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还在为太太的事情烦心。
靳慕萧听见脚步声,双眼没睁开,淡淡开腔:“查到什么了?”
“宋陆北暂时没有任何可疑行踪,不过,倒是派人查到了当天太太在咖啡厅摔下楼梯导致流~产的事情。”
靳慕萧幽邃的眸子蓦地睁开,捻着眉心的手指微微一顿,薄唇吐出一个字:“说。”
“从咖啡厅的监控上来看,太太和苏碧在咖啡厅里发生了口角,苏碧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刺激了太太,太太才从楼梯上摔下去。这是监控里下载的录影带。”
徐子行将手里的u盘递给他,靳慕萧接过,淡淡应了一声,听不出是何种情绪,将u盘插上电脑,打开那段视频,从前到后,完完整整一个细节也不放过的一一仔细看过。
他眸底闪过一瞬的杀意,却在转瞬恢复风轻云淡,对一边的徐子行道:“约苏碧出来,我要和她好好谈谈。”
“好的。”
徐子行离开,电脑里那段视频还在反复播放,靳慕萧目光危险的紧紧盯着那屏幕,仿佛要看穿一般。
苏碧,她竟然敢趁着他不在,伤害他和乖乖的孩子。
靳慕萧的眉眼,越发的冷沉,眸底掀起波澜,仿佛暴风雨前夕。
午后,榕大一边的小小咖啡厅里。
苏碧推门进来的时候,瞧见靳慕萧坐在那个熟悉的位置,心里抖了一下,那个位置,临窗,刚好是那天她和宋嘉意坐过的位置。
她按了按心口,让自己保持镇定,或许是巧合,妖娆走过去,在靳慕萧眼前落座,一举一动,皆显成*人的优雅和魅力。
落在靳慕萧眼底,却失去了所有味道,枯燥无味。
苏碧伸手,勾了一下耳边滑落的卷发,笑的妩~媚,“今天你约我来这里,是想和我一起叙叙旧吗?”
这些天,阳光晴好,很适合在大学里徒步逛一圈,如果靳慕萧愿意,那她还可以抓住这次机会,好好和他回忆以前的一些美好记忆。
“叙旧?”男人浓密的眉头微挑,目光紧紧锁着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苏碧,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给你难堪的原因吗?”
苏碧的手,渐渐攥紧,唇角笑意泯灭,蹙眉问道:“你今天约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
靳慕萧不理她,兀自回答自己方才问的那个问题,“苏家和靳家,一直是世交,所以我不愿给你难堪,哪怕当年,你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怎么沟引男人,我依旧不给你任何难堪。这些不过是因为纬创倒闭,苏家当年曾出力帮助,虽然,很显然,你父亲的目的并不单纯。”
他的一字一句,都异常讥讽着她,刺激的她面容失色。
靳慕萧这个人太恐怖,原来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看不清时局,而是很清楚的明白,当年她父亲的所有目的,却隐忍的将之埋在心底,忍辱负重。
所以当年,他一有机会,就从美国逃回了国内,一手开辟了商场上的新天地,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得足够强大,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人的牵制。
靳慕萧,无疑是精明而狡猾的商人。
这个男人的心思和城府,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深沉。
“所以呢?你是要向我父亲报仇吗?别忘了,虽然他目的不~纯,可当初,确实挽救了纬创一部分的基业。”
靳慕萧冷笑,目光透彻的几乎将对面的苏碧看穿,看的她头皮发麻。
“你纠缠我,我不计较,这些就当做报恩。”
苏碧呵呵的笑,抱着双臂凌然的望着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讥讽道:“你说我小小年纪沟引你?那宋嘉意算什么?她九岁就开始沟引你,你不是也挺享受的?你破她的身的时候,她也不过十九岁,她就没有沟引你?靳慕萧,你这个说法未免有失偏颇了吧?!”
靳慕萧的眸子因为一个小女孩儿,那一瞬变得异常柔软,他的目光重新放回苏碧脸上时,柔软又快速变得异常犀利,薄唇微启,吐出最绝情的话:“你怎么能和我的乖乖比?”
都说,薄唇的男人最薄情,苏碧不得不信,这一点在靳慕萧身上,尽显无疑。
可她忘了,她非他所爱。
靳慕萧这一生只对一人深情,用尽全部深情将他的小女孩儿豢养在五光十色,属于他的圈子里。保她平安,护她周全,将小女孩儿寵上天。
“靳慕萧,我以为你对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我以为,我苏碧至少在你心里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一样,现在看来,我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是,没错,我是纠缠沟引了你将近十年,现在,我不会再作践自己,你今天给我的羞辱,我会一点一点的还给你!”
苏碧拎着包包就要走,靳慕萧稳如泰山,优雅的,从椅子上慢慢起身,走到她身侧,声音平静而威严,“我们之间的账,可以慢慢算,苏碧,丧子之痛,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丧子之痛”四个字,重重砸进苏碧耳朵里,靳慕萧知道了,是她害的宋嘉意摔下楼梯导致流~产,而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汗涔涔的冷意,从背后慢慢浸湿。
……
靳慕萧从咖啡厅出来,就走到了停靠在一边的世爵车内,并没有急着发动汽车离开,而是从大衣口袋里,摸出黑色钱夹,里面夹着一张小女孩儿笑意璀璨的照片,这是小女孩儿十八岁的时候,考上榕大的入学照片。
他望向窗外,榕大门口来来回回走着学生,他清晰的记得,小女孩儿背着粉白,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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