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我也不是梁家人啊?我和梁家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是没关系,但是念在你和梁米薇有关系会放你进梁家庄。”察登科道,“这种事关经济大事的场合是不会放我进梁家庄的。”
“为什么……”
“我说了,梁家忌讳女婿和儿媳,尤其忌讳从事商事的女婿和儿媳,他们非常反感同业者,所以梁家的女婿和儿媳要么是非商业,要么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察登科道,“历史上发生过太多女婿靠着女方一家人飞黄腾达反目成仇的例子,或者女方靠着男方飞上枝头不回巢的例子,梁家对外是放过话的:女婿和儿媳如果从商,商事跟梁家没有半点关系。这话已经非常狠了,没有人还愿意去主动冒犯。”
“嚯……”陈月洲道,“可是梁米薇会同意我跟她去吗?”
“是她说要带上你的。”
“啊?”陈月洲惊了,“自从小姨说了她长得像我后,她防我像防贼似的,还要带上我啊?”
“不带上你,就等于把你、我和我妈放在家里,你觉得她放心吗?”
“嗯……也是,那行吧。陈月洲说完,提着饭盒转身就准备走,察登科却拉住了他。
“最近你都是掐点来的,怎么,避着我?”察登科问。
“你确定是我避着你?”陈月洲笑了,“看来你是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好了伤疤不但忘了痛,还失忆了是吗?”
察登科端出一盘鲜奶油草莓慕斯杯交给陈月洲:“在餐厅里吃完再走吧。”
陈月洲点头:“好啊。”
他端着盘子坐在窗边一边看风景一边吃蛋糕,吃到底时,可食用的糯米纸下方,压着一片银色包装的003,陈月洲顿时笑了,与此同时小声碎碎念道:“就一片,小气。”
他取出003塞进口袋里,扫了眼后厨里忙碌的察登科,回家送饭。
吃完饭后,他回了房间开始洗漱,真空状态穿了睡衣躺在床上看书,门留一个条小缝。
直到夜深了,所有人都睡下了,察登科回家,洗完澡后穿着睡衣,信步来到陈月洲的房前,推门而入,将陈月洲拥入怀中。
两人在房间里纵情声色,直到隔壁房间的门猛然被推开,陈小姨睡眼惺忪地敲了敲陈月洲的门:“小洲啊,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啊,在房间里锯什么呢?咯吱咯吱的……”
听到这句话,房间里的陈月洲和察登科同时停了下来。
但察登科就是个用生命在找刺激的人,停顿了没几秒,就继续制造“咯吱咯吱”的锯木头声。
陈月洲顿时惊惶地捂住嘴巴。
夜里,木头晃动和木质地板摩擦的声音格外清晰,陈小姨又敲了敲门:“小洲啊,你听到了吗?”
陈月洲想出声回答,可是又怕暴露了什么,只能忍着不说话。
“这还奇了怪了,难不成是老鼠?”陈小姨碎碎念着离开。
陈月洲顿时松了一口气,察登科一见,更加肆无忌惮地制造锯木头声。
然而,不到半分钟,陈小姨又走了出来敲门,手劲儿重了不少:“小洲啊,你干什么呢啊小洲……”
“大半夜敲什么啊?”就在这时,楼下睡觉的梁米薇出来了,她烦躁地走了上来,“明天我就要回梁家了,你还嫌弃我晚上听歌,你深更半夜干什么?”
门口站了两个人,陈月洲这回彻底怂了,他使劲推搡着还在卖力制造锯木头声的察登科,做着口型道:“你----是----想----死----吗!”
察登科却依旧无动于衷,他脸上的表情更兴奋了,身体也更加卖力了。
锯木头声越来越快,直到某一刻声音忽然戛然而止,紧接着,是缓慢的锯木头声,伴随着房间内传来女人喉咙里溢出的甜腻吟声。
对方像是竭尽全力压着,却压不住似的,不得已发了出声。
陈小姨和梁米薇都不傻,就算一个丧夫已久,一个只实战过一次,但好歹都是有过经验的成年人,对这种事还是挺敏感的。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紧接着,两人同时看向楼道的钟表----
一点十五。
还没到察登科下班的时候。
陈小姨顿时松了口气:虽然她不待见梁米薇,看到陈月洲脖子上的吻痕的时候还兴奋了好久,可是如今家里还钱的事情要紧,这个时候如果小科跟陈月洲有个什么,那梁米薇还钱的事情就凉了,她要恨死这个不懂事的陈月洲了。
梁米薇顿时也松了口气:自从知道自己长得像陈月洲后她天天提心吊胆,即使如今成了大小姐,她也害怕陈月洲拿过去的事情诱惑察登科夺人之爱。
两人在确定了房间里的男人一定不是察登科之后,同时开始敲陈月洲的房间门:“陈月洲!干什么呢你!出来!”
躺在床上着气享受巅峰y;韵的陈月洲:“……”
这下怎么办?
不会要暴露了吧……
察登科已经穿好了睡衣,迅速上了阳台。
阳台是围栏露天型,陈月洲房间的围栏和陈小姨房间的围栏只有大约三十厘米的距离,察登科抓住栏杆轻轻一跃,就跳到了隔壁房间的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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