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呢?”陈诺言急着说“凤鸣哥刚打电话过来问我你有没有找过我,还说什么你回来一定会找我。这还真给他说对了,我先给他回个电话哈。”
“别别别,我跟他说过了。我等会来找你,咱们见面再说。对了,下午去吃火锅不?”江晚城先稳住陈诺言,就怕他给李凤鸣打电话。事实上,他本来就只想找陈诺言。这种时候,他根本不敢找沈知洲,因为沈知洲太聪明了,他害怕。但是手机丢了,他又只记得沈知洲号码。
“可是我现在不方便出门,”陈诺言有些丧气的说:“我前几天摔断了腿,还不能行走。”
“那有何难,我过来接你。有你晚城哥在,保你行动自如。”江晚城赶紧问他:“你地址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杨清泽想打断他说陈诺言不能吃火锅,但看着他这样子又止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只是转身给陈诺言发短信让他只能吃清汤,蘸料也不能吃。自从大二沈知洲生了场病之后,杨清泽就专研食疗,这已经属于半职业铭感了。
江晚城挂了电话就伸手找沈知洲要车钥匙,沈知洲丢给他之后又抢了回来。双眼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最后问他:“你行吗?”。
“怎么不行了,我以前不也经常开。你别忘了那时候,你在车后面偷情我还能稳开不乱呢。”江晚城脸都不要的,完全记不起自己差点没把路撞坏。
杨清泽听到他说起从前,脸不自然的红了一下。他用眼神示意沈知洲别拦着,让他去找陈诺言。沈知洲秒懂杨清泽的意思,只好让他开稳点。
江晚城接过钥匙就跑了,直到到停车场上了车他才松了口气。沈知洲两夫夫太难搞了,再待下去他非得撑不住。
陈诺言父母在国外,今天就他跟阿姨在家。摔断腿这件事他只跟关系好的几个朋友说了,一来是因为他觉得除了行动不便之外没什么影响,二来是太丢人了。
江晚城的电话刚挂掉,李凤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问他:“江晚城找你了吗?”
“找了找了,他说等会找我吃火锅。”陈诺言完全忘了江晚城的嘱咐,甚至还把吃火锅的地点告诉李凤鸣。
“好,你先别跟他说我回来了。”李凤鸣咬牙切齿的挂了电话,打开手机软件查找定位。
陈诺言一脸懵逼的挂了电话,心里疑惑这两个远在国外的人怎么突然回国,还一个比一个奇怪的。但他也没纠结多久,因为江晚城的高分贝声音传了进来。
江晚城推过陈诺言的轮椅,弯腰检查了一下确认没事之后才问他:“怎么摔的,你不至于啊?”。
陈诺言摇摇头,有些难以启齿,他平时真是个超级好宝宝,唱歌喝酒打麻将样样都不会。出门必带养生茶,走路不快不稳刚好。谁曾想,这么倒霉?
江晚城见他犹豫,赶紧说道:“我也有过说不出口的事情,要不咱俩换吧?”。
“什么?”陈诺言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你回国的原因?”
江晚城点了点头,诱惑道:“憋在心里多难受啊,说出来咱们一起分担啊。”
陈诺言想了想,犹豫道:“你先说?”。
“谁说出去谁是小狗,”江晚城说完觉得不够气势赶紧补充道:“且一生都要被狗咬。”
前不久刚被狗咬过的陈诺言打了个寒颤,他点头如蒜,可以说是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狗了。
“是这样的额,我......”江晚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把人给睡了......”
“谁?”陈诺言震惊了,话都说不清晰道:“我以为你就敢当,没想到你还敢做啊。”。
“别打岔,”江晚城愁眉苦脸的道:“还被李凤鸣捉奸在床了。”
“你跟他又不是一对,你别乱用成语好吧。”陈诺言转动轮椅理他远了些惊呼道:“你睡的谁?干净吗?事后有没有去检查身体,我包里有消毒液,你要不要滴几滴?”
“我也不知道啊,”江晚城苦恼道:“我醒来的时候就李凤鸣在,也不知道他赔了多少钱。我吓得半死,赶紧跑回来了。”
“你跑啥呢?”陈诺言无语道:“你又不是睡的他,把钱还给他不就行了。”
“对啊,”江晚城恍然大悟道:“可我当时就是怕啊......”他万万说不出口,其实他现在也怕。只要是提起李凤鸣这个人,他就怕的要死。
“哦,那你怎么睡的?我觉得以你的人品,你还做不出这种乱搞的事啊?”陈诺言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不会被人给下药了吧?”
江晚城摇摇头,他其实就是喝多了。意识模糊之际就很想发泄,谁知道那人不仅不推开他,还予取予求。
“那你就这样逃避?”陈诺言不赞同的说道:“那人家愿意给你睡肯定是有点情谊,你现在二话不说就跑了。男孩子大丈夫,也忒不负责了吧。”
“我也不是啊,”江晚城委屈道:“我醒来的时候只有李凤鸣,还有一堆□□和乱七八糟的现场。”
“我都快吓死了,你没告诉李凤鸣我来找你了吧?”江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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