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去了,那日喝酒,他是喝过他们了,可是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迷迷糊糊中抱着一个圆润的玉柱子睡觉,当第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睁眼一看,抱着的居然是飘飘姑娘?吓得他一个激灵,瞬间醒酒。
想到那个身材火辣又性情温柔的女子,他的脸到现在都是烫的。
若是今日再去,那可是不行了,想也没想转身便逃。
老何幽幽了一句,“安小子可是说了,若是你不敢去就当是你输了。”
雷块头刚抬起的脚却如何也落不下去了。
他喝酒在军营里那是一把好手,在其他方面可以认输,但就在酒的这方面是绝对不能认输的,尤其是在安知宴这里不能认,若是连一个小白脸都喝不过,那要回去了岂不是又得让那些人笑话一年?
一个咬牙,“去就去,谁不去谁孙子。”认输,怎么可能?
老何看着雷块头那吃屎了的表情,暗中好笑,就一个激将法他也能中招?真是醉了。
……
如同叶琉璃所预料的那般,这事还没有完,暗风又来禀报。
“幽若郡主出了雷府,便进了宫,见了慕贵妃。”
她看了眼那个宗政九,“他们果然与慕贵妃搭上线了。”
宗政九将一个吃手的娃涂了个兑了水的黄连汁,“这是意料之中的,谁让她们都姓慕呢,只要长公主在这方面多下点功夫,很容易便将她拉入战局。”
“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幽若郡主。”她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位郡主不怎么喜欢向天呢?”
宗政九挑眉,微微,“你很关心他?”
“我关心他个屁,我只是感觉,这幽若郡主不是个好惹的罢了,要知道,这位郡主少说也有十九岁了,在这个京都十七岁没嫁出去就是个大龄剩女了,她都忍了两三年,你说这是她坚强的毅志,还是心沉的心机呢?”
她这与向天的婚都订了这么多年了,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着急,这不合常理啊,还有那个渣子向天,他居然也不着急,而且以婚前还爱上了别的女人,这真是一件让人恼火的事情。
那青缨长公主对于向天的变心是知道的,长公主都知道了,这个郡主又岂会不知道?她就这般的信任向天?还是她对自己有十万分的信心?
嗯。
如果是这样,那她还真就佩服这个女人了,因为至少她做不到十万分的信心,对于宗政九,她还是很不喜欢别的女人勾引的,所以,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就是她对宗政九的别样保护。
宗政九挑眉,“这个问题,你最好还是莫要想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还有,明儿个的除夕之宴要准备好一下,我们去新祥和吃。”
去年的年夜饭他们就没能在一起吃,都说今年无论如何都要聚在一处。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新祥和就成了他们一年三节必去的去处了,但这也没什么不好,大家伙也热闹,除了世子府和昌国公府是有家世在的,其他的都是光棍,聚在一处,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今,再加了两个新人,或许,也该出去见见人了。
宗政九看着那两个娃儿,白白胖胖当真是喜人,他的眉梢也跟着扬了起来。
“哇啊……”
“哇啊……”
就在此时,两个娃儿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那模样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叶琉璃一看,哭笑不得了,他们这爱吃手脚的毛病有一段时间了,拿下来便又送进去了,根本没办法,而在上头涂些苦水儿,也是个法子。
庄姑等人不明所以,听到哭声立即扬声问了起来。
“世子,世子妃?这小主子是不是饿了?要不让奶娘过来?”
叶琉璃回道,“不必了,他们没饿。”
说罢,便下床进洗漱室弄来帕子将他们手上的苦汁儿擦掉,心中也是一阵感叹,人家娃儿用的是苦瓜水,而她家用的是黄莲水,这苦味可就不止高了一层啊。
不过,她不反对宗政九的做法,毕竟,这毛病得改。
“你可别心疼,男娃娃若是连这个苦也吃不了,将来何成大事?”宗政九说道。
“谁说我心疼了,别冤枉人啊。”
叶琉璃擦了他们的手,又擦了他们的眼泪水,认真的对着这四个来月的娃儿道,“你们啊,就是不改,若是早改了,也就不会吃这样的苦头了,日后记得要懂点眼色,放聪明点儿,明白吗?”
那两个娃儿哪懂那么多,只顾着哇哇大哭。
宗政九眉头微皱,难道是他的黄莲太苦了?不会啊,他兑了好多的水。
而后端起了手中的小怀子,尝了尝,嗯,不是很苦,就跟苦瓜差不多。
然,奇迹在此又发生了,两个娃儿突然又不哭了。
呃?
叶琉璃看了看他们,再看了看宗政九,脑后灵光猛的一现,该不会是这两个娃儿在设计他们家老爹吧?那意思是,他们吃了这苦水,这老爹也一定要尝尝这苦味儿?
“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定是个巧合,一定是个巧合。”
娘的,她是认为自己和宗政九是个聪明的,也自认为自己生下的娃儿也不会笨到哪里去,可是,这才几个月的娃儿也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机,丁点儿大的人在居然就开始坑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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