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太后的侄女,出手就是大方。’虞幼白财迷的点了点头,嘴角不自抑的上扬,在心里念叨道。弯起眼睛上前摸了摸这些滑溜的料子。还带着香味,嗯----真好闻。
猛然记起这殿内还有外人在,虞幼白赶紧装作不怎么在意的松开手,“咳咳,帮本宫谢过贤妃娘娘。”虞幼白对于这些口头上的感谢客套从来不吝惜,反正多说两句好听的话又不会掉块肉。
“是”初末身后排在首位的一名身着绿衣的宫女恭敬的回道。
在殿内当值的音离笑里带着隐晦的警惕。
“青竹姐姐将东西放在这里就好”,音离上前,客气的道。
青竹点头抿嘴一笑,没有多言语,命身后的人将东西轻手轻脚的放下,向虞幼白行了礼,众人鱼贯而出。置炭的小宫女从内殿出来,看其他宫女已经出去,她也赶紧提着炭篓跟了出去。虞幼白不喜欢除了羽书跟音离几人之外的人在殿内伺候。
“娘娘,今日您也乏了,先休息吧,这东西,明日再绣也不迟。”
初末双手交握在身前,看着幼白还在跟手里的绣绷较劲,上前劝道。
“哦,好”虞幼白一看是初末,竟然出奇的听话,放下手中的绷子,就往内室走去。“对了初末,等会儿给我端碗芝麻汤圆,汤里添勺蜂蜜。”
“是,”只要不让她做菜,做些甜品小食初末还是信手拈来的。如今虞幼白已经不敢再让她尝试什么新菜品了,只求她将每日的点心小食做好便可。
“娘娘,穿上鞋,地上凉”初末追着虞幼白帮她将只穿着云袜的脚上套上鞋。
“好好”虞幼白感激的拍了拍初末的肩膀“记得千万别告诉羽书那丫头”羽书不让她晚上吃太多,虞幼白套上鞋子继续往内殿走去,心中也默默嘀咕,初末这丫头怎么进来伺候了,她可是匡越那家伙的小喇叭,所以平日里羽书那丫头不准她进殿伺候的。但是她虽然是匡越的眼线,但是目前除了喜欢定期去匡越那里打个小报告以外,并没有对虞幼白作出过什么有实质性伤害的事情,所以虞幼白并没有像羽书那样如临大敌。
痛快的打了个呵欠,大年初一,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往后她就要过吃了睡睡了吃的米虫日子了。
……
虞幼白虽然想象的美好,但她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舒坦。因为第二日,她就差点没起来。
第二日晨起起床的时候,她只感觉身上笨重的很,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坐起。而且呼吸也有些困难。
“音……离,音……”虞幼白的眼皮半张半合,嘴唇竭力的张开,但是发出的声音却细如蚊蚋。
‘砰’‘哐’,端着铜盆进来刚想要伺候虞幼白梳洗的羽书,看到虞幼白脸色煞白挣扎的模样,吓的立即将手里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叫……音离……进来”开了内殿的门,一阵冷风顺着门口冲进来,虞幼白呼吸憋闷的感觉稍稍松缓了一些。
“音离,音离----”羽书跑到内殿的门口,朝着门外高声喊道。她不敢离虞幼白太远,她家娘娘的模样实在是太吓人了。
“怎么了?怎么了?”音离手上还系着衣带,听到羽书的喊声,几步就窜进内殿。她常年习武,听觉视觉,甚至嗅觉都较常人更加敏锐。
所以尽管在她听到羽书唤她的时候,正在穿衣,但还是反应极快的跑了进来。今日轮到羽书当值,伺候虞幼白起床,是以她就起的晚了些。
“你快来看看娘娘这是怎么了?”羽书扶着虞幼白,头上吓的一脑门子汗。
“娘娘,您放轻呼吸,莫要紧张。”音离掐着虞幼白的虎口,虞幼白感觉手上传来清晰的钝疼感,猛的呼出一口气,感觉身上松快了些。
“娘娘这是怎么了?”羽书带着哭腔望向音离。
“这个,我暂时也瞧不出来。不会是中毒了吧?”音离脸上带着不确定。应该不会。关雎宫里的一应东西,她都检验过,并没有什么是携毒的。
“羽书,我喘,喘不上气来”虞幼白身子突然一阵瑟缩。感觉身上凉的很。但是在小腹那里,却一直有一团温暖的东西在温暖着她。让她感觉舒服了许多,浑身也渐渐放松。
“将娘娘放平”音离的手覆上虞幼白的手腕,细细的把着脉。
“这脉象……羽书,娘娘是不是对什么东西的味道比较敏感,甚至闻了之后身体会发生什么激烈的反应?”音离仔细嗅了下内殿空气中的味道,也没有啊。
看到羽书也是一脸懵懂的模样,音离甩了下脑袋,决定先不管这些。她从头上取下一只木簪,在羽书焦灼惊讶的目光下,突然拔开,这里面竟然是中空的,里面静静的站着几支长短不一的银针。音离仔细挑选了一支,冲着虞幼白颈部的一个穴位就刺了下去。
“啊呼----”虞幼白突然长舒了口气,脸上的血色开始缓缓恢复。擦了擦针尖上的血珠,音离也将手里的银针收起。
“娘娘没事了吧?”羽书不确定的望向音离,轻轻的用手帮虞幼白捋着胸口顺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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