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昭然若揭,墨漓眸光锋寒,冉妃面如土色,墨阳神情古怪,众人各怀鬼胎。
墨洵道:“王兄不要污蔑母妃,芦竹粉有个功效是可以养护指甲,母妃向来都将芦竹粉抹在指甲中。”
墨漓道:“照王弟如此说,那为何母妃平日不曾中毒,偏在今日毒发母妃宫中的花烟草,早已开了旬月有余,这期间母妃用膳饮水,又如何毫发无伤”
墨洵哽住,半那毒原是下给王嫂的,有什么证据说你调换了母妃和王嫂的茶杯”
墨漓的语气冷到极致:“王弟,我有说过,我调换得是九歌的茶杯吗我换得是我的茶杯。”
墨洵心下一突,冷飕飕的凉意灌进心中,仿佛化作失败的宣告,让墨洵更为六神无主蜜恋100:“拿到茶水之刻,我便知有毒。这茶杯底的字是我以指力所刻,在场之人可还有这般字迹者”
似是不欲再看冉妃此刻的表情,墨漓徐徐坐回原位,双手包绕住百里九歌的小手,瞧见她的眉心蹙着,正心疼的凝视着他,墨漓温柔轻笑,替百里九歌揉着眉心。
“母妃,”再度望向冉妃,墨漓说:“那日在宫前,我已说过,若敢动我妻儿半分就莫怪我翻脸不认人。此等绝情的话,我既说出口,那就定不食言。”
这淡淡的、却冷绝的语调,似涓涓冰水缠在了众人心头,越缠越冷,仿佛是将心给冻得彻彻底底。
冉妃手里的茶杯已经掉地了,脆响声衬托出满殿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墨漓柔如幽月,灵巧的指尖终于揉平了百里九歌的眉心草包狂妃:蛇蝎嫡小姐。他一笑,如万朵昙花绽开风华,与此同时,那茶杯也滚到了墨阳脚下。
咎由自取,这苍劲内敛的四个字,在墨阳的眼底折射出明明暗暗的光影。
冉妃跌跌撞撞的爬过来,“王上,王上”她拖了一地的血迹,在墨阳脚下磕头,“是臣妾一念之差,被猪油蒙了心,臣妾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糊涂了”
墨洵也磕头不断,“父王开恩,饶了母妃,母妃一定痛改前非,再不会有下次”
墨阳久久都没有说话,蓦地发问:“墨漓,你说呢”
墨漓淡道:“儿臣不做赶尽杀绝之事,但事关九歌,哪怕母妃诚心悔过,儿臣也不愿给机会了。”
“那你的想法是”
“监禁终生。”四个字,干脆利落。他不会对家人生杀予夺,但进犯到他的底线,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墨洵憎恨的抗议:“王兄,你一直以来都是温和礼遇的,为什么现在成了睚眦必报了小弟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对自家人这么狠,你以前不是很有容人之量吗”
“容人之量”
锋锐的视线横射而来。
“冥顽不灵”墨漓骤然怒吼,吓得墨洵打了个哆嗦。墨漓道:“这些年,你们如何处心积虑的害我,可需要我在此一一细数我便是看在自家人的份上,才未曾将事情闹大,能避便避,能压便压。你们还当真以为是我软弱可欺”
墨洵咬牙切齿,偏偏又拿不出气势与墨漓争论,他急得扬起手指上了百里九歌,“王兄,你是我大周的世子,就为了这个昭宜帝塞给你的女人,连性子都变的睚眦必报了,你还真不怕毁了你的名声啊。”
墨漓讽道:“名声此物,我会与你一般当回事身正何惧影子斜,我只知,若是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周,还谈什么振兴邦国。”他握紧百里九歌的手,给了她一道安心的眼神,誓道:“我再说最后一次,欲伤她者,我必令其倾覆,一世不得翻身”
百里九歌因着这样窝心的话,整个身子都震了震,源源不断的感动堆积在心上,有种温热的感觉渐渐布满了眼眶。
她坚定的笑着,任由墨漓将她横抱到怀中,他抱着她起身,鹤氅扬起万朵昙花,在经过墨阳的身边时,说着:“儿臣先带九歌回去歇息,后面的事情,全凭父王发落。”
“王兄,你”墨洵急得如锅里的蚂蚁,眼底的恨意如刀子般飞出一把又一把。
冉妃的脸已经磕花了,红红白白的蜿蜒,她拽住墨阳的裤脚,继续磕着,“王上饶命啊,就饶了臣妾这一次吧臣妾做错事了,可是臣妾肚子里被毒死的孩子是无辜的啊,臣妾也没想到墨漓会对孩子下毒王上,看在我们失去孩子的份上,求王上饶了臣妾吧。世子妃她并没有出什么事,反倒是王上您的孩子,被墨漓换了毒茶给毒死了”
墨漓眼神一沉,眸底锋芒四起。
席间的李玉衡鄙屑的说:“要是冉妃娘娘没想毒害王嗣,也不会连累自己的孩子了,咎由自取而已,怪世子殿下做什么再说了,娘娘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真的是王上吗”
这话惹得周围人等全都变了脸色,墨晴县主厉色说:“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哪容得你一个市侩在这儿搬弄是非。”
墨洵道:“乱说话是要下狱的,李姑娘,你连王嗣都敢诽谤”
李玉衡嫉恶如仇的瞧了墨洵一眼,再度用她的白玉圭,朝上方指了指,回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有没有乱说话,冉妃娘娘心里清楚爆宠萌货:灰狼boss绵羊妻全文阅读。”
百里九歌更为讶然,这个李玉衡,给她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她绝不是商人那么简单。
不禁望向墨漓,在他的眼底看见了窥测的华光。他柔声而语:“我不知冉母妃有孕,更不知那孩子的来路。”
百里九歌喃喃:“难道李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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