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天蓝看到贺然然和王辰阳也谈恋爱,终于想通了?嘿嘿~
贺然然有点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家这个大哥,呃,这笑起来,是不是有点太痴汉了?都没听天蓝姐说什么就笑成这样。
若是天蓝姐说,你很好,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二哥估计不哭死!
贺然然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王辰阳拉着贺然然的手离开了。
贺安修喜滋滋的跟着江天蓝往外走。
冷风吹来,江天蓝拢了拢自己的外套,就见贺安修停下了步子,唤了她一声。
“天蓝,等一等~”
江天蓝不解的停下步子,就见贺安修走到她的跟前,离她很近。
她的头刚好超过他的肩膀。她仰头看向他,就见贺安修伸手将她羽绒衣的帽子拿了起来,替她戴上。
帽子上的绒毛毛绒绒的。
这件羽绒衣的颜色仍然是黑色的,绒毛黑乎乎的,却衬得江天蓝的脸更加白净。
贺安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江天蓝长得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比如,眼睛是女生中少见的凤眼,不笑的时候,会很犀利。
而她偏偏不太爱笑,并且,只喜欢穿黑白灰的衣服,没有一件艳色。
她的唇偏厚了点,她的鼻子不够秀挺,但那又怎样,在他心目中,她就是最美的。
“天蓝,我……”
身边有人走过,撞了贺安修一下,打断了他的话。
贺安修被撞得往前,整个人扑向了江天蓝。
他连忙稳住重心。贺安修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呢?”江天蓝问。这个傻瓜,明明被撞的人是他。
“嘿嘿,我当然没事,天蓝,你要跟我说什么?”贺安修眼里写满了期待。谁都看得出来,贺安修眼里的期待是什么。她也知道,他希望她说些什么。
可是,江天蓝也只是沉默着。两人继续往前。
前边就有一个小公园,公园里有人在喂鸽子,天很冷,鸽子的羽毛看起来更厚了,很暖和的感觉。
“安修,一会我跟你说的事情,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你都先别急,先听我说完,好不好?”
此时的江天蓝,不复精明与干练,带了点脆弱的感觉。
贺安修眸子沉沉,眼里染上了心疼。
他想说,那些事情她不用说了,他都知道了。可是,他却无法制止。
如果江天蓝知道他在暗地里调查过她,会不会生气?他不敢睹。他这样小心翼翼,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患得患失。
“好。”贺安修收起了嬉笑的神情。
外面天很冷,对于在z市土生土长的贺安修来说,他的鼻子冻得有点红红的。不管来这里几次,贺安修都有点不习惯,太冷了。
他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江天蓝看着他,眼里一柔。
她踮起脚尖,学着他的样子,帮他戴上了帽子。
整个过程中,贺安修目光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他紧紧盯着她的唇,若不是怕吓到她,贺安修恨不能直接吻上了那红唇。但他最终还是没有。
他就是一怂包呀。对上江天蓝,所有的霸道都没有了,只有小心翼翼的呵护。
他拉近一点他们的距离,她又退后一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替他戴好帽子,两人继续往前走。
异国他乡,江天蓝没有避讳,她不在乎谁能听见。就算听见了,也听不懂,只要身边这个人能听懂就好。
山上的积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江天蓝想起小城。小城的冬天,那年下了很大的雪,那天,最爱她的男人,她的父亲,没有熬过那个冬天,去世了。
后来,江母重新嫁了人,那个男人长相白净,看起来很斯文。江母再次恋爱,很爱那个男人。
继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江母迷得没了理智。
明明不年轻了,江母却像个年轻姑娘一样,爱继父爱得毫无保留。后来,江母无条件站在继父这一边。只要继父说了什么,她说了什么,江母都认为继父是对的,江天蓝是错的。
十二岁之后,江天蓝开始发育。
小女孩开始往青春期女孩迈进。
细长的胳膊,修长的腿,青春期的少女,就像最可口的草莓布丁,甜美又不腻。
继父的目光,开始落在江天蓝的身上。
那目光,有点粘乎乎的,不像是父亲看女儿的眼神。
江天蓝年纪虽小,但却懂事早。
生父六岁就走了,继父再亲,她都没法像对亲生父亲那样接纳。
十三岁那年,她在洗碗,母亲午睡,继父的手,若有若无的摸了一把她的胸。
江天蓝汗毛直立。
她跑到母亲的房间里,牙齿都在发抖。
她对江母说:“妈,刚刚爸爸摸了我……”
江母睡得迷迷糊糊,毫不在意的说:“他是你爸爸,摸摸你又怎么了。”
江天蓝小脸涨得通红,后面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她鼓足勇气,说摸的是她的胸时,结果江母却是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不要脸!你爸爸是我的,你别想勾引他!”看看你穿的衣服,这么露做什么?再说了,你不过是个小丫头,你父亲就算不是亲生的,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豆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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