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这回看也没看严臻明一眼,只回了一句:“别想问我关於我爸爸的事情,我不知道。”
一句话把严臻明下面的话都给堵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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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也懒得自找没趣,径直来到餐桌旁坐下,从书架上拿了本杂志随意翻看,无意中瞧见书架上摆著一封鲜红的请柬,倒像是一封喜帖。严臻明不记得自己有收到这样的请柬,想必不是两人的熟识的人,心里免不了有些好奇。又瞟了一眼一旁正沈迷於游戏的人,後者没有丁点要分神的打算,遂把请柬打开瞧了瞧。
新郎的名字很陌生,新娘的名字读起来倒有几分耳熟,却想不起来具体是谁,可能也就是上流圈子中哪家的女儿吧,不足为奇。
严臻明才把请柬收好,转身时便看见了一旁直盯盯正看著他的米乐,心中当即咯吱一下,定了定神,问道:“有事吗?”
对方已经关了游戏机,面上仍旧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说:“待会我爸爸回来,就说我一直在房里做作业。”
严臻明在心里偷笑,心想,好歹让我逮到你的软肋了,原来还是有些怕爸爸的!想必个性谦和好说话的米时,却也是个严厉的爸爸。
严臻明说:“放心,我小时候也经常这麽干,我挺你!”
严臻明想著,若是能跟这小子达成统一战线,对自己的计划有百利而无一害,自己能给米时什麽?他至少能给对方一个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但好歹更为完整的“家”,这对於一个单身父亲,无疑是迫切需要的。
岂料那小子并不领情,从那稚嫩的口中蹦出的,却是一些有些过於成熟的甚至有些流里流气的语言:“你不用讨好我,讨好了也没用,我才不会同意我爸爸跟你住在一起!”
一句话把严臻明噎得半天不知道如何反应,若不是对方姓米,真想上前在这小子的屁股上踹上几脚。
没过一会,米时便回来了,先跟严臻明招呼,米乐听见声响,当即从房里跑出来,抱著米时的大腿,不情不愿地嘟著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嘴里说著又是好想你,又是读书好累,肚子好饿之类的话,跟与严臻明独处时欠扁的模样判若两人,看得严臻明傻了眼。
严臻明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个两面三刀的家夥,哪有半点米时的好脾气跟气度,跟之前以口甜舌滑著称的米家的败家子米嘉倒是有得一拼,都说外甥像舅舅,原来不无道理。
(9鲜币)时不明待148
米时在西北的度假村项目已经开动,号称会最大程度的保护环境,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些质疑之声,甚至有一些当地的志愿者拉出横幅来进行抗议,口号是要保护这最後的净土。
这次的项目是拿到了政府的许可证的,这些志愿者的行为虽不可能真正影响开发的进度,但项目才刚刚开始,便有诸多的非议,总归不是什麽好事。
特别是米时,反观世界范围内各种经济大发展所留下的种种後遗症,对环境的伤害是最不可逆转的,於是他也开始对整个项目的初衷质疑起来,内心的天平濒临失衡,以破坏环境来换取经济的发展,究竟是对是错?
在严臻明看来,米时这种关头的自省与审视,可不是什麽好现象,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程度,再没那麽容易回头。
严臻明特地为项目组推荐了一位生物与环境方面的专家,对方德高望重,是业内的泰山北斗,说话举足轻重,若能得到他的认可,哪怕是几句美言,都会起到巨大的促进作用。
这次,他与米时,便是约了与对方会面。
米时早闻名对方的名号,之前就有意邀请对方一同参与开发,提供环境方面的意见建议,但被对方婉言谢绝,连面都没能见上。这次有严臻明出面引荐,才能约了对方出来,米时自然是很重视,出发前几次看表,生怕过了时间。
“公司有点事情耽搁了,该早点过去的。”
严臻明只能安慰他,“没关系,走高架过去很快的,已通知负责接送的人员,小心掌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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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带了两个学生前来应约,一男一女,都是坐下的博士生,不容小觑。
严臻明介绍说:“米时,这位是陆教授!陆教授,这位是西北度假村项目我中方的负责人,米时。”
对方见面即说:“我知道米先生之前联系过我,被我拒绝,那时我的确很反感这样的工程。後来听了严先生的解释,获悉米先生的初衷,才知是鄙人小人之心,之前多有得罪,惭愧惭愧。”
米时哪敢接受这样的道歉,双方免不了一番客气之言,严臻明则适时点拨,有意拉近双方的距离。
席间,陆教授说:“政府为求经济发展,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大肆开发,殊不知破坏了资源环境,就算以後花几倍的j-i,ng力,也再难修复,伤害的是自己的子孙後代,我们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吃著山珍美味,出门坐著飞机轿车,後代怕是连立足都很困难……”
对方话中提到,自己跟几个学生正有意去西北做趟研究,若是能顺便给米时提供一些帮助,也未尝不可。
米时自然是乐意之至,表示愿意以最开放的态度欢迎各位加入,条件由对方开,绝不做限制。
而对方却有些反感米时这样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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