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显得很诧异:“你……不想要孩子了?”
“嗯!暂时不要了。”因为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了,这后来的恐怕赶不上这班车了。
而且,万一自己真有了的话,和他行房也不安全。
听到她说不要孩子了,夜辰心里压着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你想通了就好。”
“是啊,我想通了,那你呢!”
两人站的位置正对着沙发,她瞟了一眼过去,真不知道这张沙发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这么眷恋。
“你不是说课业忙吗?忙就代表你会很累,你一个人睡会更好些。”
说来说去,竟然还是要分房,她实在想不通问题出在哪了。
对他,她是绝对的信任,但他们结婚才多久,尚属于最甜腻的时候,没提孩子的事前,他需求很大,哪次不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但自从提了孩子的事后,他就变性子了,做起了苦行僧,只吃‘素’了。
她不得不开始怀疑他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想到上次跳肚皮舞勾引他,他就说过自己不行的话,汗毛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难道真有问题了!?
“辰,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这种很私密的事儿,一个女人说,总是怪不好意思的,她不禁红了红脸,“那个……那个……”
“嗯?”
夜辰被她弄糊涂了,不明白她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
妖娆觉得有些话说得太直白容易伤自尊,得说的委婉些。
如果真的不行怎么办,她心里顿时有点焦灼,觉得自己真是迟钝了,没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
“就是……那种事……”她用眼神示意着。
这么明显的暗示,他一个男人总是懂的吧。
夜辰当然懂,且是当场脸黑了。
“我、非、常、好!”他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回道,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凌迟的意思了。
她缩了缩脖子,被他冷飕飕的语气给冻到了。
“我就是问问……上次……嗯……就是我跳舞那次,你自己不也说……”
夜辰冷哼,别过头不理她。
她踮起脚伸手将他的脸硬掰过来对着自己,“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生什么气啊。我也是站在妻子的角度才会想到这种事啊,你别气,我道歉,道歉还不行吗?”
“你要再来这么几次,我大概真能被你气到不行了。”
“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好了好了,呸呸呸,我收回,当我没说过。你别气了,我给你按摩好不好,你比我忙,尤其今天,肯定累了,我给你捏捏。”
她小媳妇似的围着他,将他推到了沙发上坐着,一会儿捏捏他的腿,一会儿捏捏他的肩。
夜辰倒是挺享受的,任由她很不专业的对着自己马杀鸡。
妖娆见他脸色好些了,也就不提分房睡的事了,问道:“你说……金悦桐回去会怎么说?”
“看到什么,听到什么,照实说。”
“你身体好的事?”
“不然呢?”
她皱皱眉头:“这样好吗。你这样不就等于把底牌都亮出去了吗?”
身体不好,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作一种障眼法,能有效降低敌人的戒备心,他以前也是这么做的。
“你觉得这是我的底牌?”
“难道不是?”
他哼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你也太小看我了。”
“怎么?你还有别的招?”他之前老喜欢坐轮椅,不就是为了让人以为他快死了吗。
“招是肯定有的,还很多。这次就是,不就逼着她来了吗?”
“哎?”她扑棱着眼睛,“金悦桐会来军校在你意料之中?”
他笑眯眯地点头:“我不过放了饵出去,咬不咬勾就是他们的事了。显然他们咬了,还咬得很利索。”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只想知道是谁绑架我的!”
“尉迟明辰啊,这还用说吗?”
虎头帮是授了谁的意,他和她都心知肚明。
“但没有证据!只要没有,他们就可以抵赖。”
“你之前也说过做这种事,他们肯定不会留证据,那你现在是要干什么?逼他们自首吗?”
尉迟明辰要是会自首的人,他们兄弟俩也就不会斗那么多年了。
“你错了,正好相反。”
她愣了愣,看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不解,但他迎上来的目光却分外的亮,好似什么都能被他看透一般,他整个人也是一副运筹帷幄,一切竟在掌握之中的姿态。
面对他灼灼的目光,她似乎也想到了点什么。
不是自首,那就是毁灭证据了,毁灭哪怕是万分之一可能使他们原形毕露的证据。
“啊!”她惊叫一声,想到了,“你是想让他们自乱阵脚。”
他靠近她,与她离得极近,鼻尖几乎对上了,笑道:“不愧是马蹄山任务排名第一的人,一点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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