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毕竟力量之间存在巨大悬殊,陈月洲不擅长锁人,吕航又是个长期“体力”劳动者,很快挣脱开束缚。
对方猛然转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仅凭蛮力就将其手腕拧了个180度大转弯。
刹那间,撕心裂肺的刺痛让陈月洲头脑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甚至来不及格挡对方将至的拳头----
“这位先生,闹够了吗?”
一位服务员挺身而出,一把接下吕航的拳头,脸色阴沉地望着他:“男人总说女人的嘴太能说,不要总是得理不饶人,同理,男人也不应该仗着自己力量比较大,就去欺负女人不是吗?她那么瘦小,能挨得住你一拳吗?”
吕航毫不听劝,面色狰狞地想要收回手,却发现逃脱不了对方的手掌心----
他这才将视线落在这个服务生的身上,个子比自己低一些,一米七八的样子,人瘦,但胳膊有力,略壮,就算不是练家子,也应该是个爱运动的。
“放手。”吕航冷冷道,“再不放手,我让你丢了这里服务生的工作。”
“这位先生,您今天开的那辆骚包的x3的车牌号,我至少见过五个人不同的人开着它来我们酒店。”服务生人畜无害地笑了笑,“大家都不希望把事情闹大,伤了彼此的脸,对?”
吕航登时面色一白。
如果被李玲娜发现那车是自己租来的,自己前期为李玲娜上钩投资的钱就全得打水漂了……
他只得倒吸一口冷气,将怒意统统咽回肚子里,调头离开。
等罪魁祸首消失,陈月洲眉头一拧,忍着剧痛转过头,面对围观的服务生们道:“还看?还不走?”
“散了大家,各忙各的,这里我来负责……”出手的服务生也帮着驱散人群。
待服务生散开了,陈月洲这才收起犀利的视线,倒吸一口冷气,视线转向瘫坐在角落里抱头痛哭的李玲娜。
“姐,哭屁呢?”陈月洲不耐烦道,“你刚和他在这里演猴子给别人看戏的时候怎么不哭呢?”
李玲娜闻声,咬了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瞪了陈月洲好几眼,才别别扭扭道:“你……你从哪儿学的打架,你怎么不学好……”
“不学好?”陈月洲冷笑了声,“我他妈要是不会打架,你到现在还被这货扯着头发呢!你发际线已经很靠后了,还想秃了不成吗?”
“你……”李玲娜揉了揉眉心,“我原本还有事情和他谈,你……如果不是你!”
“我?你在走廊和他拉拉扯扯打打闹闹这叫谈判?”
“……”李玲娜陷入沉默。
的确,谈不成了。
从她和吕航因为谈不拢快打起来的时候,这场谈判就已经黄了。
见李玲娜不说话,陈月洲叹了口气:“姐,所以我那天不是劝你了吗?你以后就不要再和他见……”
“啪”,一声脆响。
陈月洲话还没说完,一记干脆的耳光落在他脸上。
左脸火辣辣的刺痛将他这些天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李玲洲一点点唤醒。
可陈月洲还没来得及发火,倒是李玲娜先一步发火:“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他是个男人,一个一米八的男人,而且是个成功的商人,得多要面子?你一个小姑娘贸然上去绊倒他,让他颜面尽失,你难道不怕他自尊心受辱、手下力道失控伤了你吗?!”
陈月洲冷笑一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玲娜:“那你呢,像个猴子,和那个男人厮打在一起,你比我强到哪里去了?”
“我是我,你是你,你比我年纪小,比我体格弱,我每天为了公司跑上跑下,体力不错,你成天无所事事,上下楼取个快递都累得半死,我都打不过他,你哪儿来的自信?你能不能让大家都省点心!”
李玲娜一把揪起陈月洲的领子,怒瞪着他,双眼通红像是要吃人似的:“算是我拜托你了,能不能安分点,今天飙车明天打架,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有点作用!不要一天到晚总是让别人帮你收拾烂摊子!”
“姐,你不就是在吕航那里吃了瘪没处发火吗?你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为什么要美其名曰‘担心我’?”陈月洲一把推开李玲娜,“你替我收拾烂摊子?没错,我是飚车了,我是进警察局了,可是你呢?你比我好到哪儿去了?你不照样和男人在这里打闹,要是我今天没出现八成你也蹲进去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不得已,你是没事找事!我……”李玲娜的眉头几乎拧成疙瘩,她用食指摁住太阳穴,揉了揉,之后一把推开陈月洲,“你别在这里碍事了,我要走了,没工夫和你这个社会闲人闹事……”
“你----”眼见着李玲娜又要像上次吵架后那样遁地逃跑,陈月洲怒声道,“你干脆直接说出来啊!说出来你其实讨厌我!觉得我是是多余的!觉得我就不应该出生!你干嘛每次都装圣母!明明看不起我否定我的一切,却装作关心我!”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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