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俱乐部里忍不了了,当众拆穿了他!谁知道他就……就直接承认了!然后就嚣张起来了!”
饶灿白了江暖一眼:“人家这是宣示主权呢!你知道你这藏头缩耳的样子像什么么?”
“啊?像什么?”
没等饶灿回答,站在座椅边的陆然直接开口了:“像只土拨鼠,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
江暖被堵住了,旁边的饶灿补刀:“不愧是学神,比喻很恰当。”
江暖有一种被陆然盯上,还被亲友放弃的孤独感。
这时候,陆然低下身来,直接拽了江暖的肩膀一下。
“出来了,到站下车了。”
“啊?还没到家呀!”
“到省剑联了,去交报名表。”
陆然一转身,江暖立刻轰地一下站起来,挤出去,“饶灿!豆豆!我先下车了!”
江暖才刚挤出座位,就被陆然扣住了手腕,对方紧紧地拉住她,将她带出了公交车。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省剑联一直在收青少年的报名表,附近的学生,甚至于陪着学生前来的家长也有不少。
气温已经到了三十二度了,正午的日光落在江暖的胳膊上,陆然松开了江暖的手腕,转而扣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往他的位置上一带,江暖就到了站台的遮挡下,陆然却站在了太阳下。
“你不用……不用对我这样……”
我不习惯啊……
我习惯了风里来,雨里去,小事自己搞定,大事想办法搞定,你这么“照顾我”,我吃不消啊!
陆然抬了抬下巴,前面正好是贺正搂着某个女生,他肩上背着那个女,另一只手还替那个女生撑着伞遮太阳,这服务真是贴心呀!
“我觉得我喜欢你,肯定超过贺正对那个女生。”陆然用非常可观的像是上课站起来念公式的声音说这这样的话。
“……我知道了……”江暖的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这是被太阳晒的!
“你根本不知道。其实每次我看见别的男生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在公交车上抱在一起,我就很羡慕,会在心里面想着,也想要像他们那样,抱着你。”
江暖低着头,陆然之前把话都闷在肚子里,一脸无欲无求的样子,忽然就这样说出来,江暖只觉得心脏一下又一下地被对方揉捏着,都快不知道怎么跳动了。
她忽然意识到,每次和陆然一起坐公交车,这家伙是不是故意靠着她的啊!
“啊!期中考试的时候,我们一起上的公交车!你……你抱着我背的古文!当时不是人多,你……你就是……”
“我就是故意的。”陆然侧过脸来看了江暖一眼。
还没等她说话,马路对面的绿灯亮了起来,陆然拉起了江暖就向前走。
他身姿本来就挺拔,而且在南市但凡参加过有点规模的击剑比赛的人,不认识陆然的应该不存在吧,他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拉着江暖,目不斜视地穿行过那些学生、家长和教练的目光。江暖侧着脑袋,生怕被人认出来自己是谁。
万一有谁说到他老爸那里去,她可是会被审问的呀!
陆然对整个报名流程和报名地点都清楚得不得了,不需要看那些蓝色的指示箭头,直接带着江暖就到了交报名表的地方。
负责收表和登记的工作人员见到陆然的时候立刻就笑了。
“陆然,今天来交报名表交的好早啊。我们还在讨论,你可能今年不会把心思放在青少年联赛了,会重点打全国锦标赛。”
“只要是参加了的比赛,就都是我的重点。”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江暖的报名表,当看到监护人和教练那一栏的时候,愣了愣,又多看了她一眼。
“走了,去吃午饭。”陆然就像没看见其他人惊讶的目光一样,用手摁了一下江暖的后脑勺。
转身的时候,她就听见那名工作人员在和录入员说话。
“天啊,她是江怀的女儿吧!之前怎么没见过她参加比赛呢?”
“江怀的女儿?你是说那个有名的教练——江怀的女儿?”
“是啊,怪不得是陆然陪着来交报名表的呢!”
听着他们的聊天,江暖的心中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压力,这一次她参加比赛的表现并不仅仅是她自己的,还和父亲有关了。
“紧张什么。省队这个级别的女子佩剑,就算你踩到自己的鞋带,拿冠军也没问题。”
江暖不自觉笑了,陆然这家伙,为什么每次逗比她对她自己还有信心呢?
他们才刚走了两步,前面一个留着马尾巴的大眼睛女孩儿抱着胳膊靠着墙,看着他们。
“陆然,好久不见,你刚才说谁拿冠军没问题?”
江暖愣了一下,去年的全国青少年击剑联赛的省内选拔赛她不是没看过,她就是去年全省u14组别的冠军谭旖,全国赛的前四强。
她是南市二中的,也是他们全省俱乐部里有名的美女。
校服外套被她绕在腰上,懒洋洋地打了个结。她的脸上是自信和从容,她和从来没有经历真正比赛的江暖不同,在她们这个年纪,她算是身经百战了。
“我说她拿冠军没问题。”陆然直接抬了抬自己的左手,他拉着的是江暖的手。
江暖在心里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陆然大神,您这是挑事儿啊!
果然,谭旖细致的眉蹙了起来,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走到了江暖的面前,侧过脸来细细打量着江暖。
“从你进来报名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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