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快递送来,他等端琰出门了,先化了个学生妆,再套上校服、、装好文具和5年高考3年模拟,并给自己戴上纯黑色的**头假发,顶上一顶学生用的遮阳帽,还配了副眼镜……一番折腾下来,不仔细看的话,配合他这穿帆布鞋最多一米五五的身高,还真像个普通高中生,一般人并不会把他和成年人联系在一起。
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下了楼,陈月洲蹦蹦跳跳地加入了清晨上学的学生大军,被崔初原安排在d栋楼下驻守监视的大汉只当是个晨起上学的孩子,连陈月洲瞧都没瞧。
出了门,陈月洲乖巧地刷公交卡上车,等到了关押着安汐羊的区公安局附近时,快速掏出眼药水给眼睛里滴了几滴,然后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哭哭咧咧进了公安局里。
停在公安局附近的比亚迪车里的大汉只是看了眼他,一瞧穿着校服还背着看着,立刻扫兴地收回了视线。
进了大厅,陈月洲这才掏出电话,拨打了之前端琰的那位关系户的电话,并成功见到了安汐羊。
“哟,安汐羊。”,陈月洲揉了揉肩膀,看着里面呆若木鸡的女人,转头看向身后的警察,“最近崔初原来看过她吗?”
警察摇头。
“谢谢。”陈月洲收回视线,看向安汐羊,“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解决崔初原的问题吧。”
“……”安汐羊还和几天前一样,沉默地抱着胳膊,一言不发。
“你很快就要被释放了。”陈月洲道,“崔初原已经派了人24小时监视你,你很快就会回到那个人间地狱里,即使如此,你也不愿意做斗争吗?”
“……”
“我知道,我清楚你挣扎过了。”陈月洲道,“但是,你毕竟是个学术型人物,人有所长必有所短,你所擅长的如今是历史和医学,而不是生活,其实逃脱的方法还有,只是你想不出来,但是我会帮你,我们一起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
“你虽然没有身份证,但你父母有身份证,对吧?”陈月洲道,“你不是害怕你父母被报复吗?让他们今晚就坐火车,离开北川,去别的城市,不就好了吗?”
“……”
“而你,就算担心身份证补办来不及,但可以先办临时身份证啊,三天时间就下来了,有效期内照样飞机火车都能坐不是吗?”
“……”
安汐羊还是不说话。
“安汐羊,你听到我说话了吗?”陈月洲道。
房间里一片死寂。
许久之后,安汐羊才木讷地转头:“躲一辈子吗?我家三代,北川人,你让我的祖父母,因为我,下半生,全靠躲吗?我躲无所谓,他们也要被牵连,吗?就算这段期间,我足够申请离婚,但是,离婚后,骚扰就会,结束吗?”
“……”陈月洲哑。
是啊,就算找到了离婚的办法,离婚后骚扰未必会结束。
也许那正是无休止恐惧的开始。
有多少离异夫妻,当一方过得不好,看到另一方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时,都要跑过去骚扰、侮辱、诽谤甚至恐吓,更何况崔初原这种本身就为了折磨安汐羊而和她结婚的人呢?
这样的人一旦咬上了一个人,就会让对方出血致死才会罢休。
要么你疯,要么他亡。
如果想要结束这场闹剧,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要么把崔初原送进牢房里,要么结束崔初原。
那么,来思考一下,哪个方法更可行?
首先,从根部治疗问题的方法----结束崔初原。
怎么结束?
走正当防卫路线?
正当防卫的要求太高了,不现实。
崔初原身高在一米八以上,又强又壮,别说安汐羊了,一般一个一米七多的小伙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真当危害发生的时候,谁也帮不到她。
至于用药或者别的手段……
开什么玩笑,电视剧看多了真当法医们大学都是混出来的吗?
怎么想,杀人都不现实。
那么,走送监狱路线?
崔初原这个人在工作上勤勤恳恳,生活中老实本分,身后还有智囊团,真想把他丢入监狱,钓鱼zh;法如同做梦,只能走家暴这一条实实在在存在的路线比较稳妥。
那么,怎么走呢?
果然,不得不走自己一开始想到的那条路线吗?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
1小剧场最近会添,所以会有伪更。
2为什么还有人问我:哪里人?多大?什么专业的?不是昨天说了吗?
我直接说吧:你猜,你猜,你猜,就不告诉你。【为了保命而配个狗头.j】
3我有点卡文,这种程度的家暴至今我还没见过脱逃案例,下午问了家里有30年+庭审经验的老人也无解,我并不想走杀人路线,因为正当防卫路线没那么好走,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个行为也不现实,但我想到的路线漏洞又有点大,所以容许我卡一卡。
4关于zf下属建筑公司这个问题,我中间有省略一些内容,是因为怕和谐,诸君知道这里面很麻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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