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听不懂人话的手下败将,你跟他置什么气?狗咬你一口,难不成你还咬回去吗?”凤幽月冷冷的说。
南宫烈没忍住,笑了一下。南宫晨脸色一沉,狠辣的视线似乎要将凤幽月生吞活剥。
“三皇子,脑子不好就要治,自己心里脏,就以为别人和你一样不堪么?”凤幽月丝毫不惧对方恶毒的眼神,红唇一张,说出的话极为尖锐,“我和南宫烈的交情光明正大,用不着你来置喙。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对他有意,和你又有什么关系?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若是有那精力,还不如想想怎么别让自己亡国克妻吧!”
说罢,凤幽月一把抓住南宫烈的衣袖,拽着他离开了此处。
南宫晨气的头顶冒烟,一句‘亡国克妻’直戳他的痛脚。
他恶毒的瞪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拳头缓缓发白。
“凤幽月,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凤幽月拉着南宫烈离开,直奔宫门口的方向而去。
南宫烈大步跟在少女的身后,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刚刚她说的话。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对他有意……”
心跳又乱了几分,虽然知道凤幽月只是打个比方,但南宫烈仍然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悦。
他不知自己是何时对她有了不同的心思,许是上一次夜探铁骑营,又许是更早。
但,即便心中再茫然,可只要知道自己有意的是她,就会不自觉的心生喜悦。
似乎,钟情于这样的女子,是一种骄傲。
南宫烈嘴角上扬,垂头看着那只拽着自己袖子的柔荑。
若是能拉住这只小手该多好……男人的心中涌起冲动。
这时,前方的凤幽月忽然停了下来,拽着袖子的手,自然而然的松开。
南宫烈心中一空,抬起头看向她。
“我到了,告辞,不送。”凤幽月干脆利落的挥挥手,抬步向宫门走去。
“幽月!”南宫烈心中一乱,想也没想,沉沉开口。
凤幽月回头望他,“还有事?”
没事,只是不想让你走。
南宫烈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声,定了定神,“当心南宫晨。他如今撕破了脸,容易狗急跳墙。”
“哈!”凤幽月挑眉一笑,眉宇间尽是傲然,“就怕他不来,只要敢来,我就脱了他一层皮!”
说着,好似想起了什么,她走了回来,递给南宫烈一个玉瓶。
“宫中人多眼杂,南宫晨工于心计,你还是小心为上。这里是三枚解毒丹,只要不是罕见的奇毒,都能适用。你拿着吧,以防万一。”
南宫烈怔怔的接过玉瓶,心底蓦然涌出一股热流,将身体烘得暖洋洋的。
他抬起眼,定定的看着眉眼明艳的少女,沉沉的说道,“谢谢。”
“都是朋友,无需谈谢。走了。”凤幽月挥挥手,转身大步离开。
南宫烈站在原地,出神的看着少女离去的身影。暖色的阳光洒在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
三日之后,皇宫忽然传出一个噩耗——皇上于昨夜吐血晕倒,如今情况危机,卧床不起!
宫内的两个二级炼药师和一群太医连夜被召去贤云宫,忙的鸡飞狗跳,却束手无策。
无奈之下,几个重臣以及太监总管亲自前来凤府,试图向凤幽月求医问药。
然而——
“幽月?她两天前就已经离开万澜国了。”凤苍一脸懵逼。
太监总管安富一个哆嗦,差点把拂尘扔出去。
“离开了?!她去哪儿了?怎么偏要这时候离开?!”他掐着脖子尖叫着问。
“五年大比之后,七星学院韩萧子长老对幽月颇为喜爱,如今幽月奉了长老之名,前去一处宝地闭关修炼。不知几时才能回来。”
安富张了张嘴,脸憋得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凤幽月不在!是韩萧子约她出去的,他根本没胆子怪罪凤家!
万澜国唯一的一名sān_jí炼药师出了远门,皇上的身体该如何是好!
安富急白了头发,几个大臣也一脸苦相,却又没胆子埋怨凤幽月。
几人风风火火的来,一脸沮丧的离开。凤苍看着几人离去的身影,冷笑了一声。
“通知下去,从今日起,凤家闭门谢客。”
挽月苑中,一片安静。扶苏和桑荷时不时出入于院中,却不见凤幽月的身影。
凤苍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家主。”扶苏桑荷连忙起身。
“嗯。幽月不在,你二人要仔细守着挽月苑,切勿让闲人随意进出。”说完,凤苍便离开了。
……
洛城,某处宁静雅致的宅院,一个头戴斗笠、身着黑色披风的人快步走进院中。
他走到一处小门前,在门板上轻轻敲了几下。
房门打开,他闪身走了进去。
幽长的暗道,光线昏暗。带着斗笠的男人走了许久,在墙壁上敲击几下。
轰隆隆——
一扇石门凭空出现,缓缓打开。
男人大步迈了进去。
石门内,四方空间极小,只能容得下一张玉床,和一把椅子。
玉床之上,一名红衣少女盘膝而坐,水眸微睁,幽深的目光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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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把三章合一了,一共七千字。稍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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