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九见两人离她远了也就松了口气,也不关心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如果只有思南倒还好,小孩子嘛,现在多了一个大男人,她觉得七天太漫长了,她当时不该说这么久的。
不过倒还好,一晃过了三天,没有冯九想的那么扰人。
冯九不像周尧,相处了这三天才渐渐没了起初那种纯陌生人的感觉。这三天,周尧骚扰她的时间很少,他好像是有自己的事,时不时去他自己车里或者院子里打电话,表情也不是很好。
冯九也不好奇,只是觉得必须得想办法分开睡了。
这三天每天晚上他俩都是夹着思南睡的。周尧叫人带了那么多东西,偏偏没有带可以让人睡觉的。
第一天她就提议去买个简易的折叠床,周尧推说脚疼不方便,后来冯九又提了几次,每次周尧都是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她怎么看都觉得周尧那脚早已经好了。
不过她还是没等到周尧跟他商量床的事。吃晚饭的时候他没回来,冯九知道他神出鬼g没,也没在意,只留了晚饭,不过看样子事情又得拖到明天。本来她是可以一个下山去镇上买的,反正她力气也大,扛个折叠床还是轻而易举的,只是周尧不在,她也不好把思南一个人留在屋子里。
晚上到点冯九把思南弄去睡觉,然后拿着手电筒去巡夜。每三天她会去墓园巡逻一圈,以免有什么人偷溜进来。
冯九刚出门周尧就回来了。他以为冯九是去夜跑,挑挑眉照例想跟着去。他第一次知道冯九习惯夜跑的时候颇有微词,觉得一个女人这么晚跑步很危险,可是想想墓园里能有什么事,只是想等把她拐回江市,一定要绝了她这个夜跑的习惯。
不过这三天冯九夜跑他还是跟着去,但都是冯九在前面慢跑,他在后面走。
冯九说:“我去巡夜,要些时间才回来。”
潜在意思就是,你既然腿脚不便就不要去了。
可周尧才不会同意。按他以前追女人的经历,别说三天,三个小时都能搞到手。这次还不是江市那边有事,天天找他,害他跟冯九单独相处的时间少了很多。周尧觉得,如果没这么些劳什子烦人事,他现在应该已经抱着冯九在床上想怎样就怎样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想法。
周尧最后还是死皮赖脸跟着冯九去巡夜。
其实他也挺好奇,他家老头子常说,漂亮女人都不甘寂寞。怎么这冯九,就这么耐得住,墓园这种地方也住得下,每天还很安逸的样子,到点了在满是墓碑的山上跑个步,巡个夜,胆子也忒大。
走在第一圈的山道上,冯九拿着手电筒一边走一边察看,突然想起这个时候正好跟周尧说床的事,她轻声说了一句,周尧却没听进去。
他满脑子都是冯九的胸。
刚才他手电筒一晃,灯光从冯九胸脯上闪过,她穿的是连衣裙,外面还套了一件薄纱。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这领口有点往下掉,微微露出她的胸脯。
周尧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沟好深。
原来真跟思南那小混蛋说的一样,这小美妞果真是深藏不露。
周尧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只是这一眼就叫他口干舌燥。
“你怎么想的?”
冯九不知道周尧那点小心思又跑去了她身上,问了一句也不见他回答。
周尧自然是不想买什么床,有机会抱着睡干嘛要分开睡?当然冯九也不知道这三天晚上周尧还是偷摸着抱着她睡的,只是在第二天早醒过来再把思南放两人中间。
“买什么床啊,不剩几天了,将就着过嘛。”周尧很随便地说着。
冯九听了这话却是关注错了重点,这样一想,是没几天他们就要走了。
想到这儿分床的事也没那么烦恼了。
周尧突然靠近她:“你看我们这对话,想不想夫妻?”
“唔!”冯九哪想到他突然靠近,吓了一跳,脚一拐闷哼一声掉了下去。
与地面的冲击力震得她脚疼,她忘了这里是有个坑,还挺深。
冯九刚揉了揉,听见咚地一声,周尧也跳下来了。
冯九难得急了:“你跳下来干什么?”
“陪你啊。”周尧无所谓,痞痞地笑笑。
“你跳下来我们怎么上去?”
本来刚掉下来冯九也不着急,想的是自己爬一半让周尧把她拉上去,但是周尧也下来了,谁来拉他们?
现在两个人都在坑里,一来冯九穿的是裙子,不好第一个往上爬,二来,攀爬这一项实在不是她擅长的,这坑挺深的,她一个人爬不上去。
“我有办法上去。”
周尧一点都不急,笑眯眯的,跟在家里似的自在。
冯九皱眉:“怎么上去?”
周尧朝她靠近,把她按在身后的泥土上,低头靠近他,嗓音无比魅惑:“你亲我,亲我我就告诉你。”
冯九默,说:“那我不上去了。”
周尧也不急,笑了声:“行,你不亲,我亲你好了。”说着就往冯九脸上凑。
冯九一躲,手电筒掉在周尧身后的地上。
周尧听见响动连头都没回,只夹着笑意,几分轻佻的说:“你尽管躲,揩不到油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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