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变成我的小婶婶了吗?”
“念橖,别瞎说!”白慕梓低声责怪道,顺手撸了撸她头上的毛,换了个关心的语气:“你的编程和速算作业做得怎么样了?用不用我再给你补补小课啊?”
“叔叔你不要把我的新发型弄乱了!”白念橖一听到这个恐怖的话题,便找了个理由跑回了奶奶身边。说起功课,她便像蔫了一般,很没底气地喃喃道:“速算跟编程什么的都很简单的,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没问题……”
郭晚晚正处于一个两难的纠结状态,感觉自己现在说点什么也不好,什么都不说的话更不好。
“阿姨……”她刚想试图开口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一大早出现在这里,就被陈佳给打断了。
“哎呀,阿姨是过来人,阿姨都懂。”她说,“那个……你们早饭吃了没有?一起吃啊。”
“妈,我们十点钟在学校还有个会要开,不说了,先走了。你们要怎么处置这里都随意吧。”说罢,他拎起郭晚晚的包,又朝她使了个眼色。
“别走呀,留下一起吃饭啊……”陈佳在身后说。
“快跑……”他笑着朝郭晚晚做了个口型,拉起她的手便一起跑了出去。
这一声“快跑”,听得她耳根一酥。
***
白慕梓说十点的会议主要讨论的是中心最近的事情,没什么重要内容,她可以不必去。于是他便帮郭晚晚告了假,送她回家休息了。
路上郭晚晚买了两套天津煎饼果子,一个送给白慕梓以弥补没有帮他做成一顿早餐的遗憾,另一个自己拿着吃。
走在小区的路上,她的步伐轻快了起来。
虽说自己今早连妆都没来得及化,穿的也是被雨水淋湿之后又强行用吹风机吹干的皱巴巴的衣服,可她的心情却不知不觉格外明朗。
“呦呦呦,原来是在吃煎饼果子呢,我远远一瞅还以为你是不小心吃到了喜鹊屎,不然干嘛一个人边走边傻笑?”迎面走来的人正是邹艺轩,他今天依旧戴着口罩和压得低低的鸭舌帽。似乎在所有能见到光的公共场合,他都是这副“特务”一样的打扮。
“你这个小孩儿嘴巴能不能不要这么毒?”郭晚晚瞪了他一眼。
邹艺轩没把她的“反击”当回事儿,只是自然而然地抢过她手中的煎饼果子,自己摘下口罩吃了起来:“嗯,材料虽然不正宗,但吃起来还可以。”
“那是我吃过的!”郭晚晚实在不理解他这一波操作。
“无所谓,反正我饿了。谢谢大姐。”他很欠收拾地抖了个激灵。
“我要回家了……”郭晚晚懒得和他多说,便想离开。
“哎等等!给你样好东西……”说着,他从口袋中神神秘秘拿出了一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满了白色的糊状液体。
“这是什么?”郭晚晚接过小瓶子,不解地问道。
“我猜你在愁用什么来喂前阵子捡来的小鸟吧?是不是发现它怎样都不太有食欲的感觉?”
郭晚晚点点头:“是,我们一开始拿羊奶粉喂它,吃得确实不大好。但网上又说这个阶段的雏鸟没办法吃市场上卖的面包虫,所以很难办。”
邹艺轩狡黠一笑:“那就对了!拿这瓶子里的东西喂,保证有效果。”
郭晚晚一脸狐疑:“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千真万确。小鸟也是生命好吗?我还没坏到杀生的程度吧!”他耸耸肩。
“郭晚晚,快回家,你妈妈我找你有急事!”郭槿突然出现在楼下,她气鼓鼓地把两包垃圾丢进了垃圾桶中,插着腰对郭晚晚道。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好看。
“我溜了,拜拜。”邹艺轩上次吃过郭槿的亏,这次再不敢正面交锋,便先跑开了。
郭晚晚过去,问道:“妈,怎么了?”
郭槿把女儿拉上了楼,边走还边念叨着:“我都说多少遍了,不要和这种不三不四的社会青年鬼混……”
待到母女二人一人一边坐在家中的沙发上,郭槿才开始说她刚才所谓的“急事”。
“我和你李叔帮你物色了个对象,是咱们那儿的人,也在j市发展。这周日,也就是明天,跟我去相亲。”
“相亲?”郭晚晚有些错愕,她没想到母亲在人生地不熟的j市还能火速给她整出个相亲对象来。
“对啊,不然呢?你都快三十了我的老姑娘哎!”郭槿一拍大腿道。片刻之后,她又眯着眼睛看向女儿:“等一下,你刚才的表情不太对啊。”
“……?”
“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中意的人选了?”郭槿八卦地笑道,“有了就快说,也省得我麻烦人家男方跑一趟了。告诉妈妈,那个人是小池吗?”
郭晚晚无奈道:“妈……我都说了,池骋是我师兄,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我对人家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推脱的了,这周日跟我走吧。甭管看不看得上眼,就当是年轻人结交新朋友了,妈妈发誓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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