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可不管弟兄们怎么想,巴巴地就登门了。当他见到精心打扮后的路羽鸢,惊艳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当时的感觉,反正从那一刻开始,炎烈的眼中就只有路羽鸢,奈何,佳人一点儿不知。
真是因为这样,炎烈才知道,她是伴娘也是,毕竟她是路宇腾的亲妹妹,理所应当该是她为伴娘。接下来,炎烈就没有那么愉悦了,完全笑不出来了,伴娘伴娘,与之对应的自然就是伴郎了。谁家的婚礼,也没有只有伴娘的呀,意识到这点,炎烈笑了。
佳人有难,拼死救场是应该的,炎烈为了取悦路羽鸢,也是满拼的,只可惜,人家似乎不太领情。
呵呵,这男人太谦虚了,我们路大小姐明明就是超级不领情好吗不要说感谢了,连个笑脸都没有,倒是炎烈不要介意地贴上去。
路羽鸢冷冷地横了炎烈一眼,没好气道:”要去,你自己去“就是不知,男人抢到了捧花坐不作数。
说来也奇怪路羽鸢两次遇到炎烈,炎烈都是在帮她,但一遇到这个人吧,火气就忍不住冒起来,路羽鸢当时未察觉,事后也觉得奇怪。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和这个男热八字不合发冲。
“我是男人。”炎烈瞪眼,眼中却半点怒气都没有。
“呵呵。”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路羽鸢的不耐烦,话里话外各种敷衍。她见炎烈一点儿并不知趣,忍不住道,“你好像很闲,不用去找你的女伴吗”多么的意味深长,其实路羽鸢更想说的是“金主”。
炎烈笑眯了眼睛,轻挑道:“你吃醋啊”
路羽鸢回眸,他真的是认真的么吃醋,呵呵,好想糊他一脸姨妈啊怎么办路羽鸢接触过不少男人,像炎烈这般脸皮厚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叹为观止啊婚不由己:冷少很霸气。
路羽鸢的视线将他从上到下扫荡了个遍,反问:“我会吃你的醋”
炎烈耸耸肩,轻声嘟喃:“总有一她应该高兴才对啊,为嘛瞪她
精致的脸蛋泛着可疑的红晕,不要误会,这绝不是害羞,而是被气的。呵呵,她是猴子么,啊啊啊,一个个看什么看,有什么看到的到底是女孩子,被众人调侃什么的,面上总有几分过不去。
不过呢,路羽鸢也没那么小气,真的生兰岚的气,真的,顶多也就是咬她一口泄泄愤什么的。
倒是炎烈开心了,他就在她的身边,而捧花从天而降,这难道不是天意么上天注定,她和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炎烈摸着光洁的下巴,结婚啊他连连失笑,他居然不抗拒婚姻么炎烈凝视着一脸绯红的佳人,如果是她的话,嘿,还真就不抗拒了。
路羽鸢一顿,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与此同时,兰岚忽然感觉后背凉嗖嗖的,阴森森的,下意识回头,好好的怎么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呢妹纸,现在知道乱点鸳鸯谱的后遗症了吧
以兰岚那不到二两重的脑袋瓜可联想不到,她下意识地躲在路宇腾身后,整个身子都快贴上去了,路宇腾只觉温热,还软软的,香香的,黑眸一亮,剑眉更是挑起,这是投怀送抱的节奏对于这难得的热情和主动,路宇腾顺势将其圈在怀中,眉眼间透着愉悦。
兰岚一愣,小脸因他的占有欲十足的举动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她呆呆地仰着脑袋看着路宇腾。纳尼,抱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先
啊,不对,他们结婚了嘛,这是人家正当的权利和义务。兰岚后知后觉,正式进入自问自答的模式。
宾客们闹得更欢,在路家人的带领下,将新娘子送进了洞房。
何来洞房要知道,路公馆可是没有路宇腾的居所。这就不用大伙儿操心了,有路老爷子在,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路劲松一句话,主屋的阁楼就收拾了出来。阁楼虽是南休宁在住,偏偏她为了不触景生情,选择了最里间的客房,而主卧室仍旧是空荡荡的,故而路家的佣人嫌少收拾主卧。
谁都会偷懒,这阁楼都空了十多年了,也不见家主搬回来,他们自然就不会花心思了。为此,路劲松还发了好大的火。
佣人们也是可怜,只得默默承受着。难道要他们明着告诉老爷子,不是他们偷懒没规矩,而是老太太默许的吗在这十年间,路公馆的阁楼早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在众人眼中不再是家主的居所,威信之所在,反而变成了路家的禁忌。
现在呢,因为路老爷子一句话,一切似乎就要回到原点了不,不是恢复,而是格局变更。包括路叶秀云在内的路家人不由猜测,路老爷子这番安排,是让路宇腾和兰岚住在本家的意思吗人家可是名正言顺的家主和夫人哦,别的什么人,呵呵,恐怕只能乖乖让路了吧
路叶秀云看着兰岚被送进阁楼,神色晦暗不明,踟蹰了半响,跟着宾客们走进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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