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就只是靠一股意念强撑着,当绵绵柔软滚烫的唇瓣贴上来的时候,他脑子里一嗡,只觉得喝进去的那一点酒全部变成了火,熊熊燃烧起来,将仅存的一点意识彻底给烧成了灰烬,剩下的就只有本能,雄性的本能,原始的本能。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他直接加深了那个吻,与此同时,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一通乱摸乱扯,试图脱掉她的衣服。
绵绵顿时就慌了,被他的疯狂和急切吓到。
生怕他撕坏了身上的礼服,那一会儿她可就没什么穿了,只得一边承受着他唇舌的攻击,一边主动拱起身子去拉抹胸裙背后的隐形拉链。
意识到她的动作,男人喘息着放开了她的唇,大手毫不费力地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伏在座椅上背对着他,“刺啦”一声,帮她拉下了拉链。
因为礼服是抹胸的设计,所以怀怀让她不要穿胸衣,只戴了一副乳贴,礼服的隐形拉链一直到腰椎下,如此一拉开,整个背就露在了空气里。
她感觉到背上一凉。
刚准备翻身回来,忽然一抹灼热落下,就落在她背上微凉的肌肤上,她浑身一颤,瞬时失了力气,又趴伏在座椅上。
意识到那是男人的唇。
男人急不可耐地亲吻着她光洁的背,一手扣着她的肩,一手挤入她的身子和座椅相贴的缝隙里,扯掉了她的胸贴,握住她的柔软,重重一捏。
就像是被一团火焰击中,绵绵整个人一抖,她难耐地扬起头,也是喘息连连。
男人的动作急切狂野,唇齿并用,她的背、她的肩、她的颈脖、她的耳垂,他一个也不放过,吮吸、啃噬、厮磨
绵绵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伏在那里,浑身颤抖,软成一滩水,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显然没有耐心做过多前戏,在一手掌握了她胸前的风景肆掠之后,另一手就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她的礼服。
扔在一旁,又去扯她的安全裤。
因为急切,近乎粗暴。
将她剥得一丝不剩,他就将她的身子扳转了回来,从趴伏变成跟他面对面,绵绵才能看到他的样子。
哦,不,还是看不到,光线实在太暗,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形,将她笼住,以及听到他粗重的呼吸,一声一声,强烈地撞进耳朵里,还有感觉到他的汗,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滴在她的肌肤上。
男人一边倾身吻住她,一边去解自己的皮带。
她听到金属皮带头的声音,心里突然就紧张起来。
尤其是,当男人分开她的腿,倾身而下的时候,她更是吓得打起了退堂鼓,想要逃。
可,已逃无可逃。
她伸手一通乱抓,想要抓住一点东西,座位上什么都没有,她只得扒住座椅的边缘,紧紧扒住。
饶是这样,饶是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当男人直接冲撞进去的时候,她还是痛得眼前一白,叫出声来,一双手松了座椅边缘,弓起身子,紧紧攀上男人的背,大汗淋漓,颤抖,喘息。
男人也是闷哼一声,扬起头,大喘着粗气。
只稍稍缓解了一会儿,男人就急不可耐驰骋起来。
绵绵根本受不住,眼泪流出来,喉咙里更是难以抑制地叫了起来。
觉得自己丢人,又怕被别人听到,她只好紧紧抱住男人的头,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遮住她那一声一声羞人的声音,见依旧藏匿不住,她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肩
官慎提着一马甲袋散瘀消肿的药从电梯下来,走进停车场。
还好他聪明,直接去了路边找药店,没有上商场去找,不然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
而且,那个男人不是说要买立竿见影的吗?他就将所有散瘀消肿的药都买了一份,这样总不会讨骂吧,他可是自己掏的腰包,没有刷他的黑卡。
循着停车场柱子上英文字母和地上阿拉伯数字的标识,他大步朝他们的停车位而去。
猛地,他脚步一滞,震惊地看着不远处他们的那辆黑色宾利。
在动。
且动得很厉害。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当然知道那种晃动,意味着什么?
车震么。
他眼帘颤了颤,怔了怔。
有些反应不过来。
其实,是有些难以置信。
他家总裁不是这么饥不择食、慌不择地的人啊,尤其是这两年,完全就是禁欲系男人,他甚至都怀疑那次游轮爆炸是不是将他那里给炸坏了,从未见他跟哪个女人过过夜。
今天怎么就在停车场就给干起来了呢?
也不敢轻易近前,他探头再看了看宾利的车牌,心想,莫不是自己记错位置了?
没有,车牌就是他家总裁的车!
好吧,他就姑且理解为,男人憋得太久了,总得纾解,突然看到那个叫聂臻的女人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打扮得那么漂亮性感地坐在边上。
无人的停车场、灰暗的光线、逼仄的空间、孤男寡女,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就
那就等着吧,等他们完事,这个时候过去坏他家总裁好事,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他退到了一根柱子后面。
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倚在柱子上,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准备抽一根烟,抬头就看到对面墙上贴着禁烟标识,皱眉,只得又将烟盒和打火机放了回去。
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车子。
还在动着。
他只得耐心等。
不多时,听到有人声传来,他抬头,见有一男一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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