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
“沐风,伤了他,宗主不会饶你的。”
“我说了,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宗主不会关心这个,她只在乎是谁伤了他!”
鸾云的话戳痛了沐风,嫉妒使然,也是愤怒使然,魔狂浮现在他的脸上,森冷骇人。
心又被狠狠地捅了一下,痛楚提醒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最心爱的人,心爱到宁愿毁了一身的凤炁。
其实不用鸾云提醒,他也明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难掩愤怒地嘶吼:“让他滚!”
鸾云立刻回头对着夜辰道:“请离开这!”
“若我不走呢?”他的疑问还没得到解答,如何能走。
“尉迟先生你是聪明人,当知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这里很明显不欢迎你,你又何必自取其辱,难道你真要我家宗主与夜家为敌了才开心吗?”
“我从未有过这个心思,真正为难的妖娆的不是我,恰恰是你们。”
鸾云始终保持微笑,他本来生的就有些女性化,一双上翘的丹凤眼此时却是凌厉无比,即便笑,也是一种冷冷淡淡,带有疏离感的笑。
“我们不喜欢你是事实,我无从反驳,但你应该能体会到,你抢走了我夜家的女王,也等于抢走了沐风最心爱的妻子,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们十二护卫情同手足,你伤了他,便等于伤了我们,难道还要我们笑脸相迎吗?”
夜辰莞尔:“沐风的妻子?你怎么不说也是你的。”
鸾云道:“我有自知之名,自知高攀不上,不像你……”
这样讽刺的话,夜辰听多了已无感觉:“你倒是兄弟情深!”
“既然是兄弟,理当如此。哦……”鸾云的语气透着一丝嘲讽,“尉迟先生也有兄弟,可惜兄弟不睦,怕是不能理解这兄弟情深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了。”
“好利的一张嘴!”
“过奖了,我也是看人说话。好了,言尽于此……请!”他板着脸下了逐客令。
夜辰自知再留下就真是自取其辱了,尽管没有得到答案,但也不是毫无所获,至少知道了凤炁,也不算白来。
“告辞!”
“不送!”
**
傍晚时分,又下起了雪,鹅毛般的飘雪令夜辰眉发都染上了一层银霜,单衣薄履下,他却丝毫不觉得冷,这样的体质曾让他十分窃喜,可现在他喜不起来。
凤炁……
原来这就是夜家的力量。
可这力量是他从妖娆身上盗走的,他想还给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还。
这个问题便成了对他的一种折磨。
恍神间,他已经回到了寝室门口。
这个时间,妖娆已经下课,想起这两日的冷战,他叹口气,一丝隐忍染上了眉间。
他渴望着亲近她,拥抱她,但只要这个问题没解决,他就不能。
他开门走了进去,感应灯自动亮起,却没见到妖娆,平日里她都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偶像剧等着她回来。
是学校留课了,还是冷战了两日她气疯了,干脆不回来了。
他拧眉,决定打电话给她。
突然,房里出现了一声清脆的铃声。
铃铃……
他朝铃声响起的方向望了过去。
那里有一盏灯,朦胧晕黄,在地上投下了一个光圈。
倏地,一条白白嫩嫩的美腿,从墙角那里伸了出来,光影下,更显得美腿上的肌肤如玉。
他全身顿时一僵。
接着又是一阵铃铃声,清脆而美好。
妖娆从墙角处走了出来,绝丽的面容上化了精致的妆容,围着淡粉色的面纱,墨黑的发上满是灿亮的银饰,稍稍一动,银饰便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铃声。
她穿着同色系的短兜,只遮住了胸前的雪嫩,下身的长裙是低腰的款式,薄纱质地,宛若透明,整套衣服顶多二两重,因为质地薄如蝉翼,暴露的地方远比遮起来的地方要多的多,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反而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无比诱人。
有那么一瞬间,夜辰的脑子里呈现的是空白,眼里全是她雪白的肌肤。
妖娆乌溜溜的眼里带着紧张与羞怯,轻轻眨动间却又透出天生的妩媚,她每走一步,全身上下的银饰、银流苏、银铃铛,就会铃铃的响。
她扭着腰,跳着刚学来的肚皮舞,光是抖肚皮这个动作,就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这辈子,她就没这么放浪过。
但,即便羞得像刨个坑将自己埋了,她也还是很卖力地扭动着身体。
肚皮舞的难度极高,想跳好,不学个两三年是跳不出风姿的,不过她柔韧性极佳,四肢的协调性也比寻常人出色,就是临时抱佛脚,跳起来也是曼妙的。
她裸着双足,脚腕上悬着纤细的铃铛链子,衬得那一寸肌肤雪白的发亮,又细腻的像嫩豆腐。
夜家的女子虽然生的娇小,但比例绝佳,就是矮,那也是长腿范,穿着这身本就是突显身材的薄纱裙,更显得那两条腿又长又直。
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这双腿,都会有一种想被它夹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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