,我也帮你找到了,你不高兴吗?”
高兴什么?
相信尉迟枫臣可没想过要侵略夜家,将他变作自己的东西。
“我们明明有婚约的,明明说好了要在秋天结婚的,为什么你一遇到她就反悔了呢。你是被她骗了,她是个恶毒的女人,她害我,她害死了我啊。”
“喂喂喂……”欢欢听她说了那么多,已经忍无可忍了,喝道:“谁害你啊。我看你和你的侍女一样,脑子都有问题,明明是你想偷袭我们老祖宗,被老祖宗识破,回送了你一箭,你要是没下毒,那箭能怎么你?顶多也就伤个三四天,偏你自己心思坏,下那种烈性毒药。我们老祖宗多仁慈,没直接射你的胸口,射得是你的手臂。你还说她歹毒害死了你,有你这么泼脏水的吗。当贼的喊抓贼,罪加一等。”
颛顼面颊抽搐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她会清楚这件事,对着夜辰解释道:“枫臣,你听我说,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的。我没有,是她……是她嫉妒我,嫉妒我和你有婚约,所以要除去我。就算我不动手,她也会找机会下手的,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
妖娆揉了揉太阳穴,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颠三倒四也没用。
“坛主大人,这时候了你还解释什么呢?这男人不爱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你。”
这一句别人听着没什么,但对颛顼是最最沉重的打击。
“你胡说,他是爱我的,是被你勾引了。”
“什么叫被我勾引了,你连人都认不清了吗。我是夜妖娆,不是夜朦胧。”
“你……和她一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太大了,她整个脑回路都不清楚了,尽张冠李戴了。
妖娆忍不住扯嘴说了句:“操!”
声音很轻,也就也就夜辰听到了,低头蹙眉看着她。
她尴尬地笑了笑,咳了一声道:“那个……你也不要做无谓的解释了,在场的人没人会信你的。你那些狗屁倒糟的事,你的属下已经详详细细地告诉我们了。所以你现在就是说得再天花乱坠也没用。我就问你,当年你想盗走尉迟枫臣的尸体,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白乌鸦的意思?”
这事她必须搞清楚,因为这关系到很可能那个时候,夜家就和白乌鸦有过接触,有接触却没警示后世的子孙,这不太像夜家人的处事方针,肯定有什么问题在。
“宗主,还和她啰嗦什么,绑起来,卸了她的手和脚,再拔光她的牙齿,就留下她的舌头……我们……”欢欢一想到汇善差点死在这个女人手里,心里就怨恨得不得了。
汇善除了腹部被捅伤,还有冻伤,要不是康一救的及时,非截肢不可,虽现在无需截肢,可有只手在与白乌鸦大战时就受了伤,加上后来在冰天雪地里食不果腹地熬上了一个多月,救治不及时,导致神经损坏,有了不可逆转的后遗症,拿不起重物,一到下雨阴天,手就会发抖。
好好的一个人,被她害成了个半残废,作为姐妹,这口气怎能咽得下去,必须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还没说完,她就气得要去卸她的胳膊了。
“欢欢,别胡来。”妖娆喝道。
“宗主,她害得汇善那么惨……”
“我知道,但不是现在,这么多人在,她逃不走,你有的是机会。”妖娆觉得当务之急是问出她想知道那些事来,等问出来了,不用别人,她会亲自给汇善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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