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神社点着的灯,和天上的星星成为了唯一的光源,两个人就着这片夜空,分完了一块艾嵩油面包。
“吃饱了。”流浪汉青年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然后非常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募集箱前面,熟练地把上面的木楞拆解了下来,把里面的钱币拿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有些呆愣愣的呱六郎这才反应过来,一蹦一跳地走到了青年旁边,他对青年的这种行为,吓得话都快说不好了,“呱,你在干什么啊,这是信徒给神明的供奉吧。”
“啊,”青年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然后猛地蹲到了呱六郎面前,陡然放到的脸,吓得呱六郎往后退了几步,他也没有管,而是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说,“你看清楚啊,我就是神明啊。”
听到这话,呱六郎又僵住了,他从头到脚地打量着面前的运动裤旧球鞋装扮的自称为“神明”的青年。
就算,他不是人类啦,但是哪有什么神明一股的穷酸的气息啦,就算想要欺骗呱的话,也要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啦。
因为呱六郎的不信任的眼神,这似乎刺激到了这位青年。
他立马又站了起来,用一种非常嘹亮的声音说道:“本大爷可是大名鼎鼎的夜斗神哦,虽然目前居无定所之中,但是绝对能让我的大名名扬四海的!”然后发出了“嘿嘿嘿”的,在呱六郎看来有些猥琐的笑声。
呱六郎深刻地觉得,如果对方真得是神明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信徒的,身为付丧神的加州清光比他打扮地要好看多了。
不过呱六郎抓到了对方话里面的漏洞,“不是说居无定所吗?那么这个也不是你的神社喽!”
夜斗的神色一僵,有些死鸭子嘴硬地说道:“这不就是早晚的事情吗?”然后顿了顿又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说,“话说我为什么要和一只青蛙说这些事情。”说着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大酒瓶,把募集箱里面的钱往里面塞。
正义感爆棚的呱六郎自然是要阻止对方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在之前打算吃掉自己的人面前梗着脖子说:“这不是你的神社,你自然不能拿钱啊。”
因为呱六郎的强硬,还有不想被称为小偷神的原因,夜斗就解释了一下,“这里是天神的神社,在考试季天神忙不过来的时候,就会请我来帮忙,这是他给我的报酬。”
“不过对方很小气啊,”夜斗说道这里就有些愤愤不平,“我帮了他这么多忙,但是只有忙碌期的最后一天,才给我这么一点报酬,吝啬的小气巴拉的天神。”
然后从神社里面就传来了一个有些慈祥的老人的声音,“夜斗,这样的话,下次就不找你帮忙了。”
夜斗自己就又非常没有骨气地去和天神讨价还价了。
通过双方的对方,呱六郎也不得不相信,虽然极其不靠谱,但是对方还真得是一位神明啊。
而呱六郎还真得挺想询问一下关于付丧神的事情,就算他这些天和加州清光呆在一起的时候,翻遍了整个石头屋里面的藏书,也得不到解决的方法,除了和对方呆在以前以外,无法安抚惶恐不安的加州清光,但是这样是不对的,即使麻麻不见了,也在努力学着自立的呱六郎,觉得加州清光不能一直沉浸在这种氛围之中,他应该更加自信一点。
既然都是神的话,也许是有办法的吧。
这样想着,呱六郎就开口向夜斗询问了,关于付丧神的事情。
第8章
“付丧神嘛,器物放置不理100年,吸收天地j-i,ng华、积聚怨念或感受佛性、灵力而得到灵魂化成妖怪,既可以算是妖怪,不过因为大多数的器物都有着自己的历史,而被很多人铭记着,被载入教科书上面的也有很多诶,也可以算是末尾的神明吧。”
“早晚有一天,我夜斗□□号也能记载到教科书上,被万人敬仰的!”
……呱六郎觉得写在教科书上应该是做不到这一定的,最起码也得是历史书级别的吧。
“不过付丧神的话,我倒是听说过一个传闻。”夜斗摸了摸下巴,“人类之中好像有一个叫做‘时间政府’的组织,利用刀剑的付丧神似乎在做一些保护历史的事情。”
听到这话,呱六郎攫取关键词,抬起头看着夜斗,“刀剑付丧神吗?”
“嗯,不过倒最后也只会给我们添麻烦吧。”夜斗说道,“毕竟都是分灵,非常容易暗堕,到时候也只能像是我这样的强大的神明出手的呀,哈哈哈。”
夜斗的话再一次回响在呱六郎的脑海中,此时呱六郎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他停顿了一下,抬起头已经隐隐约约能够看到自己的石头小屋了。
呱六郎想了想,踏进了自己的院子,三叶草的田地,应该是被刚收获过一轮,上面干干净净地,连半颗草都没有,金鱼草正在一旁有些懒散地晒着太阳,见到呱六郎这个衣食父母,也没有半点反应,还不如养只二哈。
呱六郎心里这样恨恨地想着,但是却口嫌体正直地搬起了那盆金鱼草,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一起拿回了屋子。
在路过信箱的时候,呱六郎的脚步再次停顿了片刻,信箱里面还是和往常一样,明信片在里面塞得严严实实,之前和夜斗的合照呱六郎塞进了背包里面,并没有走飞鸟快递,要不然,蜂鸟的告示信估计还得多一封。
加州清光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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