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总觉得这种交换口水的活动无趣又实在不怎么卫生。
可奇怪的是,盛阳的亲吻竟然让她有些飘飘然的享受。
一开始的震惊过后,她竟然也莫名的有些动情……
盛阳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抱着她的胳膊紧的像是要把她拦腰折断,手也控制不住的不安分,几次在她的衣摆腰侧徘徊,揉搓她□□出来的肌肤。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亲吻中夹杂着吮\吸啃咬,江姜能感觉自己唇舌都有些肿了。
可奇怪的是,她并不抗拒。
甚至明明被揉搓的有些痛,嘴唇也肿的发麻,可她不抗拒。
不仅心里不抗拒,甚至还隐隐有些情\潮\涌\动,对他下一步的动作生出一种陌生的期待。
这感觉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和恐惧,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双手却酸软无力,好像整个人骨头都酥掉了。
双手推在他的肩上,轻的如同爱抚一般。
手掌下的肩膀虽然单薄,但却带着炙热的温度,烫的她忍不住蜷缩起手指。
这样下去不行。
残存的理智在头脑中叫嚣,终于,在盛阳的手不受控制的伸进她的衣摆,整个手掌覆在她腰侧的时候,江姜猛地提起力气,蹬了一下腿……
哐当一声——伴随着木棍砸到什么东西的闷响,以及盛阳的闷哼,白色的帐篷从天而降,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蒙头罩住。
江姜愣住,没想到自己一脚蹬出了这么大的威力,有些尴尬的偏开脸,挣扎着问:“你……被砸到哪儿了?”
盛阳从脖子到后背都麻了,还好一直低着头啃江姜,不然这一棍恐怕得砸在他头上。
半晌他才缓过来,尴尬的直起身:“我没……等等,什么味道?”
江姜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糊味儿,这才想起帐篷里还点了香薰蜡烛!
帐篷倒下来,白布铺天笼罩下来,不仅盖住了他们俩,还盖在了蜡烛上!
虽然蜡烛的火苗很小,这么一盖就给盖灭了。但蜡烛虽然灭了,白布却着了!
盛阳手忙脚乱的撩开罩在两人身上的白布,连滚带爬的拖着江姜站起来。
好在火势并不大,只烧着了白布一角。
盛阳抓起江姜床头柜上的一杯水就泼了过去,唰的一声,火应声而灭。
两人又惊又怕又尴尬,还没喘匀一口气,门口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
“江姜小阳啊,你们在屋里干嘛呢叮铃哐啷的?”
王芳芳的声音透过门口传来。
江姜仿佛做了坏事被父母抓包的小学生,吓得原地蹦了一下才慌慌张张跑去开门。
“妈,有事?”江姜不敢把门整个打开,屋里白布烧焦的味道还没散,让妈妈知道屋里着火的事情,少不了一番大呼小叫。
到时候全家都知道他俩在屋里点蜡烛玩儿,还差点烧了屋子,这脸可就丢尽了。
“你俩猫屋里干嘛呢?”王芳芳踮着脚透过门缝往里张望。
江姜紧张的抿着嘴理了理头发,生怕被看出什么:“没干什么,讨论新剧本呢,我陪他试试戏。”
“哦~”王芳芳拖着长长的腔调,朝自己女儿挑挑眉,一副老娘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下来吃西瓜吧,夏凉爸爸买了两个西瓜回来,可甜了。”
“您不是不吃反季节水果吗?”江姜被她看的紧张,没话找话。
“这不是过年嘛~偶尔吃一点又没关系。快点下来哦,叫小阳一起。西瓜少吃一点又不会长胖。”王芳芳没再跟江姜多啰嗦,说完转身下楼了。
江姜关上门,长长舒了一口气。
盛阳已经趁着功夫收拾好了烂摊子,木棍和烧糊了的白被单被他重新放回了背包。他红着脸,端着一盘烤鸡问江姜:“还吃吗?我端下去加热一下?”
江姜也有些脸红,支吾着应声。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
*
“那你这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夏凉呷了一口红酒,紧了紧身上的羊绒披肩,靠在阁楼的小窗户边歪头看江姜。
楼顶的小阁楼从小就是她俩讲悄悄话的秘密基地,这里冬冷夏热,被王芳芳拿来放一些用不上又不舍得丢的旧物,除了她俩没人会来。
江姜端着酒杯叹气:“我还没想好。”
夏凉嘁声:“口嫌体正直。都亲成那~样了,还想什么?”
江姜方才刚跟她形容了自己被盛阳亲吻时那奇怪的反应,转脸就被她打趣,气的狠狠踹她一脚:“你亲了那么多人也没见你跟谁谈恋爱!”
“哎呦,着火啦~”夏凉捏着嗓子作怪,不停逗她。
江姜气的直翻白眼儿,夏凉知道再说她怕是真要生气,于是打住:“我跟你不一样,感情是感情,yù_wàng是yù_wàng,我分的门儿清。你能分得清吗?分不清就一脑袋扎进去,就像今晚一样,玩火自焚!”
江姜瘪着嘴摇头:“那你身边那些人,你就一个也没喜欢过吗?不喜欢的话,你图什么啊?”
夏凉叹气,戳戳江姜的脑门儿:“平衡荷尔蒙,懂不懂?”
江姜又摇头。
夏凉也不去跟她解释这些不属于她的领域,转而正色道:“对于女人而言,尤其是你这种女人,陷入一段感情之前,最关键的不是确定自己的心意,而是对方的。”
江姜眨巴着迷茫的眼睛,一脸问号。
夏凉耐心解释:“你之所以犹豫不决,是因为你对感情谨慎认真,你想要的,是长长久久的稳定关系。这也是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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