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看着面前的人,心里依然惊魂未定,一时没办法立刻说话。。しw0。
“没事吧?”季莫摸了摸她的脸颊,琥珀色的眸子流露着担心。他幸好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叔叔……”可爱总算恢复了平静,想伸手去扶他,却给他轻轻握住手。
“别碰,有硫酸。”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
可爱抬头朝着他的背上看去,面容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对着刚跑过来的人喊道:“老易,叫救护车!”她让季莫靠在自己身上,水眸冷冷地看向已经被保安制服的陆娉婷,又看了一眼傅昕,本想立刻发作,但仔细一想,还是忍了下来。
“叔叔,你忍着点,医生很快就来了。”她心乱如麻,看看他背上那块被灼伤的痕迹,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下来了。
“傻丫头,怎么哭了。”他笑了笑,抬手擦掉她的泪珠,半开玩笑地逗她:“要是把眼睛哭红了,就成小白兔了,到时候一只熊猫,一只白兔,咱们家就成动物园。”他的眼睛还青着呢,只是戴着墨镜别人看不到而已。
噗……
可爱一想到昨天的事情,立刻就破涕为笑了,抿了抿唇,说:“p。”
季莫点头,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他不喜欢看到可爱哭,那泪水似乎承载了很多东西,饱经岁月的洗礼,很沉重。他喜欢看她笑,没心没肺的,简单却充满快乐。
一旁的傅昕看着可爱和季莫亲密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觉不舒服,他来到他们身边,把手帕递给可爱:“季先生流了很多汗,帮他擦一下吧。”
可爱看着他,并不动作,好一会儿才接了过来,低低地说了一句:“谢谢。”她很想把他打得稀巴烂,可是这样自己之前做的就全白费了,没找到证据,抓到他的把柄,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她为季莫擦汗,手不自觉地握紧,心里除了担心,还是担心。
“放心,就跟烫伤差不多,没事的。”他安慰她,语调很轻,笑容有点无力。
“来了,小姐,他们来了。”老易带着医护人员赶过来,几个人一起帮忙把季莫抬上担架,送进了救护车。
医院里,她配合警察做着事件笔录,眼睛时不时地留意着病房里的情况。
“郝小姐,这件事我们已经立案了,你需要起诉陆娉婷吗?”
可爱明显心不在焉,完全没有听到警察的问话。
“郝小姐?”
“啊?”可爱回神,愣愣地问道,“你说什么?”
“刘警官,”傅昕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可爱身边,为她解围,“这件事迟点再说吧,需要起诉的话,我们会再联系您的。”他的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看起来大方得体,文质彬彬。
“那行,我们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再联系。”
可爱才不去理会他们,人一走立刻跑到病房外守着,头不停地朝着里面看去。
“这些医生都是怎么做事的,这么久还没好。”她皱着眉小声嘀咕,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
“别太担心,季先生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傅昕来到她身边,柔声安抚,把手中一贯牛奶递给她,“先喝点东西。”
可爱不耐烦地打掉了那罐牛奶,冷声喝斥:“你没问题吧,这种情况,你觉得我喝得下去吗?!”
傅昕怔然,这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金沅菲的影子,脸色特别尴尬。
可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只是个15岁的孩子,不该有这样的反应,忙低下头赔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声如蚊呐,带着一丝哭腔。
“没事,我明白,遇到这种事,谁的心情都不好。”他捡起那罐牛奶放到一旁,刚转身,就见可爱把额头抵在他怀里,小声询问:
“你会生气吗?会不会不理我?”声音柔和,目光垂直注视着自己的双脚,眼神淡漠清冷。
“怎么会呢,我知道你担心季先生,没事的,他会好的。”傅昕微微扬起唇角,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心里只觉得自己是老糊涂了,竟然把这样一个小女孩想成金沅菲,真是神经过敏了。
这时候,病房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说:“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不过硫酸造成的伤,会留下疤痕,比较难以去除。”
“那他的身体呢,会有影响吗?”可爱担心地询问。
“这个不会,只是要注意休息,伤口尤其不能沾到水。”医生说了注意事项。
“那我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可爱迫不及待想去看他。
医生点头,又道:“可以,但是他刚睡着,你们最好不要吵醒他。”
可爱用力点了点头,第一时间跑了进去。
病床上,季莫正安静地趴在那里,五官柔和,睡颜安详,除了眼睛带着淤青,有点可爱,其他都很帅气。
她在病床旁坐下,手指伸到他面前,想触碰他的脸庞,又怕吵醒他,只好悬空描绘着他的五官,嘴角扬起甜甜的笑容。
“叔叔,你好好睡,我就在这儿陪着你。”把头靠在他的身边,静静看着他。
常听人说,小时候不快乐的小孩,长大以后不是太任性,就是太理性,她很显然是前者。重生后很多次问过自己,为什么每次面对季莫,就好像真的变成了任性的孩子,撒娇卖萌,调皮捣蛋,无所不用其极。然后,她总是找不到答案,似乎连自己都不懂是怎么回事。但现在她总算想明白了,因为她从小就没有体会过父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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