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瞳对人类也有一定的效果。”楚子航回答,“那时候你不能帮我血统封锁,如果不戴美瞳不能直视人类。”
路明非想了想,说是啊,不过我不太记得了,我努力想想。
我当年真有那么菜j-i,我怀疑你特么的在骗我。路明非眨了眨左眼,心说。
楚子航跟他在不知道是苏堤还是白堤或者是后来人们修的湖边道上慢慢的走着,“你慢慢想。”他说。
前面就是in77几个分区中间的广场,立着一棵巨大的圣诞树,估计有个十多米的样子,路明非兴奋的搓搓手就往前跑,其实也搓不出温度来。楚子航跟他被围巾拴在一起,也朝前跑了两步。
“今天是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日子?”路明非看着那棵圣诞树,下面是白色的一个个小旋转木马,一堆年轻男女搂着抱着,请路人帮他们拍照,还有一些单身狗默默地找个角落,背景是那棵圣诞树,然后启动各种头顶上会有猫耳朵还是熊耳朵的软件的自拍。
原来爱情真的只是代替孤单,伴你身侧。
圣诞树的左面就是个斑马线,来回往返的人群大多都是为了蹭过来拍照。
楚子航看见是红灯,赶紧把他拉回来说:“是圣诞节。”
路明非拿出手机点开网站搜索,边搜边说:“我还是不问你了我自己查查。”
页面上显示出:圣诞节 dan jie:西方传统节日。
路明非大致的了解了一下,说:“hra?诺顿还是谁吗,为什么还有个属于自己的节日?那我为什么没有节日?”
楚子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去拍照吧。”楚子航只好说。
“哇塞师兄,这么浪漫!”路明非在绿灯亮起的时候一把搭上他的肩膀,顺着人潮往前走。
然后是黄灯,绿灯,川流不息。
路明非走近了才发现小旋转木马上还有某个品牌的logo一样的英文字母,不过只要美观就好,这个logo显然很高端大气上档次,不影响整幅画面的美观。
路明非点开相机,调成了前置摄像头,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咔擦。
路明非按下了照相键。
“我感觉我好像以前也跟谁这么拍过照片……”路明非喃喃道。旁边有很多年轻的女孩跟闺蜜激动地讲着什么,悄悄指着他们两个人,还有拿起来手机偷拍的,虽然她们认为是偷拍,但其实拍的可以说是很明目张胆。
路明非靠近了一点那些跟圣诞树比起来小小的旋转木马,又拍了几张,“我只记得是我去救你,然后在一个城市,和……”
楚子航也看着那些旋转木马,“和诺诺,我们一起拍的,你想看我回去发给你。”
“蒙特利尔?”路明非试探性的问。
楚子航有点惊喜,“嗯。”
“这个标牌什么意思?”路明非指着旋转木马上的logines。
楚子航帮他理了理围巾,那种温柔的神情和动作显然不枉被偷拍,只可惜再怎么拍,要享受同款温柔也只能委屈路明非被p掉,然后抠图修图p成那些拍照片的妹子。
“浪琴表,1832年于瑞士索伊米亚创立,是世界锦标赛的计时器,品牌理念是时尚优雅典范。”
路明非抱拳说:“大佬大佬,我就不太懂这些东西,我一般在手机屏幕看时间。”
又是一声咔擦响起,却不是来自于路明非。那几个妹子们围在其中一个的手机前小声嘀咕,“快发微博艾特我!”“记得带话题!”“握草这简直就是真人版……!!”
他突然眨了眨左眼,神情一下变得冷峻,张了张嘴,极快的说出了一段古龙文,声音很小,基本只有楚子航能听得见。
空气一下凝结了,所有人都仿佛被冻僵在了原地,但显然江浙地区十二月份的空气还不具备这种传奇的效果。那是一个大范围的言灵,范围是所有可知生命。
无须吟唱,瞬间生效。
楚子航刚准备帮他把碎发拨开眼角的手突然定住了,他仔细的听着路明非说的很快的那些话,然后用中文回答道:“他们只是觉得我们很幸福,”他用鼻尖碰了碰路明非的额头“人类都渴望自己得不到的很多东西,比如快乐,比如幸福。但他们在得到之后也还会渴望,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不够快乐,不够幸福。”
他捂住了路明非的左眼,轻轻地揉了揉:“你要学会理解,你不是正在努力做到像他们一样吗?被拍张照片罢了。”
路明非张了张嘴,无声。
然后他艰难的咬出了一些中文,一字一字的像小学时候被班主任点起来背书却背不出来一样。
古龙文的意思楚子航明白,但他却不想用古龙文回答,路明非的一部分高傲的血统主使他的内心无法接受自己的“相”呈现在任何非自己指定的点,也就是所谓的被偷拍。
楚子航点了点头,说:“人也有好处,能吃榛子姜汁饼。”
时间突然开始流动,拍照的拍照,赶路的赶路,游客们开心的发着朋友圈,晚上属于圣诞歌但是白天属于各种招揽商客的bgm播放的时间。
就像下雪属于初恋而冬天属于追逐。
音箱播着《孤独而又灿烂的神-鬼怪》里的经典音乐《e》,像是在庆祝各种在虽然不是初雪的圣诞相拥在一起互赠玫瑰花的情侣。
路明非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左眼小声说:“妈耶,我不是故意的……”
楚子航站在他旁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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