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照办。
见人走远,吕娟看着陈月洲:“你,伸手,用右手拿衣服,不许左手,你敢用左手我就立刻捅进去。”
“好好好……”陈月洲慢慢伸出右臂,抓住挂在门把手上的衣服,然后,慢慢将手臂上扬,下一秒,他隔着衣服一把抓住吕娟卡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刃,左手瞬间抓住右手一起用力!
“你----”吕娟刚一张口,紧挨着她和陈月洲的卧房门被推开,一条浴巾直接扣在了她的头上,陈月洲趁势滚倒在地脱离控制,下一秒,吕娟整个人直接被浴巾拉倒在了地上。
赵可迅速大手摁着吕娟的脑袋将她控制,一脸烦躁:“安安分分洗个澡不行吗?我正吹头呢!你知道我的头发多久没吹了吗?三天了!我已经三天没吹了!”
“放开我!放开我!”吕娟奋力挣扎。
“你还真是会找事。”赵可从地上捡起刀子丢远了些,赵天喻从远处丢来一把手铐,赵可接过直接给吕娟扣上。
此刻陈月洲已经将白衬衣套好,这件白衬衣又厚又长,虽然穿着有点热,但即使不穿内yi也看不出身体的形状,倒是很方便。
他捂住还在出血的脖子站起来,直接光着脚丫子走向赵天喻,拿过他身旁的男士短裤和人字拖,直接靠着墙穿上。
赵天喻因为陈月洲的这个毫不避讳的动作微微眯眼。
“不管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儿,至少路过药店的时候停一下车吧。”陈月洲揉了揉太阳穴,走起路摇摇晃晃的,“我头疼,天气这么热,至少得处理一下,而且我好像还有些中暑,头晕得厉害。”
“嗯,好。”赵天喻笑,“你先回车上休息。”
“没事吗?”赵可小跑着过来,毫不客气地揽着陈月洲的肩膀。
此刻的陈月洲没穿高跟鞋,不满155厘米的身高暴露无遗,赵可比陈月洲高了一个头多,觉得搂他肩膀不舒服,直接把手臂搭陈月洲头顶。
陈月洲:“……我数三声把你的蹄子从我头上拿下去。”
“哈……”赵可看着陈月洲,“可是你这样能下楼吗?站都站不稳吧?”
陈月洲头疼得厉害:“……那你背我?”
赵可一怔。
跟这个女人客套一下,这女人还真是不客气。
自己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现在也虚得慌好吗?
不过……看她很轻,背一下……也没关系吧。
赵可叹了口气,抱着“谁让我又帅又暖呢”的心态点了下头,蹲下身子,陈月洲立刻抱住赵可的脖子就要跳上去,柔软的身体刚贴到赵可的后背上,一只手眼疾手快扯住了他的衣领----
“我提你下去。”端琰道,“他受了三天惊吓,也需要休息。”
说罢,不等陈月洲开口答应,直接揪着衣领将他提了下楼。
赵可没背到人,起身翘着眉头,用微妙的眼神看着端琰的方向:“这人怎么回事?”
“我高中同学,女方干哥。”赵天喻道。
“是个警察?”赵可本能问。
“嗯,你们认识?”
“不认识。”赵可看着端琰的背影,笑了下,“干哥啊,干着干着不就亲了?”
赵天喻闻声侧头看着自家堂弟。
赵可扯了扯自己身上被陈月洲靠皱的t恤:“可不能让他们亲,我还没入场呢。”
“你喜欢她?”
赵可回头,嘴角带着一抹戏谑:“谁知道呢。”
……
结束了这么一出闹剧,众人重新回到了车上,车子连续行驶了约摸半小时后,进入了蚌埠市。
陈月洲被送到了蚌埠的一附院,包扎了脖子,处理了缝合伤,还顺便检查了骨折情况。
他的身子骨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因为睡眠不足外加轻微中暑,神经有些衰弱。
回到车子上后,陈月洲头还很晕,本能地靠在了赵可的身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一觉醒来时,车子已经进入了北川市区,不一会儿就在南城区公安局外停下。
“陈月洲是吗?”赵天喻从前镜看着后方。
“是……”陈月洲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了,一不小心就没了睡相。
“有件事我得和你说明一下。”赵天喻道,“我们接你父母以及你们家亲戚到北川来,不是请他们做客的,这点你明白吧?”
“嗯……”
“为了方便将制裁他们的力度控制在我想要控制的范围内,接下来我可能会捏造一部分事实填充在真实的案件之上,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也心里清楚吧?”赵天喻一直以来笑盈盈的表情逐渐冷去,“我希望你是站在我们这条战线上的,明白吗?”
“我……”陈月洲张了张口,正打算说“我同意”,可这三个字突然就如同一块卡在嗓子眼的石头一般,硬生生地堵在那里,说不出口。
他的眼前倏地一白,紧接着,视线中出现了这些天才第一次见到的家乡,奔跑在土坡上拉着条土狗的小姑娘,不远处站着喊小姑娘回家吃完饭的母亲,晚饭后冷漠的父亲递来一枚可口的麻饼,弟弟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自己的烘糕分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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