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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语,欧阳瑞西是在酝酿一下自己想说的话,而贝水画则是不敢对她有丝毫的惊扰之处。
去到威斯汀,欧阳瑞西的那一身英姿飒爽的军装成功的引起了众人的瞩目,所以她直接的把贝水画给带进了特定包厢,就是不想太过于的招摇。
“坐吧!看看想吃点什么,随意点便是。”欧阳瑞西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搭在椅子上,率先的坐了下来。
“好。”贝水画低垂着头,小声的应答着。
“你好像很怕我。”第一次单独跟她见面,虽然说自己清冷了点,但并不是一个很难相处之人。
“呃!没有,只是你身上的军装让我不敢亵渎。”可能是因为在监狱呆过的原因,所以对于这样的制服,她的心底会潜意识的产生一丝的恐惧感,总觉得那是在不停的提醒自己曾经所犯过的错。
“放心吧!我只不过是想要跟你话点家常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所以你尽可以的放松自己。”欧阳瑞西给自己倒了杯水,放到唇边轻抿了几口,虽说岁月不饶人,但她依然那么的富有韵味。
“好。”在欧阳瑞西的面前,贝水画有些的维诺,毕竟对方不单止只是长辈,更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中将。
“这几年,过得还好吗?”欧阳瑞西直视着她,目光带着一丝的探究。
“还行。”除了没有自由之外,心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对梓轩,还有爱吗?”欧阳瑞西尊重每一个努力去爱的人,但却不屑于动用心机来达到目的之人。
“阿姨是担心我会破坏他的婚姻吗?”贝水画抬头,第一次回望着欧阳瑞西。
“不,如若他们的婚姻足够的牢靠,你想破坏也破坏不了,但如若有了间隙,那么就算不是你,也会频临危机。”欧阳瑞西完全是过来人的口吻,这些年,她不敢说自己有多么的成功,但却能让一个男人甘之如饴的始终如一,就这一点,实属不易。
“那么,你想跟我说些什么?”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找自己,却唯独自己没有任何的声势去找他们。
“不要对我带着情绪化,你该知道,我不是一个愿意让自己受气的人。”不愧是欧阳中将,霸气依旧。
“对不起!”贝水画低声道歉,感觉自己貌似心急了。
“知道为什么站在梓轩身边的人是他现在的妻子而不是你吗?就是因为你的气度不足。”欧阳瑞西从来不在乎门第之见,但贝水画的个性实在不适合于穆家,不单是因为她的涵养问题,更是她的为人处世之姿。
“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所以从来没有妄想过能嫁进穆家。”贝水画骄傲的扬起了头,但气势依然不抵欧阳瑞西的万分之一。
“就单凭你理解能力这一点,便全盘的否定了我的最初态度。”欧阳瑞西蹙眉,语气更为的清冷,学识终究是不在一个层面之上,所以真的难以沟通。
“我……”贝水画咬唇,心底有些的不甘示弱,但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有时候,身份地位可以忽略不计,但个人修养尤为重要,这决定着你自身的价值所在,不要误导我这是嫌弃你的一种表现,我只是直接的找出你们之间当初所存在的问题而已,要知道,爱情的保质期很短,所以在这期间,你要不断的充实自己,还要不断的提升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跟他站在同一高点之上,但你,貌似并不具备这些。”
欧阳瑞西字字珠玑,条件不好并不是一个人放弃进取的理由,只有不努力的人才会蜗居在自己狭小的天地里面去自怨自艾,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似的,却不知抛弃她的并不是来自于外界的一切,而是她自己本身。
“所以,你觉得,这便是我们当初分开的原因是吗?”贝水画凄美的一笑,很不喜欢对方的那一种高高在上,感觉自己在她的眼里有多么卑微似的。
“这么说吧!贝水画,你永远也无法驾驭得了梓轩,一个男人,他所想要的女人,不单单只是一个表象而已,最重要的是实质性的东西,如果说他所在的高度你无法与之并衡,那么只能处于仰望的低点,从而也就奠定了你在两人之间的地位。”欧阳瑞西的眉宇从未有过的深锁,感觉跟她说话,就好像有点对牛弹琴似的,是那么的费力。
“我知道了,你就直接的说我跟你们不在一个层面上就行,真的不用说得那么的委婉。”贝水画低眉,一早就知道的事情,所以听着并不觉得有任何的伤心。
“算了,先吃饭吧!”欧阳瑞西第一次感到跟人谈话是如此的无力,对方压根就不明白自己所想要表达的意思,所以特别的泄气。
“阿姨,你生气了吗?”贝水画有些的不安,就因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所以才会有点的恼羞成怒。
“有没有想过要去学些什么。”欧阳瑞西在猜测,她的受教育程度究竟是停留在哪一个阶段,否则怎么理解能力如此之差。
“还没有想过。”贝水画有些的诧异,为什么她跟夏馨菲都建议自己去学些东西。
“那么就好好的想一下吧!人生是靠自己掌握的,而不是别人。”欧阳瑞西尽量不跟她说思维太过于密集的话题,以免她会再次的误会自己的意思。
“阿姨是不是对馨菲姐姐特别的满意。”贝水画是易感的,看她的表情,已经猜测到了她对自己的那一种无奈感。
“你认识馨菲?”欧阳瑞西有些的诧异,所以目光更加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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