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
“你没穿衣服!”
他身上的白色浴袍早掉在沙发那了,扛她的时候也没穿,此刻就是活肉版的大卫雕像(米开朗基罗的作品)。
他哼笑,又压了过去,“又不是没看过。”
“我,我,我,我……”她结巴了,涨红了一张脸,胸口梗了半天,还在那我我我……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摇了摇头,又赶忙点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深更半夜的不找点事情做怎么行?
“你等着。”
他叫了值夜的女佣,要她们送夜宵和茶点过来,挂了电话后,钻进了床,往她身边挤去。
“分点被子给我,你才多大一点,用得着盖这么多吗?”
“你让人再拿一条。”
“我就喜欢你这条。”
两人在床上扯起了被子,她碍于没穿衣服,动作幅度不敢太大,被他抢到了机会,占据了被子,手一捞,将她捞进怀里躺着。
她不敢动了,脸贴在他胸膛上,身体僵硬。
值夜的女佣送了夜宵和茶点过来,推到床边后就出去了。
夜辰伸手将小餐桌放到床上,妖娆渴得厉害,抓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夜宵比较清淡,是滑蛋牛肉粥和几个开胃小菜,她没什么兴趣,还是甜点吸引她。
吃过甜点后,她打了个哈欠。
“困了?”
的确是有点困了,但要是说了,这家伙肯定会要她睡在这,漫漫长夜,时间一大把,万一他又像刚才那般骚动怎么办?
她赶紧摇头,“不困。”
他狭长的眼睛顿时冒出绿光:“那敢情好。”
他霍的将她拉了过来,身体压上去,平密的贴紧了压住她,手探进薄被里,抚着她娇嫩的肌肤,这实在是令他爱不释手,尤其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脆弱的好像可以折断,又结实好似暗藏着无穷的力量,怎么抚,怎么舒服,抚了一会儿,便往上抚去了。
她一惊,随即拍开他的手,将被子裹住了自己,“*熏心!我要回去了。”
“这么晚了,你还回去干什么,在这里睡。”
她瞪他:“睡得着才怪。”
有他这个*熏心的男人在,她这一晚上肯定不会安生。
他闷闷道:“那你就不该来。”
“那我回去好了。”
她作势就要下床,被他又拖了回来。
“你就不能对我说几句好话?”
“说了你听吗?”就刚才那副德行,吓都吓死人了,“我来就是想谢谢你取消了擂台赛,让我的朋友没被淘汰。”
“就这个?”
她点头,“嗯。”
“没良心!”
“你可真有意思,谢谢你还说没良心,那怎么才叫有良心?”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就又给了他欺负她的理由。
虽说他身体不好,但也只是略微单薄了些,肌肉还是很结实的,力气也够大,压得她毫无反抗力。
“你又要做什么?”
“把刚才没做完的做完。”
她赶紧躲开,扯着被单往床沿滚,侧头时露出半透明又白嫩的侧颊和耳垂,他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嘴突然就凑了过去,一下咬住,她顿时一声呼痛,想推他,却被他牢牢扣在床上。
妖娆自以为心态很强韧,但遇到这种事也只有投降的份,她又慌又气,扒住他一块皮肉,狠狠咬了上去,谁知起了反效果,更激发了他的狂性。
她又伸出一条光滑的小腿,用力踹过去,正中他的胸膛,冷不防被他擒住,反被他扣住了脚踝,再次重重压上她的身子,粗气不断地吻舔着。
她无计可施下又想咬他了,忽觉有什么东西顶到了她,立刻一个激灵,吓的魂飞魄散,用尽力气推开他,手脚并用地爬下了床。
他幽深的俊目立流波溢彩,视线灼热地几乎烫熟了她。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傻了才会过去,偏偏自己喝不得酒,刚才那一口,到现在都还在脑子里糊着。
她恼羞成怒地瞪着他,恨不得能吃他两口肉解解气,但他视线里热度高的吓人,她只能恨恨将脸转开,在肚里大骂他是色胚。
“还不过来!”
“不要,我……我回去了。”
“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回去。”
她提了提不断下滑的被子,瞄了一眼沙发,那有她的衣服,但都被撕烂了。
他低沉着嗓音谑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话说出来,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
她自然也不会信,咳了一声,“我有件事要问你。”
“嗯?”
“庄流裳,就是那个雇佣兵杀手……”这是她好不容易扯出来的话题。
他眼一亮,“吃醋了?”
“谁吃醋了!”她粉颊烧火似的嚷道:“你不说算了,我回去了。”
夜辰阴着脸道:“现在回去,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再问?打算白天的时候再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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