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祝援朝的介绍之后,雷涛当着祝保生的面也没有说这个项目能接不能接。
“谢谢祝部长……这个项目我需要回去和同事们商量商量,如果我们能接的话,我会再和祝部长联系的!”雷涛给了这样的一个回答之后,祝保生满意地和他们又干了一杯。
老头年纪大了,喝酒也有限制,三杯之后这酒就算喝完了。吃完了饭,雷涛也就告辞了。
这件事情在祝援朝看来,也就算是有了个交代了。他也知道雷涛是根本不可能接这个项目的。雷霆公司的实力,他是非常清楚的。一家新兴的装饰工程公司,虽然有个勉强够二级的资质,但那也只是一个县里的建筑公司的底子。真要承建梅坞军地的商业开发,不论是资金还是建设能力,都是差了一大截的。雷涛那么说,也是给他自己留面子的说法。
祝援朝的想法一点都没错。雷涛对于梅坞这片土地的商业开发的确是兴趣不大。他知道自己的斤两,真要接那么大的项目,他还真缺一副好牙口。
回到公司之后,雷涛就把这件事扔到脑后去了。他现在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泰平坊。只有把这个项目做好了,打出了雷霆公司的知名度,那他将来的路才能走得更宽。而他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走稳每一步。脚踏实地地把雷霆公司一步步地引领上一条康庄大道。
泰平坊开工之后,雷涛几乎每天都会去工地上转转。这片老房子,虽说基本风貌还是保存的不错。但毕竟年久失修,很多地方都已经达到了危房标准了。雷涛每次去工地,最关注地就是施工的安全问题。
今天雷涛到工地之后,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在施工现场,出现了不少没带安全帽的民工。按说雷霆公司的工人都是要按规定穿着正式的工作服和安全帽的。不过有不少非正式的临时工他们是没有工作服的,但至少安全帽都是配备到位的。而且雷涛三令五申进入工地之后必须戴安全帽。这些民工公然违反规定的行为让雷涛很生气,他接连喝问了几个民工,可人家理都不理他。
很快雷涛就发现了这些民工的与众不同之处。其他的工人戴着安全帽都在努力的干活。而这些民工非但不戴安全帽,而且也没人在工作,三三两两地就坐在那些砖头瓦砾上聊天、抽烟……
“这是怎么回事?”雷涛叫过了一个戴着红色安全帽的施工员。这是雷涛的一个发明,借鉴航母上的那种色彩标识系统,给旗下的工人配备的安全帽都是按颜色区分的。施工经理、队长等管理人员的安全帽都是白色的。而带班的施工员和施工班组长都是红色安全帽。公司正式工人戴着的是黄色安全帽。临时工戴着的是橙色的安全帽。还有外来的参观人员则都佩戴蓝色安全帽。
这个年轻的施工员听到雷涛这么问,愤愤地说道:“这些人不是我们公司的。他们是拆房队的,说是来讨薪,照我看就是来捣乱的。”
“讨薪?”雷涛被他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后又问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他们是拆房队的,之前这片老房子不是他们负责拆的吗,拆了一半被叫停了。这事情就一直拖着……”施工员对这件事也是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但他好歹还算是弄清楚了其中的原委的。
原来这些民工是那些和拆迁办签订了拆房协议的拆迁公司的工人。这一片老城区的拆迁工作,在被叫停前已经开始了。后来工程被叫停,他们也就停了工。工程重启后,由于规划变更,拆房变成了重建翻新。这样一来,这些原本签订的拆房协议也就作废了。按照之前他们完成的施工量,拆迁办也给他们结算了工钱。可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工人就到工地上来找麻烦,美其名曰“讨薪”。
“邹总和韩总知道这事情吗?”雷涛听完了他的汇报后,又问了一句。
施工员点了点头道:“邹总在他们来闹事的第一天就来了,找了城建局的领导。后来区拆迁办来了几个工作人员,把他们劝走了。可第二天他们又来了。邹总严令我们不得和他们发生任何冲突,即便是他们找茬我们也得忍着。昨天还把我们两个工人打了……”
雷涛听着他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这件事绝对没那么简单。他想了想之后,拨通了邹宁的电话。
泰平坊开始施工后,邹宁就天天住在工地上。听到雷涛找他,他便立刻从工地的另一头赶了过来。
“雷总……”邹宁看到雷涛之后打了个招呼,看到周围那三三两两静坐着地民工,立刻就拿出了电话。
“等等!”雷涛知道他准备打给谁。但他很清楚,即便打了这个电话也没用。这些民工来闹事显然是有人在幕后指使。而他们的所谓讨薪的理由也根本站不住脚。按照他们施工的工程量,市里面已经全额结算了工钱,这么说来,市里面是不会也不可能再付什么钱给他们了。他们所主张的就是合同规定的他们没完成的工程量。按说这是市政府的事情。但他们不去找当初和他们签订拆房协议的拆迁办,而到工地上来闹,这就说明他们的目标不是市里,而是这个工地——雷霆公司的工地!
听了雷涛的话邹宁面露难色地说道:“我知道他们是来故意找茬的,可我们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找城建局,只能找拆迁办……”
“邹宁,你给我吧张德强找来!”雷涛早就想好了对策,随即对邹宁说道。
“张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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