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百里九歌意识到不寻常,浑浑噩噩的追问:“我身上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找女子来照料”
墨漓似笑非笑,淡淡道:“癸水。”
一听这两字,百里九歌那原本就红的脸此刻更是红的没法见人了。她瞪了眼墨漓,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火,便笑道:“这样啊,看来我还真是运气不好。对了”又补充一句:“你累了一天了,晚上早点睡吧,不用管我。”
墨漓不语,清清淡淡出了屋去,关好门,让百里九歌一人休息了。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百里九歌在昏昏沉沉间感受到身上一片凉意,接着好像有人在脱她的xiè_yī。
她因着这样的意识而陡然间清醒,却在看到那忙碌的人时,怔住了。
“你是烈火”终于看清了这人,心中满是惊讶。
来者却就是殷烈火无疑,她正半趴在床榻上,脱着百里九歌的衣服,帮她清理癸水。
百里九歌心中一暖,接着又有些心疼,“烈火,你明明行动不便,还这样照顾我。”说着说着,方想到墨漓之前离去前说过的话,说是要找个女子过来竟然找得是烈火
不免嗤道:“墨漓也真是的,怎么找你做这种事,他不知道你行动不便吗”
殷烈火的动作顿住,很快便又继续。她眨着魔魅的一双眼,任全身灰暗凋零的气息蔓延在房中,纤长的羽睫似黑夜一般漆黑。
她喃喃:“我只是不能走路罢了,手上的功夫却不生疏。”又柔声道:“你先别动,我帮你打理好了立刻盖上被子,不能教你受凉。”
“烈火”百里九歌的眸中闪烁着感动,这一瞬间只觉得心窝很暖,一颗心很轻,仿佛能够停驻在这份友谊的港湾之中,偷得闲散与快乐。
似过了没一会儿,殷烈火便忙完了,百里九歌只觉得身体一片清凉,重新回到了被子里,睡着也舒服了。
本想和殷烈火再说些话的,却因着实在太难受,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不知道殷烈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一睡,似乎很长时间,灼热炙烤的感觉在百里九歌的全身横行,体内好像烧着一把毒火,烧得浑身无力、难以宣泄。浑身泌出的汗也让全身上下黏黏糊糊的不舒服,偏生的还睁不开眼睛
百里九歌就这样翻来覆去的、如同在做一个火刑的恶梦
好烫,烫死了,实在难以再忍受蚀骨缠绵:冷帝的暖心甜宠最新章节。
为什么身边就没个凉一点的东西呢
她扭着眉梢嘟起了嘴,辗转反侧的想要找找周边有没有凉的东西
“九歌”
奇怪了,怎么有人在喊她
“九歌,还好吗”
唔又问了一遍,这是墨漓的声音
她想要开口应声的,可是试了半天也没能睁眼,更遑论说话了,潜意识里只好对墨漓说一声抱歉,气喘吁吁的难受之极。
就在这火刑般的煎熬已经发展成如下油锅一般时,双手,忽然触到了凉凉的东西。
百里九歌大喜过望,根本不想去追究这是什么,赶忙使出浑身的力气抱住了那东西,将头也埋了进去。
唔真凉,像冰一样,可正是现在的她最需要的。只是怎么好像隔着布料呢把布掀开的话,一定会更加清凉吧
就这样顺着潜意识的支配胡乱摸索着,百里九歌终于成功卸掉了布料的阻碍,将头枕在一方坚实的、冰凉的硬物上。因着这感觉实在很舒服,渐渐的全身也都贴了上来,将这大东西抱得紧紧的
哎呀等等,怎么这东西还会动
而且好像还反抱住了她
舒服清凉的感觉顿时包裹了百里九歌的全身,她高兴的置身在那大东西的怀里,发出一阵解脱的叹息,还蹭了蹭脑袋,满意的陷入了沉眠之中。
渐渐的,女子清浅规律的呼吸缭绕开来,融合进弥漫着浓郁药香味的卧房。
窗外亦正是夜色撩人,已渐饱满的月亮如一块上好的和氏璧,就那样高挂于枝头,静静的照着床榻上的一双人儿。
百里九歌睡得正酣,哪里知道自己竟是将墨漓强抱着来消暑,此刻依在他怀中像个孩子一样呼呼大睡,也根本不知道墨漓凝视着她的眼神万分复杂。
那幽月深潭般的眸中,忽明忽暗的光晕溶解着难以揣测的意味,就这样定定落在怀中人儿娇憨无邪的脸上。
墨漓轻轻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好,继续拥着百里九歌,动作轻柔的她几乎感觉不到异样。
月光如银霜般洒落那清润而幽深的眸,在不见底的深处晕开两汪似冷情又似怜惜的皎洁,就这样任着百里九歌牢牢的抱住他,在他的怀里时不时蹭着,而他始终面不改色。
窗外,夜色更深,皎月缓缓的升起,随着时间的流逝,已是月过中天。
沉睡着的百里九歌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这样美美的一觉过去,欲醒未醒之时深感酣畅淋漓,朦胧间终于将双眼睁开成窄缝,意犹未尽的在往那冰凉清爽的地方又蹭了几下,咪呜道:“好舒服”
可是,耳畔好像有什么声音在不断传来,咚咚咚的,十分规律。
百里九歌诧异,真奇怪,自己抱着的东西怎么听起来还有心跳声心跳声,那不就是人嘛
人
人
顿时的一个激灵,百里九歌如被泼了冰水般清醒万分,两眼陡然睁得巨大,竟是直溜溜的瞅进一双近在咫尺的墨眸中亿万豪爱:帝少的77日妻最新章节。
这一瞅,心底瞬时翻起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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