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卞惊寒去忙什么去了,晚膳也没有在府里面用,弦音沐浴之后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回,就先上榻睡了。
卞惊寒几时回的,几时沐浴的,她统统不知道,直到他脱衣上榻贴过来,她才迷迷糊糊有感觉。
“回来了?”正好瞌睡头来了,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也没完全尽醒,就只是凭着感觉,鼻音浓重地嗡嗡了一句,作势又要睡过去。
却是被他一把含住了小嘴。
一番亲吻让她差点窒息,她才彻底醒过来。
“唔,你回了?什么时辰了?”
“还早,是你睡得太早了。”
是吗?
弦音微微喘息,朝他怀里挤了挤,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刚准备惬意地阖上眸子,就听到男人的声音骤然响在耳侧:“卞惊安的那张字条是你写的吗?”
弦音一怔,睁开眼睛。
夜里的时候她还在想呢,这个男人为何一直没有问这个,难道他真的以为那是卞惊安为了陷害她,自己杜撰的?
见她未语,卞惊寒亲了亲她的耳垂,又问:“是你写的对吗?”
其实,他不想问的,他想着,既然她不想说,他就也不去道破。
但是,他又很不放心,他怕,他怕万一真如那本史书上记载的先帝的兰婕妤一样,到时候,他去哪里找她他都不知道。
所以,他必须搞清楚。
下午他就是去宫里的史馆查有关兰婕妤的所有史料去了,除了那本景康后妃史那一段记载,再无任何关于她的记载,连她儿子的都没有。
这并不正常。
原则上说,她一个婕妤,只有那一段记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她生的是儿子,是皇子,她儿子应该有记录才对。
通常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的确没有记录,也就是最初的时候,有人指示史官不要记录。
另一种就是,原本有记录,只是后来被人销毁了。
当然,他并不关心这些。
他关心的是,没有再多一点关于兰婕妤的记录,他就无法再多一点了解跟兰婕妤一样情况的她。
所以,他决定,还是直接问她。
弦音在他怀里动了动身子,让自己变成跟他面对着面、脸对着脸的姿势。
“卞惊寒,如果我说,那字条是我写的,且上面的内容都是真的,并不是我为了救孩子,或者为了脱身写给谁的,是真的我自己写给自己的,你信吗?”
因为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几乎是鼻尖擦着鼻尖,卞惊寒不好点头,就闭了一下眼,以示点头,“嗯,信。”
若不信,他就根本不会问。
弦音一怔,有些意外,倒不是意外他说信,而是意外他不仅信,且脸上无一丝变化的表情。
非常淡然,非常平静。
“那你不怕吗?不怕我真的是妖孽?你看我又是读心,又是缩骨,还占用别人的身子,我”
弦音的话还未说完,小嘴就被男人衔住。
吮了一口,他让两人的额相抵,薄唇贴着她的唇瓣,蹭了蹭,暧昧吐息:“你难道不是个小妖精?”
弦音:“”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是,我就是妖精,专为吸你阳气而来!”
弦音说完,“嗷”的一声,就对着他薄唇一顿吮吸。
本只想逗他一逗,谁知,她想撤开的时候,对方却是不依了,大手扣住她的后脑,直接反客为主,加深了那个吻。
弦音汗。
张嘴刚想说话,对方更是趁势长舌直入,勾住她的小舌,纠缠。
不是,他们还在说正事不是吗?
她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开她。
他完全无视。
狠狠需索了一番。
直到两人都粗噶了呼吸,他才将她放开。
“你难道难道不想知道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绵绵和我”弦音娇喘吁吁。
男人却是唇角一勾,欺身而上。
“想知道,不过,可以做完再说。”
弦音被他压得“啊”了一声。
“卞惊寒,你真是”
她实在是有些无语。
“谁让你自己招惹的?既然你要阳气,我主动上交便是!”
说完,低头就覆上她的唇,将她刚要出口的话,连同呼吸一并吞没。
弦音真拿他没有办法。
平时看起来一副女人勿近的禁欲模样,实则,实则,实则就是一闷.骚的禽.兽啊!
精力旺盛、体力惊人。
弦音被他弄得都想求饶了。
实在没有办法了,弦音就夹他,用力地绷紧,去夹他。
却不知道,这样的举措对自己也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两人终于在同一时刻攀上高峰,她叫出了声、他闷哼,让她意外的是,他快速拔了出来,释放在了外面。
他起身下床,取了锦巾过来给她擦拭清理。
她看着他。
他也一直未做声。
直到他将两人都清理干净,重新回到榻上躺下时,见她还凝着他,他才不得不跟她解释。
“虽然你出月子不久,且也在哺乳期,按道理讲,应该不会有孕,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
“所以,你是不想思涵那么快就有弟弟,或者妹妹,懂了。”弦音心里有些不快。
见她垮了小脸,他反而乐了。
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人家说小孩子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你怎么比小孩子的脸变得还快?”
弦音一把将他的手打开,撇嘴,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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