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点了点头,“有话好好说!你们想要什么,大家都可以商量嘛!”
还懂得软硬兼施呢,又补充了一句,“真不是我说,你要好好考虑清楚,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如果伤了我的性命,你就能跑得了吗?早晚得给我赔命!”
姜婷婷冷哼了一声,“少废话!”
这才嘱咐司机在郊外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怕唐喜玲使花招,干脆把匕首藏在自己的衣兜里,逼着她的后背,威胁她在电话里跟陈耀忠说了一句话,可也怕唐喜玲多说,漏了馅儿,连忙又抢过听筒,再将她押回到车上的时候,就绑上了手脚,又在嘴里塞了块破布,带进了郊区的仓库。
说实话……
姜婷婷虽然贪婪偏执,可却不是一个有经验的罪犯,没有那个能力组织并且控制大规模的绑架,另外呢,她多少也畏惧米香儿家在省城里的人脉,唯恐参与绑架的人太多了,会事先走漏风声,还没出手就先把自己折进去……
所以这次只找了三个亡命之徒,其中一个负责开车,另外两个……秃子和癞头,负责在周围望风。
等到陈耀忠到了码头,秃子回来汇报,“那个姓陈的已经到了,车也打发走了,我已经确定过了!就他自己一个人!”
姜婷婷沉声命令道,“你去把他接过来!”
秃子答应了一声,扭身出了仓库,跳上了小面包,司机发动马达,直接就奔着陈耀忠所在的地方去了。
陈军长隐隐听到了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抬头一瞧,远处扬起一阵尘沙,紧接着,一辆白色的小车驶到面前嘎然而止,车上跳下一名大汉,也没多说话,推着陈耀忠上了车。
陈耀忠咬着牙,虽然一声没吭,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觉得后背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
他为了救妻子,真是连命都准备豁出去了,完全就是抱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度。
上了车……
秃子粗略的在他的身上搜了搜,刚摸到腰间,车子猛地向前一冲,秃子没站稳,整个人跌坐到了椅子上。
他扭头向着司机骂,“操你大爷的!瞎呀!赶着投胎呢?”
司机还不服,回呛了半句,“不开车?待在原地等死啊?”
两个人对忿了几句,搜身的事情就岔过去了。
实话实讲……绑匪都是姜婷婷花钱雇来的,也没有什么“责任心”,他们只等着把这一桩绑票做完,就结账分钱呢,再加上陈耀忠只有一个人,年纪还不小了,人家也没把陈军长放在心上,干脆得过且过算了,真就没打算实打实的“玩命”。
陈耀忠为人机敏,面上做出一副畏畏缩缩的害怕样,实际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窗外的情况和路径。
只见车子越开离河面越近,最后停在了一处破旧的仓库前,仓库的面积不大,窗户都用木条封死了,铁皮屋顶上锈迹斑斑,隐隐约约的可以见到库房紧邻着河面,后窗几乎被河面上的杂草和芦苇覆盖住了……
秃子推着陈耀忠下了车,直接进了仓库。
陈军长再抬眼一瞧……屋里光线黑暗,大概也没有电源,四角处点了几盏汽油灯,暗黑中可见唐喜玲被绳子绑着,蜷缩在墙角,看不见面部的表情,也看不见身上有没有伤。
唐喜玲一见到他,由于嘴里堵着东西,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出了两声,身子在地上挣扎扭动着,想要站起来……可惜手脚被捆,力不从心。
陈耀忠急了,疾步就要走过去。
癞头跨上半步,双手一叉腰,把他拦下了,“老不死的,别往前走了!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们就把那女人先奸后杀!”
老不死的?
陈耀忠一辈子也没被人这么称呼过,怒目而向……恨不得把对方的样子刻在脑海里,将来得到机会,一定要割了对方的舌头。
不过现在呢,为了唐喜玲的安危,他只能忍着,淡淡一笑,声音沉稳,语速缓慢,“你们这儿谁是管事儿的?绑票嘛,总是要图些什么吧?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赶快谈条件!”
话音刚落……
姜婷婷由暗黑处转了出来,阴恻恻的答道,“陈军长,你倒是够干脆的!我希望,一会我把条件说出来之后,你也能答的这么爽快!”
陈耀忠眯着眼睛瞧着她,“我见过你!你在机场摔到了老虎的轮椅边?”
他的记忆力非常好,一下子就认出了姜婷婷。
姜婷婷也不抵赖,“不错!就是我!我被你女儿害得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陈耀忠轻蔑的一撇嘴,“就凭你?也配和我的香儿斗?你就只会在背后搞这些小伎俩,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本身就已经输的彻底了!一辈子都注定是她的手下败将!”
他后背的伤口缓缓的涌出了鲜血,悄然的润透了绷带,可陈军长依旧高傲的抬着头,怒骂着姜婷婷,“我不管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不配跟我说话,你最多就是一条疯狗,一条不值钱的,为人卖命的疯狗!说吧!你背后的主子是不是陈嘉梅?她在哪儿?让她出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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