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战只得举了双手,做个投降状,往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你顾及什么,所以才没对我说,你放心,这些麻烦都解决了,我跟张碧书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张碧书也不会来找你麻烦,我爸妈也欣然接受你做他们的儿媳”
“停!”慕战还在滔滔不绝,吓得绵绵赶紧叫停。
“这些都是况擎野跟你说的?”
“是啊,不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委曲求全地做着这些牺牲,我都不知道。”
绵绵汗,又觉得好笑。
所以,那个男人不仅自己不想承担责任,还生怕她会去纠缠,就像踢皮球一样将她踢给了慕战?
“慕战,孩子不是你的。”
既然她是个烫手的山芋,她又何必再去连累无辜?
“弦音,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我?其实那天酒醒后,我也隐约觉得自己像是侵犯了你,却又没什么印象,总之,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就让我来弥补你、照顾你,好不好?”
“真的不是你的。”绵绵有些头大。
“那是谁的?”
绵绵本想实话实说是况擎野的,后又想不妥,如此一来,慕战肯定会去找况擎野,指不定要闹出什么纠复来,而且,况擎野还有可能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既然准备再无瓜葛、各自安好,这个人,从此就在她的生命里被剔除了。
“那人你不认识。”她答。
“不认识?那你准备嫁给他吗?”
绵绵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你不嫁他,就嫁我呀,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我都愿意来做这个孩子的爸爸。”
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知道,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说,其实还是笃定孩子是他的。
“慕战,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觉得公平就好了。”
遇到这种的,绵绵也是无奈得很。
这样谈到明天早上,也谈不出结果来。
“先吃饭吧。”
她拉了房门,附耳在门口偷听的聂爸聂妈因为她的陡然开门,差点栽进来。
绵绵汗。
好在聂妈在,一顿饭吃下来气氛也不算太尴尬。
吃完饭,绵绵就以自己困想睡觉为由,送走了慕战。
回房找衣服准备洗澡,聂妈就跟了进来,对她好一番洗脑和批评教育。
总之,就是小战好、小战妙、小战呱呱叫,要皮囊有皮囊,要温柔有温柔,要体贴有体贴,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能嫁给他,那是她三生有幸。
第二天,绵绵说要出门找工作,被聂爸拦了,说她现在是有孕在身,应该在家好好休息。
然后,还是她偷偷发了个消息给薛怀怀,让她假意打个电话过来约她出去逛街,聂爸才得以让她出门。
今天要面试的是一家大型培训机构的古筝老师,她很想很想得到这份工作。
面试完,对方的几个高管商量了好久,才决定录用她,毕竟她有孕在身,所幸她古筝技术一流,说反正教古筝是坐着,不是重力活,可以先试用一段时间。
出门绵绵就迫不及待从包里拿出手机开机,准备打给怀怀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几个短信呼进来,一看都是聂妈打过来的,她连忙回拨了回去。
绵绵风风火火赶到医院的时候,聂爸已经从急诊的抢救室出来,被送去了重症监护室。
“妈,爸怎么了?”
聂妈红着眼:“脑血管瘤。”
绵绵很是震惊。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爸还好好的,怎么就”
“是啊,我们也从来不知道他血管上长了这么个东西,今天幸亏我学校食堂储物间的钥匙忘在了家里,回去拿,才看到你爸晕倒在阳台上,医生说,再迟送来一会儿,你爸可能就”
话未说完,聂妈的眼泪已是先流了出来。
绵绵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自己也是吊着一颗心,唯一能做的,只能掏了包里的餐巾纸,去替聂妈擦眼泪。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要尽快手术”
“弦音,你来了。”一道男声突然响起。
绵绵回头,就看到慕战手里拿着一些纸张和票据,从走廊的另一头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伯母,住院手续我已经都办好了,您放心,这个医院的院长是我爸的朋友,我已经联系过他,他会安排最好的脑科专家给伯父手术。”
绵绵看看慕战,又看看聂妈。
聂妈连忙解释:“我打你手机一直关机,我联系不到你,实在没有办法,才打成了小战,幸亏他,他的车来得比120救护车还要快,替你爸争取了不少时间,到了医院,所有的事情也都是他在忙。”
“谢谢。”
除了这两字,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嘛,你也不要太担心,我刚才问过医生了,只要尽快手术,伯父没什么大碍。”
“谢谢,票据都给我吧,你垫付的钱,我会还你。”绵绵朝他伸出手。
“不用。”慕战自然是不会给她。
“要的。”绵绵执意。
慕战干脆转身走了,“我公司还有点事,医院这边我已经都交代好了,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给我。”
绵绵很无奈。
后来,她到服务台以病人家属的身份查了一下费用。
查完,她就傻眼了。
慕战已替她交了21万。
1万是急诊费用,10万是重症监护室的费用,一天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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